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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了每一個西陵人該做的事情……”
“別說話。”
阮似穹然顧她的掙扎,手臂越收越緊,越來越使勁,勒的她差點透不過氣來。
“……就這樣讓我靠一下,好嗎?”
他低聲問著,這話語彷彿有魔力般,於是清喬停止了動作,漸漸安靜下來。
抱著她的手無力滑下,阮似穹將整顆頭都抵到清喬胸前。
“唉……”他長長嘆了一口氣,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清喬的一顆心都糾了起來。
“師、師叔?”清喬下意識喚他。
“——叫濰平,沒別人的時候,你可以這樣叫我。”阮似穹將手掛到她的腰際。
“公平?”清喬雖覺得這個名字比包全才還要匪夷所思,可望著神情疲憊不堪的阮似穹,到底心軟,只能乖乖聽話。
“嗯?”的,帶著愉悅的聲音。
“公、公平?”不敢確定,怯怯的再喊一聲。
“嗯?”上揚的音調,越發的溫柔。
“你、你還好嗎?”清喬忍不住探探他的額頭,“……怎麼這麼累?難道師兄師都不能幫到你?”
“——我還以為,你要問青木人形劍的事情。”
手下的青絲輕輕抖動,頭髮的主人似乎忍不住笑了。
“傻姑娘,恭喜你。”阮似穹拿開她的手,溫柔貼在自己的面頰上,“就算你不動手,那寶貝的下落也快要水落石出了。”
“……此話怎講?”清喬被他眼中的幽光震住,一步也不敢挪動。
“很簡單。”阮似穹開始用鼻尖輕蹭她的手心,一下,又一下,曖昧不已,“……這事鬧這麼大,西陵掌門遲早會收到訊息,結束他的閉關重新下山
——而他恰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青木人形劍下落的人。”
清喬一怔,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我想,他大概沒料到,有生之年真有這麼一天。”
阮似穹莞爾一笑,忽然展開雙臂,將她重新納入懷裡,“小白菜,我已經兩個晚上沒閤眼了,能不能讓我再靠一會兒?”
帶著嘆息的呢喃,彷彿撒嬌。
“……嗯。”清喬呆呆點頭。
真奇怪,阮似穹身上熟悉而又迷離的氣息,總讓她忍不住想親近。
“好好睡吧……”
於是她愛憐地拍拍阮似穹的背。
對於許淨於本文中出現的太陽兄來說,這依然是一個妙的上午。
一個清麗的少,一位俊逸的男子,相互依偎,相互慰藉。
啊,時隔許久,他終於又看到了難得的言情場景。
然而在這少的身後,男子將目光牢牢鎖在窗外一隻黃銅鳥籠上,眼中幽芒綿長而陰鬱。
籠中靜靜站著兩隻華的鸚鵡,一白,一綠。
風一吹,有瓣從鸚鵡的身上飄下,帶著薔薇的,無聲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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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守靈過後的美妙上午,顧清喬望著面前明晃晃的瓷碗嘆氣。
心灰意冷,肝腸寸斷。
——餓了整整一個晚上再加半個白天,如今卻只能吃兩塊沾了鹽巴的煮土豆,蒼天啊!乃告訴我,如此想方設法折磨人究竟為哪般?!
說來說去,都怨那勞什子神秘殺手,搞得悅來客棧連死三人,旅客們人心惶惶,再也無人肯留。客棧裡的夥計走的走,散的散,大廚開溜前居然將倉
庫洗劫一空,將僅剩的五十斤豬肉打包帶走!五十斤,什麼概念?整整半頭豬啊!你能想象,一位中年壯男扛著半頭豬在鄉間小路上瘋狂奔跑,外加時不
時警惕觀望後方的滑稽場景嗎?
“——夥計來得快也去得快,唯有豬肉才是永恆的。”
阮似穹在得知訊息後,長長吁了一聲,語氣無限感慨。
其餘人則面面相覷,如果再不找新的落腳處,西陵派的精英們恐怕只能靠白菜地瓜度日了。
“嘆什麼氣?”有人斜手過來敲她一記爆栗子,是包全才,“難道我做的飯不好吃?”
清喬再看碗裡白乎乎的土豆一眼,忍不住哀號:“——小王,你死的好~慘~吶!”
包全才嘻皮笑臉:“不慘不慘!碗裡還有一個,是它相公,正好一對亡命鴛鴦。”
“人家還沒生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