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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聲:“是真的,跟誰我都這麼說。”
林紛這會已經靜下來了,她知道我脾氣,是打死勸不動了,她看著我紅了眼眶,就像她被逼婚那會一樣絕望,大概是覺得都不容易,感同身受,都是想要掙扎出一個活法。她吸了吸鼻子在副駕駛上回過頭,錢自江還是跟傻了一樣愣愣地坐著,她說:“自江,我們是不是朋友。”錢自江回過神來望向林紛,點點頭。
“那你幫不幫忙?”林紛說這話,已然是做好準備幫我打這仗了,錢自江露出為難的表情:“怎麼幫?這都什麼事啊,要說別的,我能為老三兩肋插刀!這事……這都什麼事啊……”“感情這事男女都一樣,找到合適的就行,到時候老爺子罵起來你能幫著說幾句嗎?”林紛開導說,“這又不是犯罪!”錢自江沒再說話,我哼笑起來:“林紛,算了,別逼他,你能站我這邊,我先謝謝你,今兒你就看著吧,我程自舟沒什麼好怕的。”
大概是快一點半的時候我們一行人趕到幹休所,我爺爺住的地方是個小樓,外邊有一塊平地,我們下了車,我看見堃叔就站在門口。
“自舟啊……”他遠遠看見我就連忙迎過來,“自舟!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咬咬牙沒說話,徑直往家裡走,林紛讓錢自江拉住堃叔自己跟在我後面。
進了屋子,我看見劉姨黃琪科和爺爺都在裡面,就連一同搬到這個幹休所的李伯伯也在客廳裡面,看見我,老爺子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八十多歲的年紀身子骨還挺硬朗,他幾步就走過來,發著抖把幾張照片塞我手裡:“看看,啊,看看,這是不是你?”黃琪科說:“是他,沒錯。”老爺子喝道:“沒問你話你給我閉嘴!”黃琪科這才往後站了站。
好嘛,照片拍的也是下功夫了,從公寓門口到車庫,我載著蕭然出門的畫面連著拍了好幾張,而且還不是同一天,最勁爆的是我家餐廳被拍了一張,是早晨的時候一起吃早飯,他在收拾桌子,我從後面摟著他的動作。這張真是不容易,因為我們白天不在家晚上回家都很晚,回了家也不用餐廳了,客廳是拍不著的,只有餐廳在隔壁小區還能找到角度,就我對攝影的瞭解,用的相機鏡頭還挺長的。
我一張一張翻,嘴角愈發冷笑起來,翻完了,我看了黃琪科一眼:“費了不少功夫吧?啊?拍我這些照片。在我家對面蹲了幾天啊?三四天該有了吧?你可以啊。”林紛趁機插進來:“黃琪科,沒見過你這樣,在醫院打人,沒報警把你抓起來,這回找人拍照片,你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老爺子這回已經火大了他搡開林紛拽住我的胳膊:“你小子……你小子在外頭學什麼不好!幹這種事啊,你是不是人吶!就算是公狗也知道找母狗啊!”我打斷他:“爺爺,這話不對啊,我不是狗啊,幹嘛要學狗啊?”“你個畜生!”他抬手給我一巴掌,一回神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自舟!自舟!”林紛慌得不行趕緊上來拉我,爺爺見狀火更大了:“你啊你!放著家裡這麼好的媳婦不要,出去搞些個不倫不類的東西,畜生都沒你這樣的。”聽他罵我,我反而好受些了,之前覺得好歹是長輩,留點面子我怎樣都好,但是現在我心裡特清楚,就像一直捆著的鐵鏈子掙斷了似的:“您說的真對,我可不就是不倫不類的東西嗎?您小時候不就跟我說別把我媽的事跟任何人說,怕的是丟您臉吶,說來說去,您還不是為了您面子,對,您面子抹不開,孫子我這回又給你丟臉了!”
“畜生!給我滾出去跪著!”爺爺搡了我一把,我沒動:“怎麼著啊,您敢做不敢認啊?誰說我媽是做雞的?誰說她髒了咱家門兒啊?您養我二十來年,我這謝謝你,只是我要跟誰在一起,您真管不著。”
爺爺氣得發抖:“你就看著!我回頭找著跟你一塊那個不要臉的雜種,我倒要看看他臉是什麼做的不知道臊啊!你有種別回這個家,別進這個門!”
“真巧了,我今兒出去,絕不再回來,我要是回來,我就真他媽是賤貨的種。”我氣極反而平靜了,新賬舊賬我也用不著忍了,爺爺轉身想掄一把藤椅,一旁的李伯伯和劉姨趕緊攔著,林紛還想再說,被她媽媽拽走了,爺爺乾脆用手裡的柺杖對著我的胳膊就打了下去。
我挨著,不躲也不防,就冷眼看著他,他能怎麼樣?能把我怎麼樣?我說:“爺爺您也看著,要麼您放我走,以後不管這事,我不會在依仗您一分一毫,要麼,您今天把我打死在這,我眼都不眨一下!”
“畜生!給我跪下!”他把這句話說了好幾遍,我想了想,也就跪下了,在地上給他磕了個頭:“我沒跪過任何人,給您磕頭,是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