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剌河畔,十幾萬明軍發出了震懾寰宇的吼聲。這是一個民族的聲音,一個強盛國家的征服之聲。
冕服的日月山川紋似在提醒朱棣,在先人留下的功績簿上,他揮毫新增了重重一筆。
韃靼已平,誰敢再掠大明之鋒?
走下土丘,看向遠處奔騰的土剌河水,朱棣豪情頓發,笑道:“今日三軍在此飲馬,此河便改為飲馬河吧。”
“是!”
史官從懷中取出冊子,執筆開始記錄。隨行的工部官員立刻遣人開鑿山石,立碑以為記。
天子為河更名,必須樹起石碑,令後人牢記。
孟清和站在隊伍中,看著工部官員開始忙活,不免驚奇,雖然永樂帝沒有親自帶兵出塞,土剌河卻還是改成了飲馬河。
該說是歷史的必然?
仰頭望天,仍然無解。
石碑在飲馬河南岸立起,大軍繼續南行。
朱棣興致極高,棄輅乘馬,行路之上,還召見了數名韃靼頭領。
大軍未入居庸關,直至開平衛。
天子駐蹕衛城,城內邊軍立刻繃緊了神經,打起十二萬分精神。
孟清和見到開平衛城門,很有恍如隔世之感,剛想發表一下感慨,卻見城頭上有個一身大紅的年畫娃娃。
眼花了?
揉一揉,還在。
三頭身怎麼會在這裡?
朱瞻壑卻很是興奮,指著城下的隊伍,對抱著他的朱高煦說道:“父王,皇祖父回來了!少保也回來了吧?”
朱高煦抱著兒子,一邊點頭,一邊磨牙。
這是他兒子,沒錯吧?
總惦記旁人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