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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喬心頭一驚,不由得緊緊捂住嘴巴。
——作者,我鄙視你!怎麼能用一個如此沒有創意的想法來解釋那些人的離奇死亡呢?!
——唉,可憐的往生者,你們安息吧!下次輪迴投胎,記得千萬要找個親媽,取個蝴啊!
——嗯,不管是甘小喬,顧清喬,杜嬌,貌似我名字裡都沒有音同“形”和“劍”的字,總算可以安心……
正思量著,屋裡忽然炸開了鍋。
“包師兄,你的話雖說有道理,但是三人身上的傷口又作何解釋呢?這與青木人形劍毫無關係啊!”
“——就是就是!如果那兇手只是想要青木人形劍,何必如此大費周折?直接送一封挑戰書不就完了……”
嘰嘰喳喳,喳喳嘰嘰。
“好了。”一個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你們都下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清喬身子一顫,屋內頓時鴉雀無聲。
隨即是廚房門開合的聲音,眾位師兄師都陸續走了出去。
雖說人姓阮,但這脾氣真硬啊,奏是有威嚴……
清喬聽著最後一段腳步聲離去,又在心裡數了三百下,估計人都走了,這才顛起腳尖弓著身子打算溜之大吉。
然而她一抬頭,忽然發現身邊的窗戶上佇立著一道熟悉的藍身影。
淡漠的黑眸,高深莫測的表情。
於是她重新蹲下,默默拿起身邊的一個土豆,親暱且驚喜的對它說:
“——哎呀小王,好久不見,你怎麼又長胖啦?”
“因為它懷孕了。”
阮似穹的身後冷不丁探出一張肉臉,不是別人,正是“拖把式旋轉”的包全才。
噗~~~~清喬強忍著口水沒有噴出來,當即抬頭招呼,巧笑倩兮中略帶一絲詫異:“哎呀,包師兄,阮師叔,怎麼你們也在這裡啊?”
“得了吧!”包全才狠狠瞪她一眼,“早就知道你在外面聽了,還不快進來!”
說罷又瞟一眼她手中的土豆,滿臉嫌惡:“還‘小王’呢!我問你,白菜秧子什麼時候和土豆成朋友啦?!”
清喬又羞又惱,卻無話可說,只好悻悻放下“小王”,絞著帕子踏進廚房內。
“都聽見了?”
阮似穹靜靜靠在椅背上,抿口茶,望向她的黑眸中是一片深深的安寧,無悲亦無喜。
“只、只聽見該聽的。”清喬垂下腦袋,妄圖做最後的掙扎。
“哦?那究竟哪些是該聽的?哪些又是不該聽的呢?”
阮似穹揚眉,對茶杯緩緩吹口氣,雲霧繚繞中,悄無聲息勾起了嘴角。
“師叔說什麼該聽,什麼就該聽!”
清喬立定握拳,繃緊了身子。
“有趣。”阮似穹莞爾,晃晃腦袋,“你明明都聽見了,也記在腦子裡了,難不成還有法子消除那些不該聽的?”
“報告師叔!一切皆有可能!滿滿大師說了……”清喬朝天抬起一隻手,面嚴肅正經吐出六個字,“態度決定一切!”
Biu~~~的一聲,她又被砸了,砰!
回頭一看,是包全才朝她扔了半個白蘿蔔。
“——叫你忽悠,再忽悠!”
此時此刻的包全才雖未言語,但一雙火紅的雙目已很好的洩露了他的情緒。
於是清喬摸摸腦袋回頭,訕訕扁下嘴角:“……弟子知錯。”
“追命,你下去吧。”
哪知阮似穹只是輕輕揮了揮手:“我有話要和小喬單獨說。”
包全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朝阮似穹看一眼,確定他真是清醒的,沒有累糊塗,這才帶著複雜的心情朝外走去。
“——回去就醃、了、你!”臨出房門,他實在氣憤難擋,忍不住邊比劃邊對清喬施以威脅。
清喬嚇的一哆嗦。
正想跑,手撒然被人攥住了。
“——好酸的口氣。”阮似穹半眯著眼,懶洋洋打望著包全才遠去的背影,似笑非笑。
“師叔……”清喬臉一紅,剛想說話,忽然一股更大的力道將她朝前拽去。
“哎呀!”她一下子跌落在阮似穹的懷裡。
成熟的男氣息撲面而來,溫暖而魅惑。
“昨晚……讓你受驚了。”阮似穹將她牢牢按在懷裡,大手輕拍,似是有意安撫。
“我我我,我只是堅守崗位……”清喬緋紅著臉開始掙扎,“弟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