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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看著我喝酒,一喝就是仨鐘頭。她不吭聲,我不能不吭,不然人家以為是倆酒鬼。於是我就滔滔不絕發表演說。
我知道對面這個女孩患了什麼病——她得了“吃醋綜合症”,吃阿飄的“飛醋”。
幹嘛愛她不愛我,我比她差嗎?這是女孩子的普遍心理。如果你真的追她,那就上當了,她肯定不理你。
被人追是一回事,人家不追又是一回事。這就是女人。
給足她面子,讓她以為是天上的仙女,擺出個“想追不敢追,追也追不著”的架式,等過了這個勁,就沒事了。
於是我假裝不懂她的心,口若懸河,給她講我也說不上信的真理。老謀深算地敷衍她,讓她以為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煙雲,心裡一激動出家算了。
其實,這番話與其說是開導豆子,不如說是開導自己。因為講著講著,我自己心裡備感激動。在這之前,我腦子裡全是七爺的悲苦故事,並由此聯想到一個詩人的墮落,聯想到葳葳的死,感慨萬千。“命也夫!”唏噓不已。
人心向善,沒有誰生而為賊,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七爺啊,當賊王是你的命,失去親人和朋友也是命。當時我真想脫口而出。但是,話到嘴邊又活生生吞進肚裡。
無從發洩之際,豆子給了我一個表現的舞臺,就一口氣講了仨小時。
“講完啦?”豆子甩出一句話。我點點頭。
她站起來就走,我趕緊就追。不過,剛站起來,被侍應生攔住。
“先生。”他面無表情地叫道,似乎在提醒什麼。
“幹嗎?”我有點莫名其妙。
“580塊,謝謝。”他禮貌地看看選單。
對了,忘了這個岔兒,光消費沒付賬。這些哥們穿著大領結白襯衫,靜靜地站在暗處,給人的感覺彬彬有禮,想不到是酒吧“暗探”。
我迅速從大皮夾子裡抽出六張一百的,往選單上一扔,奪路而走。“歡迎下次光臨!”侍應生的聲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