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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散落在地上。溫瀾彎下腰揪住蕭郎的衣領,就勢一拖,將他按到了盥洗池裡,又嘩啦一下開啟了水龍頭。蕭郎本來是高壯威猛的體格,因為忽然受到襲擊,有些措手不及,這會兒他反應過來,挺直了身體要掙開溫瀾的手。
溫瀾抬起腿揣在他的褲|襠上,蕭郎哀嚎了一聲,幾乎跪在地上,只好任憑溫瀾擺佈了。溫瀾也不打他,只是將他按在水裡咕嚕咕嚕地喝水。
林梵行站在遠處,又是驚訝又是好笑,見蕭郎已經奄奄一息了,於是開口說:“溫瀾,夠了。”溫瀾看都不看他,手上的力氣一點都不減。林梵行只好上前一步:“溫瀾,不要打了,他在跟我開玩笑。”
溫瀾轉過臉看他:“開玩笑?”他舉起手做了個環抱的手勢:“你什麼時候能開這樣的玩笑了,我怎麼不知道。”
林梵行見他話裡藏刀,簡直不想搭理他,停了一會兒才說:“他是這家店的老闆,你在他的地盤不要鬧事。”說罷自己拉開門出去了。溫瀾見周圍沒了觀眾,便興致缺缺地把蕭郎丟到地上,自己擦擦手就出去了。
兩個人跟沒事似的回到了房間,溫瀾的的襯衫紐扣掉了幾顆,手上也有一些擦傷,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仰躺在椅背上,閉著眼睛喘氣。林梵行低頭從口袋裡掏出那幾串金玉小玩意兒,心裡還挺高興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對不住蕭郎,下次見面給他送個花籃好了。
吳千帆正專注地看螢幕上的畫面,又隨口說了一句:“英雄救美啊。”
停了一會兒,林梵行才反應過來,嗤地笑了一聲:“你背後長眼睛了?什麼都能瞧見。”
吳千帆高深莫測地一笑:“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溫瀾把酒杯一推,起身去樓下了。
吳千帆推推林梵行:“他為你得罪了別人,你不怕他被人報復?”
林梵行冷淡而懶散地哼了一聲。
這幾個人一直玩到午夜,下樓的時候才知道溫瀾早早地結了帳就走了。於是這一群人東倒西歪地站在外面,分派車輛各自回家,吳千帆開口說送林梵行,林梵行直接說:“不用了,我跟傾城一起走。”
吳千帆於是不再管他,帶了另外幾個順路的年輕人走了。
林梵行見一群人吵吵鬧鬧的,便起身回大廳裡玩了一會兒桌球,心想梁傾城過一會兒就來找自己。於是他安安心心地玩了半個小時,後來不安地走出去時,見街上冷冷清清,空無一人,他簡直都愣住了。
林梵行一肚子怒火,好容易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去,他黑著臉上樓,見梁傾城竟然穿著睡衣在浴室擦頭髮了。林梵行只覺一陣頭暈目眩,扶著牆壁站了好久,那股熱血才漸漸從腦袋裡降溫。林梵行開口說:“傾城,我回來了。”
梁傾城探出頭看了他一眼,說:“哦。”
林梵行上前了一步:“我坐計程車回來的。”
梁傾城愣了一下,把毛巾放到架子上,沉默了一會兒才解釋道:“我當時沒瞧見你,以為你乘坐別人的車走了。”
林梵行跺腳道:“你在那裡,我會跟別人走嗎?”
梁傾城聽見這話,不禁心裡一暖:“這樣……”
林梵行氣道:“哪樣?你眼裡還瞧得見我嗎?每次都是這樣,你在外人面前理都不願意理我,那麼我以後再也不去公司找你了。”頓了一下又說:“你現在跟以前不同了,身邊有那麼多年輕的人環繞奉承,自然不大看得上我了……”
梁傾城又是笑又是心疼,走過去捂住他的嘴巴,柔聲說:“好好的,怎麼又說這種怪話。你跟那幾個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我又說過什麼呢?”
“那不一樣,我是正派的人。”林梵行爭辯道。
梁傾城沒心思跟他吵,連連點頭道:“是,我是壞人。”揉了揉他的一頭亂毛:“今天溫瀾為什麼提前走,你知道嗎?”
林梵行不想提這個,撅著嘴巴說:“我知道,可我不愛說。你不要提這個人的名字。”
“人家也沒怎麼惹你,不要總是兇巴巴的。”
林梵行有些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叫我跟他和好?”
梁傾城隨即笑道:“不是,你小小年紀,不要跟那麼多人結仇。不然交際圈越來越狹隘,很難再發展事業。”
林梵行不悅道:“我知道,真煩。”
兩人嘀咕了一會兒,各自睡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中年心事濃如酒
千盛的股權,大部分掌握在某電視臺高層的張姓女子手中。該女子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