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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寶司的人估計已經等得心慌,驗明符強的都督僉事委扎後,馬上就把將軍印信和金牌拿了出來。伏波將軍印是一個璃虎形把鈕、九分厚、三層重臺、邊長三寸三分的正方形銀印,上面用柳葉篆文刻著將軍名號。金牌是三寸長、一寸寬的符牌,符強嫌掛著太重,嘀咕了兩句。尚寶司那位官員說,這還不是出入內宮所用的驗符金牌,要不然有一尺長,兩寸寬。
而後哪傢伙又向符強打探,問他訂了親沒有,有沒有興趣上他家坐上一坐,小酌幾杯,看看他家的姑娘上不上眼?
符強撒腿就跑,被方容痛掐的記憶不是那麼容易就忘得了的。方大小姐都還沒正式到手,哪敢惹上這裡的麻煩?
離宣武門還有一段路時,符強發現右邊一個巷子裡擠滿了人。一個個伸著腦袋往一個大院裡翹望,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符強對這個時代的東西總是好奇,也鑽進人群向邊上的人打聽。被他人問的人反問他是不是外地生員,符強覺得奇怪,問他怎麼知道。邊上的人告訴他,裡邊就是大名鼎鼎的一體堂宅仁醫會,大明民間公認的醫術比太醫院還要高明的地方,京城裡人人都知道。看他穿的又是生員服裝,不是從鄉下來的仕子,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符強想起齊濟生說過,他曾經在這裡向老前輩求教過醫術。就因為從這裡知道了要了解人體真實構造,必須有實體解剖經驗,才有了後來的流亡生涯。符強懶得計較那些人的語氣,問他們裡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邊上的人七嘴八舌,搶著表現自己更瞭解內幕。據他們說,濟南府南邊發生瘟疫,一個老醫師昨天從哪裡回來,晚上好端端的就睡死了,裡邊的那些醫師們正在吵架。
符強嚇了一跳,趕緊問他們那個醫師是不是染上瘟疫了?那些人全都拿白眼翻他,說北京現在又有醫師又有教士,就算是那個人染了瘟疫而死,又有什麼好怕的?
這些人正在奚落符強的時候,大院裡出來兩個醫師裝束的老人,擠出人群往南邊去。他們身邊的隨從都揹著行李,看樣子是要出遠門。
符強覺得索然無味,想想還是回去聽吳登的教誨更重要,也轉身往人群外鑽。鑽到人群邊上時,背上被人大力推了一下。他趕緊側身一閃,卸力去了力量,不過還是趔趄了兩步,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符強回頭怒目而視,想看看是什麼人這麼霸道。
推他的人是一個和龔鐵砧一樣個子的健壯男子,正撞開人群站在哪往宣武門方向看。看他的神色好像根本沒把符強放在眼裡,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那傢伙的兩隻眼睛像金魚一樣泡起突出,眼神沒有絲毫的人類感情,就像盯著青蛙的毒蛇,不存在任何的理性,只有本能的攻擊性惡毒。
符強和那個人眼光對上的哪一剎那,心裡砰地劇跳起來。下意識地就墊緊腳尖、聳起肩膀,像獵豹一樣戒備起來。他知道這種人最難對付,下手從不計較對方的生死。
那個人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符強在幹什麼,往宣武門方向看了十幾秒後,自顧自地轉身離去。符強這時候才鬆懈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扯了扯背上被冷汗沁透的衣襟,往回吳家的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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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節 老闆先人
路上符強總覺得當時很糊塗,和那個人莫名其妙打了一場精神戰,自己落了下風,可是居然只記得他的個子和眼睛,至於其它的長相特徵一點印象都沒有,甚至對方的年齡都很模糊,只有一個三十以上的概念。不過幸好,這個人明顯不是針對自己來的。要不然以自己現在這種身材的搏擊能力,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快到宣武門時,符強發現前面出來的哪兩個老醫師剛好就走在自己的前面。其中一個放慢了腳步,若有所思地往東面的街邊看。符強順著他看的方向看去,發現那裡也有一個大教堂,院門裡好像正在燒著一塊大木頭什麼的,一夥的人圍在門裡門外看,不時的起鬨幾聲,熱鬧得很。他想起熊瑚說過的事,猜想這裡應該就是她說的那個南堂。
前面的人因為放慢了腳步,被符強趕上。經過他們身邊時,符強聽到倆人的對話。
“呵呵!這些人又在燒偶像了?”另一個老醫師也看了過去,問先前看望那方向的醫師:“曹兄還是認為事情和他們有關?”
符強好奇心又爬了上來,故意放慢腳步,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後邊四處閒望。
“不好說。鄭兄的死因很像心痺之症,可是他平時就注意保養,每天還練習五禽戲,身體康健的很。我們平常不是經常互相號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