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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參與管理公司,而是把大部分決策權都交給了溫瀾。一方面是因為溫瀾確實是一個出色的經理人,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兩人有過短暫的婚姻關係。
而自從千盛收購了漢皇之後,作為交換條件,梁傾城也掌握了百分之十五左右的股權,這就使得他在董事會里享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梁傾城表面上很認真地工作,好像是適應了從董事長到一名普通董事的角色轉變。
林梵行不太懂他的事業規劃,但是隱約覺得梁傾城不是很開心。梁傾城是一個很霸道的人,並不能像一普通人那樣平等地參與公司決策。旁人不同意他的意見,他是要拍桌子摔檔案的。
這一天傍晚,林梵行開車來接他出去吃飯,在地下停車場裡,林梵行看見梁傾城和溫瀾一起從電梯裡走出來,兩人臉色都不太好,溫瀾低聲說了幾句話,梁傾城黑著臉,一言不發。
林梵行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降下車窗,低聲說:“傾城。”
梁傾城看了一眼,微微點頭,勉強做出一點好臉色。溫瀾則是直接轉身去自己車裡,好像誰也看不見似的。
林梵行猜想他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把車駛出去,語調柔和地說:“我好餓哦,我們去吃烤肉吧。”
梁傾城嗯了一聲,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菸,剛打算放在嘴裡,林梵行嘴快:“給我一支。”梁傾城瞄了他一眼,把香菸重新放回去了,停了一會兒又說:“昨天夜裡你吵著要吃海鮮,怎麼今天又吃烤肉了。”
林梵行很沮喪:“我忘記帶優惠券了。”
梁傾城又氣又笑:“你別這樣。”強行指揮他往一家海鮮酒店開車。林梵行微微有些臉紅,心想梁傾城又要笑話我了。但是梁傾城只是說:“很持家,不錯。”
後來梁傾城才跟他說了今天發脾氣的原因。張女士因為私人原因,打算接受某財閥的融資,這會導致千盛的股權稀釋,雖然大部分董事不太情願,但最終這項決策還是透過了。
林梵行眨巴著大眼睛,聽了半天才嗯了一聲,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檸檬水:“你消消氣。”又說:“我不太懂這個,也不知道說什麼。”
梁傾城溫柔地笑了笑,伸開雙臂把他抱在懷裡,善解人意地說:“你不是讀金融的,又沒在公司工作過,自然是不懂的。我沒打算要你說什麼,讓我靜靜地抱一會兒就好了。”
林梵行滿心歡喜,忙說:“傾城,我們現在去國外登記結婚好不好?正好可以出去玩。”本來想說度蜜月的,但是臉頰一紅,還是沒有說出來。
梁傾城語焉不詳:“過幾天再說吧。”
“但是我想去海邊度假。”林梵行動了動身體,掏出手機晃了晃:“我已經訂過飛機票啦。”
梁傾城鬆開他,起身去書房了,隨口說:“那你自己去吧。”
這件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後,兩人冷戰了十二個小時,第二天早上又沒事人似的一塊兒出去跑步了。林梵行目前事業停滯,空閒時間很多,除了在家讀書外,就喜歡跟著梁傾城。
梁傾城最近倒是跟溫瀾走得很近,三個人偶爾會一起在咖啡館聊天,去圖書館看書,去聽音樂會,去看歌劇,去釣魚,去滑雪……很有意思又很健康的地方。溫、林兩個人好像使用了線上隱身功能,堅決地不跟對方說話。
這天三人在家裡吃飯,然後又去書房聊天,梁傾城叫林梵行出去買茶葉,是要把他支開的意思,林梵行明知道是這樣,但因為對他倆的談話沒興趣,也就乖乖地跑出去玩了。他在樓下的小區玩了半個小時的手機,才晃悠悠地上樓。他忽然起了玩心,放輕了腳步開啟房門,又把耳朵貼在書房的門上,只聽見兩人在說什麼股權轉讓協議董事會改組之類的。
林梵行沒聽明白,但是隱約覺得這是一件很機密要緊的事情,牽涉到整個公司的權利變革。林梵行屏住了呼吸,悄悄地移開步子,重新跑到樓下,一直玩到天黑才回去。那個時候溫瀾已經走了。
過了幾天林梵行撿了個空閒的時機,問了梁傾城:你跟那人每天嘀嘀咕咕的,在策劃什麼大陰謀?梁傾城自然不肯跟他說的,含糊著說了幾句玩笑話。於是林梵行正告他:“那個人特別特別壞,你跟他合作,就好像跟老虎商量取虎皮。”
梁傾城微微眯起眼睛看他:“我也特別特別壞,不會吃虧的。”
林梵行見他劍眉星目英氣勃發,不禁歡喜地摟著他的脖子:“那麼梁先生你告訴我,你拿什麼做籌碼跟他合作呢。據我所知,這位溫瀾在金錢美色權勢方面的慾望似乎都不特別強烈。”
梁傾城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