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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郎不動聲色地打量他,見他緊挨著一個看起來精明沉穩的中年男子,旁邊站著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儒雅青年。而梁傾城則遠遠地走在前面,根本沒心思照看這邊。
蕭郎心想:這位姓林的好手段。看起來也是一個很容易被勾搭上床的角色,想到這些,不禁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了淫光。
林梵行瞧他怪模怪樣的,就沒搭理他,與吳千帆和溫瀾一起上樓了。
本來這天林梵行工作結束後,順路來找梁傾城一起吃飯的。恰好梁的工作組完滿地結束了一個企劃。溫瀾見了林梵行,雖然表面上淡淡的,其實很不捨得他走,於是邀請了整個小組的人員出去放鬆。而吳千帆作為法律顧問,只是偶然來辦事,也被盛情邀請來了。這就是他們湊在一起的原因。
這幾個人點了一個超級大的房間,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唱歌猜拳,瞧著倒是很熱鬧。吳千帆跟這些人不熟,並且以成熟穩重的大叔自居,只顧低頭玩手機,而溫瀾則好像屁股長了刺似的,一會兒喝啤酒一會兒切歌,目光漫無目的地四處亂跑。梁傾城是那些高管裡面最年輕的,也很容易和員工們混到了一起,他這會兒正身陷人堆裡不可自拔。
林梵行坐在吳千帆身邊,低聲笑著說:“他請咱們來唱歌,自己跟木頭樁子似的呆坐著,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吳千帆掃了他一眼,又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別這麼刻薄,你男朋友還在人家手下做事。”
林梵行挺身道:“我家傾城並不歸他管。”
我家傾城這四個字聽的吳千帆心裡一陣泛酸,於是不懷好意地說:你們倆現在進展如何,上次吵架怎麼和好的?梁先生如今身體康健,魅力更勝從前,恐怕身邊的鶯鶯燕燕也不少吧。
林梵行聽的十分添堵,一巴掌把他推到一邊:“玩你的手機去。”
林梵行抬眼見梁傾城正和幾個年輕的員工說笑取樂,心中有些不悅,又覺得自己臉頰熾熱,於是起身去外面的洗手間洗臉。他推門出去時,正好和蕭郎打了照面。
蕭郎託著一盤水果在門口探頭探腦,本是為了打聽美人的芳跡,如今見林梵行走出來,頓時喜得丟下了果盤,一把攥住林梵行是手指:“好弟弟,借一步說話。”
林梵行被走廊上的燈光照的頭暈目眩,身不由己地跟著走,心裡還在詫異:這人拉著我做什麼?我欠他錢嗎?
蕭郎把他帶到了洗手間裡,四周黑色的大理石牆壁光可鑑人,雪白的燈光從房頂投散下來,越發襯得林梵行明媚鮮豔、花樹堆雪。蕭郎兩手按著牆壁,將他圈在懷裡,喜滋滋地說:“好兄弟,你若肯從了我,我少不了你的好處。”說罷從指頭上擼下來一串寶石戒指,一股腦塞到林梵行的衣服口袋裡,又道:“我知你和那些庸脂俗粉不同,這只是見面禮,我們交個朋友。”
林梵行有些緊張,舔了舔嘴唇,乾巴巴地說:“交、交朋友也不用送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沒什麼可還你的。”
蕭郎歡喜道:“你肯朝我笑一下,便是最貴重的禮物了。”
林梵行果然裂開嘴,露出一個極難看的笑容,他懷疑眼前這位仁兄腦子不正常,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林梵行彎腰,想從他的胳膊下面逃出來。蕭郎是調戲良家男子的高手,一個半圓形的懷抱防守得密不透風,嘴裡極溫柔地說:“好孩子,你只管跑什麼。陪哥哥說會兒話,哥哥想你想的茶飯不思,肉都掉了兩三斤。”用手指摸了摸方方正正的下巴。
林梵行有些急,臉頰也更紅了,怒道:“你是不是喝酒了?別跟我胡鬧,我是洛雲的朋友。”
蕭郎豪放地大笑:“你們倆是雙生花、並蒂蓮,你的性兒更烈些。”
林梵行有些無語,正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開啟,溫瀾平靜地走了進來,看見兩人僵持的樣子,不禁愣了一下。
林梵行此時也顧不得兩人素日的仇怨,只是喊道:“溫瀾,你把這個人拉開,他喝醉了。”
蕭郎猛地回頭,見對方是個文弱書生,於是做出更加兇惡恐怖的表情:“少管閒事!”
溫瀾看了他一眼,轉身去旁邊的小便池裡撒尿,然後洗了手,抽出一張紙巾擦手,關上門就走了。
蕭郎更加肆無忌憚:“寶貝兒,我是現在就把你辦了呢,還是另外開間房?”
林梵行看在他是洛雲繼子的份上,一直忍著沒有翻臉,忽然又直直地看著他身後,高喊了一聲:“溫瀾,別!”
蕭郎下意識地回頭,啥也沒看見就被當頭一棒,暈頭暈腦地倒在了地上,碎掉的啤酒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