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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呵,你說好笑不好笑?這都快兩個月前的事了。誰還會記得?”
“我想不是‘一點’衝突吧?如果真是小事。郭太太現在那麼忙。恐怕也記不起來。”
項擎朗淡淡的說。
十月,是郭強受傷住院之前嗎?
丁羽笑笑。“我想打架對男人來說,應該不算是大事吧?沒錯,他們那天是打了起來,郭先生受了點傷,但是不嚴重。而且他們很快就和好了,至少他們走地時候還互相握了一下手。”
“他們為什麼打起來?”
丁羽雙手交叉,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現在想起來,真的是挺諷刺的。”她抬頭笑了一下,“郭先生地情況,你們警方都應該瞭解了…只不過我們給他做採訪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當時我們在拍照,攝影助理中有一個小女孩,她那天來月經,但是自己迷糊給忘了,這樣褲子上就沾到了點血。郭先生是第一個發現的人,他沒有聲張,把自己地西裝圍在女孩的腰上,然後讓女孩去換衣服…其實我也沒搞清楚,為什麼莘楠會那麼生氣,那個女孩甚至沒跟他說過話。”
“莘楠?”
“對,就是和郭先生打起來的那個撰稿人。”
“你繼續說。”
“總之他們就打了起來,郭先生受了點輕傷,他們很快就被我們地同事拉開,後來莘楠可能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他跟郭先生在辦公室裡聊了一會,出來地時候兩個人就沒事了。對了,郭太太就是那時候到了雜誌社,看到了這一幕,可能覺得莘楠當時挺奇怪地,所以郭先生死了,她就懷疑是莘楠做的。”
“挺奇怪地?”項擎朗想了想說。
丁羽皺著眉頭,“我也說不好,反正莘楠走出房間的時候,表情挺嚇人的。雖然還是笑著,但看的人心慌。現在想起來,郭先生當時的表情也挺怪的,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事,眼神躲躲閃閃…哎,我們當時哪能想到那麼多,只是覺得兩人既然和好了,那就趕緊下寧人吧。”
“這個莘楠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今年五月才開始向我們雜質投稿,他的文筆犀利,看問題的角度也很新穎,所以我們就向他邀了幾次稿——對了,那天也是他第一次來雜誌社。在那之前,我們都沒有見過,一直透過網路聯絡。”
“你現在能聯絡到他嗎?”
“我想不能。”丁羽一攤手,“他已經消失兩個月了。”
“消失?”
“可以這麼說吧,從那天郭先生走後,莘楠就一直沒有回過我的電話,在MSN上給他留言也不回。我不知道他住在哪,他當初只給了我一個銀行卡號,稿費是我們透過電匯轉給他。剛才郭太太來過,也是為了楠,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聯絡他,而且我看莘楠的樣子也不像個殺人犯。”丁羽皺著眉頭說。
“你有他的照片嗎?”
“沒有。”丁羽搖搖頭。
“如果做拼圖,你能拼出他的樣子嗎?”
“拼圖?”丁羽一楞,“難道你們真的懷疑是他?”
項擎朗說不好。
只是這個叫莘楠的撰稿人不應該無故出現,又無故失蹤,也許他和這個案子,真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13 遲到的對不起
悠悠用了三天的時間,走訪了她上過的所有小學。
老師們有些已經退休,有些還在學校。他們見到徐悠悠,無一例外的是,“哎呀,一轉眼長這麼大了,”或者,“這孩子越長越漂亮了。”又或者,“畢業以後就沒來過,是不是忘了老師啊!”
諸如此類,聽起來很無關緊要的客氣話。
徐悠悠忽然覺得茫然了。上學的時候,她很怕老師,每一次被叫起來回答問題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折磨,與其說是害怕那種眾目睽睽下成為焦點的驚慌,不如說是怕回答不出來,面對的老師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而心生愧疚。小學的時候,老師的話比上帝管用。
可是她現在站在他們身邊,一切都面目全非了。她已經成年,不會再昂頭看著他們,目光中也沒了膽怯和敬畏,他們就像她遇到過的某個路人,曾經的種種再也記不起來。
她從他們那裡要了同學錄,才知道原來很多人,每年都會回來看老師——她沒有覺得愧疚,老師和同學們記得她的唯一理由,是那樁上了報紙的新聞。她實在不覺得,自己在童年裡還有什麼玩伴和朋友。
匆匆忙忙的拿著資料影印,翻拍那些老照片,看照片裡的人和資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