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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小日本說的出做的出,但如果真把兒子送去了日本國,肯定就是有去無回,死路一條,再無相見之日。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個兒子去送死也捨不得呀。因此,自從接到派單,爺爺愁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日蹲在牆旮旯裡吧嗒吧嗒抽旱菸。
到了第三天傍晚,爺爺仍然沒有拿定主意,這時候父親走過去說:“爹,俺大哥剛成親,是家裡的頂樑柱,走了家裡就塌了半邊天。俺二哥炮筒子脾氣,見了鬼子就紅眼,那還有個好?數俺年齡小,在家也不頂什麼事,就讓俺出去闖蕩闖蕩吧。”
一番話說得爺爺老淚橫流,雖說捨不得小兒子去冒風險;但左思右想又覺得平日裡兄弟三人就數我父親心眼活,點子多,此一去興許還能有個活路。
父親臨行時,衝著爺爺奶奶連磕了三個響頭,喊了聲:“爹,娘,請恕兒子不能盡孝了。”便被鬼子押上了開往東北的悶罐列車。
那一年,父親只有16歲,個頭不足一米六,體重不過一百斤;怎麼看也是個孩子。
火車開到山海關,幾百名勞工通通被趕下車體檢。接收的日本軍曹一看父親又瘦又小不符合要求,十分惱火,不由分說,用皮鞭批頭蓋臉抽打一頓,退了回來。日本國總算沒讓去,但也不準回老家。所有體檢不合格的老弱病殘又一起押上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