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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擊。
看到麥田這邊的情況,領頭的治安官杜漢舒出長長一口氣,隨即一抬手,令衛兵們停了下來。他自己則踱著軍人特有的大步子越眾而出。大概是為了表達歉意,杜漢摘下頭盔向馬科倫老爹欠身一點頭,而後重新挺直腰板,將嚴厲的目光投注到了兩腿瑟瑟發抖的那撥人身上: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比利天正爛漫的童音響起:“哦,杜漢長官叔叔,我知道!他們說,他們人手不夠,不小心產生了一個小小的缺
僱農們對剿滅隊的失職多少有些不滿,跟著發出一陣低低的鬨笑,有幾個年輕的紛紛湊趣,跟著起鬨:
“是啊,長官,只是一個小小的缺口。”“誰讓他們人手不夠呢,長官。”
杜漢板著臉,邁著沉緩的步子,走向那群人。他是上過戰場,真正身經百戰的人。在他的壓力下,農場裡的人不由自主安靜了下來。那撥人則更為惶恐。有一個腿一軟,乾脆跌坐到了地上。
杜漢一聲冷哼:
“一個小小的缺口……嗯?”
………【23 擁抱吧幫個忙吧】………
杜漢命人看住了那群冒險者,又吩咐手下幫著收拾戰場。這一舉動使得農場的人對剿滅隊的怨氣消弭無蹤。大家都不是小氣的,杜漢和衛兵們也不是有意的。歸根結底,畢竟是人手短缺惹的禍啊!
馬科倫老爹吧嗒吧嗒抽了幾口菸斗,招呼上我們四個,朝杜漢走過去。
杜漢剛剛吩咐完兩個手下,似乎是讓他們回法戈第那邊傳達什麼命令。手下領命而去,他眼見我們走向他,端著頭盔邁著筆挺的步子迎上前來,讚賞道:“幹得真不錯,小夥子們,特別是您,遠道而來的暗夜女獵手。”
大野豬不滿地探前一步。白鴿伸手示意,替杜漢介紹:“格朗姆。”
“哦,還有你,格朗姆。嗯,好樣的!”杜漢連忙補充,然後他對白鴿行了個軍禮:“有機會請務必替我向月樹女士轉達敬意。”
白鴿優雅地回禮:“我會的,杜漢長官。”下一瞬她又回覆到乾脆利落的獵手,撫摸著腰側格朗姆的大腦袋:“這事是應該的,我們拿了錢。”
尤里用力點點頭應和:“嗯。本來是來送……討杯茶喝的,真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大一撥生意。”
這話說得杜漢有點兒尷尬,我打哈哈:“一切為了賞金,長官。”
馬科倫老爹聽得樂了,抬起手朝我的肩拍來。大概普通人對法師總有些距離感的緣故,他揮到半途,有些尷尬地衝我一笑,拍去了尤里髒兮兮的盔甲上:“別忘記了還有僱傭金。我們馬科倫家可不是過河拆橋的。這群狗頭人居然有了弓箭,沒有你們。我們怎麼也擋不住,幾百畝的麥子可就保不住了,我們沒準跟著遭殃呢。按之前說地野豬來算。東西算你們的,另外一個狗頭人一個銀幣。怎麼樣?”
說真的一個狗頭人換一個銀幣,不多。可眼下地情況,一個狗頭人拿兩份賞金,極其少見。於是這一個銀幣也就額外豐厚起來。
所以我們瞧瞧彼此,紛紛感謝馬科倫老爹的慷慨。
一邊地杜漢斟酌著語句。似乎想說什麼。好吧,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我謝完了馬科倫老爹,不等他提示,半開玩笑道:“這麼好的買賣,可不能說出去。不然我們四個回了閃金鎮一上街,就會被人給扒了的。”
白鴿身為在暴風王國遊歷的暗夜女獵手,自然對盟友之間的相處要訣有所體會,當下連連點頭:“那是自然。”尤里也聽出點門道來了。他眨巴眼瞅瞅我。轉向杜漢時,卻是微笑不語,看上去特明白特通透。
馬科倫老爹樂了。對杜漢搖頭長嘆:“瞧瞧,瞧瞧。眼下地年輕人。個個都精明得要命啊。”
杜漢輕輕鬆了口氣,看了眼屍體狼籍的草灘。朝我們微微一笑:“恭喜你們。”
尤里也轉頭朝方才的戰場看去,略數了一數,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我瞧他那模樣,忍不住想起他那套寶貝新衣服。
新衣服也好,賺錢也好,其實都是一件挺純粹挺開心的事。只要有像尤里一樣坦直寬和的心性。
杜漢和馬科倫老爹接下來要談的,八成是剿滅隊長官將怎樣對農場方面“意思意思”的問題。因為我們幾個其實算是替剿滅隊補了漏。只是為了威信,杜漢肯定要在衛兵那兒下封口令的,也就不好公開地、額外地獎勵我們。所以農場出錢,他給予農場一些職權內地適當傾斜做補償,同時也表達一下對這次事故的歉意。
這事說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