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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陌生的就像自己在檔案室的工作,只要整理分類…她看到最後,突然心生憤懣,覺得自己十有**是被魔鏡給耍了!
這樣找,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看起來每個人都長的差不多。高矮胖瘦全部忽略,不過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
她有氣無力地把這些東西都交給了項擎朗。
這條路走不通。至少她走不通。
項擎朗調查了莘楠的資料,也沒有任何發現。銀行戶頭是用一個叫侯峰的男人的身份證辦理的,侯峰倒是確有此人,可惜今年已經五十歲,和丁羽口中“二十多歲,青春激昂”的莘楠相去甚遠。侯峰是個計程車司機,爽朗豪邁,大大咧咧的表示。身份證,手機,錢包,駕照…他這輩子唯一沒丟過的。大概就是自己了。因為經常去派出所補辦身份證,戶籍警察都認識他了。項擎朗在侯峰身上一無所獲。
最後,只好依賴丁羽做的那個拼圖,一個個和徐悠悠找到地同學照片對比——拼圖這種東西就像古人畫的水墨人物。聽起來很唯美,做起來也挺玄妙,可是最後拿到手裡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拼圖做好以後,警局的所有人都驚呼。好眼熟。
是,眼熟!
大家左顧右盼了一下,發現眼睛像安靜。眉毛像江守言。鼻子像孟醒!要不是丁羽事先真的沒見過他們。真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攪亂警方地視線。
沒辦法了,雖然覺得詭異。但是這也是目前唯一的線索——魔鏡已經三天沒打來電話。項擎朗給徐悠悠買了個新電話,有錄音的功能,手把手的教她每次接電話前先按下錄音鍵,尤其是接魔鏡地電話,一定要記住這點。
晚上吃了飯,羅敏嘉留在項家和無憂玩(他其實已經玩膩了,明確表示電視比無憂有意思,但是鑑於項擎朗答應週末帶他去滑雪,所以勉為其難的答應給他們二人獨處的空間),項擎朗坐在徐悠悠家的客廳裡在眾多照片裡,尋找可能和莘楠想象地人。
徐悠悠以對新電話功能不熟悉,要加緊練習的理由,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電話。
電話突然響起來,徐悠悠看到是個陌生號碼,有些緊張地看看項擎朗。項擎朗走過來,替她按了錄音鍵,才把電話遞給她。
“喂?”她小聲說。
“喂?是徐悠悠嗎?”是個男人地聲音。
“我是,你是?”
“呵呵。”男人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記得不記得我?我是你地小學同學朱小飛,金川小學,記得嗎?”
“呃,你好。”她皺著眉頭——實在想不起來這個人了。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我聽孫老師說你在找我們這些老同學,所以我就向她要了你的電話。”
“哦。”
尷尬地沉默了一下,電話那邊說,“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對不起。”
“誒?跟我說對不起?”
“是啊。那時候年紀小,又不懂事,經常欺負你——”男人傻笑了兩聲,“你那時候那麼難,我還…哎!我後來一直在找你,就是想親口跟你說一句對不起。”
“你不用…”徐悠悠囁嚅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項擎朗從她身後抱住她,耳朵湊在電話旁,專心的跟她一起聽。
“呵呵,其實說出來我心裡也好受多了。”男人大咧咧的笑著,聽聲音就能覺得是個很陽光燦爛的人,會讓周圍的人煩惱全消。“對了,你找咱們班同學是有事嗎?我現在在報社工作,說不定可以幫到你。”他又說。
“也沒有什麼事。”徐悠悠尷尬的說,“就是想看看你們都長成什麼樣了。”
“哈哈,那好說啊。我們每年過年都會聚會,今年你也來吧?”
“…好。”
“那說定了!這是我的電話,你要有事可以找我。”
“好。”
“那,再見了…”
“再見。”
徐悠悠輕輕結束通話了電話。
認真的把朱小飛的電話存進電話簿,又用筆抄在記事本上。
項擎朗在旁邊都聽到了,揉揉她的頭髮,說了句,“傻妞。”
她坐在沙發上,真的傻笑起來。
忽然想起上大學的時候看過一篇,說女孩因為自己很瘦,一直有些自卑,那時候班裡有個壞小子,總是叫她瘦竹竿瘦竹竿,她正是很敏感的年紀,這個瘦竹竿的稱呼讓她難受,以至於很多年以後,她要結婚了,還是無法接受鏡子裡的自己。後來她偶然遇到那個壞小子,他對她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