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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強掙脫他們,看見他們把事情越鬧越混亂,乾脆掏出都督僉事的金牌,表明自己身份,說了自己剛才來這裡時遇見的情況,告訴他們原先住在這裡的吳登就是自己的老師。
揪著他的哪個老頭和其他人一聽符強就是伏波將軍,一個個趕緊跪倒在地,向他請罪賠禮。符強問清楚緣由,才知道這個老頭就是這宅子的真正房東,現在同來的人是他新招的租戶。自己的老師吳登在昨天就已經找到他把賬結了搬走了,說是到外地投奔親戚,行李都還是他幫著裝上馬車的。至於吳家要投奔的親戚住在什麼地方,人家沒說,他也不知道。
老頭說完頓腳咒罵,說剛才符強看到的那些人一定是街上的混混。發現這宅子原先的住戶已經搬走,新的住戶又還沒來,所以才趁著沒人想來淘空屋,弄點東西出去換錢。
吳登平時可能和左鄰右舍也沒什麼太多的來往,符強去向他們打聽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搖頭擺手,滿臉的困惑,大多數的人甚至連他曾經做過欽天監監副都不知道。
符強沒有辦法,只好先回到宗學。熊延弼已經赴任,可以說他在北京就沒有熟識的人了,要想打聽吳家的訊息,不知到有多困難。而當前能夠做為線索的只有一條,就是吳登說過他是昌黎人,如果他們跟房東說的投奔親戚是回昌黎去的話,自己還不如等豐有信等人來接自己時再去昌黎打聽,畢竟他們原先在昌黎呆了那麼久,打聽當地有什麼人家出過一個天官可能更容易些。
第三十八節 特殊考生
回到宗學住了幾天,符強嫌那些假洋鬼子們太吵,和宗正說了一聲,搬到了學堂裡去。每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鍛鍊身體以外,就是專心複習吳登教他的那些天文知識和經濟之道。
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快過去。到了恩科大考前,個子居然又長高了三寸,現在已經是一米七左右。齊氏和吳湜給他做衣服的時候原先雖然有拋長,可是穿起來還是短了一些。不過符強每天時間都放在吳登教的那些學業上,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
科考的地點在貢院,也就是後世北京建國門的附近。會考的那天,符強見識了大明科舉宏偉壯觀的場面。七八千位頭戴方巾,身著青衫的生員浩浩蕩蕩地從四方走進貢院大門,排成幾十隊等候檢查。被檢查的人先要提供自己的身份照磨,勘合無誤後。到下一個檢查點從頭到腳全脫個精光讓人檢查身體,那些檢查者連耳孔、肛門都要扒開瞧瞧,看看有沒有夾帶藏私。檢查完後,從辦事人員手上領一根蠟燭,一副筆墨,一個號牌,由專門看守他的一個號軍帶到自己的考房裡去。然後號軍把房門鎖上,守在外邊。
符強犯難起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生員,更談不上提供照磨了。萬曆皇帝雖然說會在他考試的時候派人來提走他的卷子,可是沒有告訴怎麼安排他入場啊?也不知道這些主考的人有沒有被交代過這件事情,到時候會不會把自己放進考場。符強在隊伍忐忑不安地亂想,終於排到了驗照磨的桌前。
勘驗照磨的官員吃驚地看著符強遞過去的都督僉事金牌和委扎,恭敬地讓符強稍等一會,吩咐邊上的人去請上官。
過了一會,裡邊跑來了三個官員。符強認得其中兩個是湯務和吳昌時,另一個是在庭議時見過的傢伙,長得和湯務有些相象,穿著四品官袍。三個人和符強見禮時,符強才知道這傢伙就是熊延弼口裡的壞東西湯賓尹。
湯家兄弟一掃庭議時反對符強出任臺灣總兵時的慷慨姿態,極盡諂媚之能事,說符強既然是皇帝親允參加考試的人選,身體檢查就沒有必要了。吳昌時大聲反對,說什麼武將參加文科會考本來不合祖宗規矩,這次是在皇上特旨恩許才破例一次,可如果還連身體檢查都不遵行,哪未免對天下學子也太不公平了。
後邊的生員們鼓譟起來,大聲說伏波將軍算個什麼,如果想證明自己不是上達下達的草包,那就和大家一樣脫光了亮亮再進去考試。
符強懶得和他們計較,幾下扒光了自己衣服。特地挺著哪沒毛的小雞雞在那些鼓譟生員面前示威了一圈,問他們那位有興趣來聞聞自己的屁股?
排在符強後面的那些生員臉上悻悻不平,哄地全都散去,排到了別的隊伍後邊。一個個走的時候大聲說自己晦氣,怎麼就和這樣一個粗鄙不堪的武夫排到了一起。
湯家兄弟領著符強去他的考房,吳昌時可能是擔心這倆人會幫符強作弊,一直都跟在邊上。路上湯務告訴符強,因為原先署理禮部事務的侍郎吳道南剛剛丁憂回家,而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