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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剛接通就說:“唉……自舟啊,你回家了吧?還好吧?”他一張口我就難受,我要怎麼開口罵他?怎麼能罵他?他什麼都是為我好,這世上他是最心疼我的人啊,可是……可是……我聲音都哽咽了:“堃叔……你找他了吧?”他知道我在說什麼又嘆了口氣:“找了……人孩子還是個聽話的孩子,講理來著,跟人一說,人家就說再也不纏你了。”
我鼻子一酸抓著手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堃叔也傷心著,他說話也吸著鼻子:“自舟啊!你長這麼大了,要懂事啊……看今天你都說了什麼話啊?你要怨,怨你堃叔,你要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你要怎麼辦?孩子啊,我知道你心裡苦啊,這些年委屈你了,你在這個家不快活可你離了家還要吃多少苦啊……你現在身子不好……別打熬了,堃叔不想看你再這麼累垮了……你出國那會怎麼跟我說的啊?你說你回國就要做大老闆的,要給堃叔買個房子將來一起住……孩子,堃叔不要這個,堃叔要你好好的啊……你好好的我也不求別的了,別老折磨你自己……再難再苦你跟我說呀……”
他說著,我聽著,人已經快崩潰了,身體跟抽乾了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林紛見我把手放下了接過我的手機跟堃叔說了幾句話。我什麼都沒聽到也沒什麼反應了,她把手機放回茶几上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心裡疼的要命,脊背都在發麻,我用手捂住臉死死地閉上眼痛苦地低吼了幾聲,彷彿連魂都要吐出來了。林紛陪著我掉眼淚,從邊上抱著我,直到我聲嘶力竭,她也精疲力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24章 分開後的日子
後來我找了蕭然的房東,他並不知道租戶搬去了什麼地方,蕭然畫室裡的人也並不清楚他去了什麼地方。我想了無數種可能,好的,壞的,最難忍的也無外乎他離開了北京。
我動用了點關係,找人查詢他相關的資訊,他的身份證沒有用來買離開北京的車票或者飛機票,再想查別的那叫違法了。我知道人在北京,可就是找不到,怎麼找都找不到,這種他在你隔壁可就能夠陰差陽錯的見不著的感受讓日子過得很難熬。
三個月後,我的情況從一開始的失魂落魄慢慢地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之前跟爺爺說的話我都兌現了,林紛不要那房子,我直接賣掉,房款盡數打到了爺爺的賬上,父親的公司那邊幫忙將財務的事解決後,我二話不說就辭了工作,父親的股份我一分也不要,多一分在身上就是一種負擔,我徹底輕鬆了。但我並沒有閒著,我著手建立了自己的貿易公司,做高階電子行業的進出口生意,貨源不用擔心,我提供銷路就行,要說我從父親公司帶走的,那是快十年的經驗和人脈,這堂人生課長了點,可我不虧。
和林紛離婚那天,她的男朋友也在,他等在民政局門口,我和林紛輕輕鬆鬆地辦了手續,估計這裡的工作人員沒見過我們這樣的人,結個婚苦大仇深離個婚歡天喜地。
我依舊住在公寓裡,只不過花錢把這個地方買下來了,這裡有太多東西無法替代,比如在書房的牆上蕭然的照片,有時候我整理東西會往牆上看一眼,坐在沙發上,他好像就坐在我旁邊。
過了半年左右,嚴誠辭了他的經理一職跑來找我,說在那裡怎麼都不得勁,說話老氣橫秋的,還得看著黃琪科橫鼻子豎眼的使喚人,還不如出來了自在。“你可想好了”我跟他說,“我這可不是什麼大公司,這剛起步的,有些員工還是剛畢業大學生呢,你要來,我肯定給你個大擔子。”他拍拍胸脯:“程總你儘管來!”這就將公司的人事部交給了他,新人也由他來帶。要說他在原來的公司薪水早就上兩萬了,來我這可立馬縮水一半。一開始不知道他怎麼就願意這麼委屈了,後來知道他媳婦也是同意他的,我離開公司後,原先手底下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人事調動,再待下去也不會再有什麼發展了,他倒寧願不受這個氣實實在在的重來一回。
他這一來還帶著幾個人,和他想法差不多,也都是有交情在這,公司在成立之初就少走很多彎路,加上原先我跑下來的客戶相比接替我工作的人連磨合期都沒有就上任,本來就對我更信任些,自然被我帶出來了不少生意。
生意場上本來就不講什麼道德模範,不幹違法的事,多大的力氣扛多大的磚。只不過我做的方向更專一一些,目前是高階電子,日後再去代理些別的。工作忙起來就沒那麼多時間去想蕭然了。說實話,其實現在反而平靜下多了,這段感情,橫豎我是不後悔的,只是我們之間的火候似乎總在抓得住和抓不住之間,他抓不住我的時候我沒想到解釋,我抓不住他的時候他連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