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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看雜誌,因為他覺得讀起來累。
這自然是一些作家玩弄技巧的緣故,諸如下打標點符號啦,時間顛三倒四啦,筆頭一個勁地在夢裡遊走啦等等。讀一兩篇還覺得新鮮,讀多了就覺得煩,另外還深切感到這些作家都是外國現代派的兒子,甚至說是孫子也不過分,於是就充分露出不夠聰明的本相來。我覺得刊物失去讀者,與這批作家不無關係。讀者讀書無非是消磨一天裡多餘的時間,不是要跟著作家的腦袋轉。既然讀起來那麼費力,人家當然就不如去讀《大眾電影》或《海外星雲》什麼的了。我從前沒這樣看,相反,總想在小說中弄出一點與別人不同的東西來,於是結構上經常動一些腦筋。當然這很費勁。我寫《三棵樹》和《月魂》就是這樣寫的。我把故事發展的時間順序故意打亂,分成一塊一塊地交錯開,時間上一時跳過來一時跳過去,結果並不理想。雖然,也有人曾對我說,那樣寫有點意思,但我自己感到意思並不大。我在寫《就這麼回事》和《我們像葵花》這兩部長篇小說時,擯棄了那些想法,而是用巴金老人的“無技巧”這句話鞭策自己,告誡自己要儘量往“平坦樸實”的路上走。
我是學美術的,學油畫,在我考入大學時,我的夢是想當米勒那樣的畫家,後來興趣漸漸轉到文學上了,大概這是命中的事吧。不是《收穫》,可能現在文壇上就沒有何頓。我在八十年代末時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