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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有兩個字,真不知道這算不算默契。
想來想去,我可能從頭到尾也沒給過他安全感,他不信我也是我自找的,口頭上說出來的竟是些沒用的道理,硬生生把人推遠了。
其實對男人來講吧,愛情這玩意並沒有誰離不開誰,只有離開的時候痛苦,壓在心裡面日子還是要照過,現在雖然一個人了,但也和遇到蕭然之前的我不一樣,那會是沒有找落的,想找的樂子不少心裡頭整日蹦來跳去的念頭也多,人是浮躁的,也沒多成熟。倒是現在整個人氣場壓下去了,感覺沒什麼風浪過不去,也不需要什麼保險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閒下來想一想,蕭然還在這個城市,只要我們都還活著,每一天都在烏煙瘴氣的馬路上行走,每一天都能看到一樣或灰或藍的天空,指不定哪天還真能遇上。
我現在很少開車,步行比較多,不應酬基本是走路回家的,公司的辦公室也有一間休息室,有時候忙起來就住在那好幾天。
我有時候特好奇,為什麼這麼大的世界,我繞了一圈才在北京遇到蕭然,現在還是這個北京,我卻找不到他了,有緣沒緣的說不準。江東倒是信這個,老跟我說五行八卦這一類的說當初給我起名字的人有學問,木命的人缺水,他是“江”我就是那“船”這就叫緣分。
那陣子他也看出我不快活,看開了之後我也不再藏著掖著了,把蕭然的事都跟他說了,他是一直沒少費心,我出的車禍警察沒找到肇事者,大半夜的沒拍著人,當時的貨車是一輛套牌車還是外地的,江東一直在查這個都查了大半年了。我倒不是很計較,反正我人還活著,找到了那個司機還能賠我多活十年嗎?
江東對此一直覺得挺抱歉的,說他也算會來事的,可這件事還真就沒效率。他找了個機會留我在夜總會坐坐,我喝了酒不能開車了,也不想找代駕,老規矩在附近賓館睡一晚。之前的房間我退了,反正也不怎麼出來玩,喝喝酒到是常事,但那是一個人在自己公寓樓下的大排檔裡喝,愜意說不上,自由也沒多令人享受。
這事說起來叫人後悔,後悔把蕭然的事情告訴江東,原意是想讓他留意留意幫忙找找,幾個月過去了,也是沒有什麼收穫,他也覺得挺抱歉的。
以前在酒桌上我還是會調動氣氛的人,心裡快活的時候想什麼嘴裡就蹦什麼,現在習慣了兄弟幾個喝完酒,他們說要回家陪老婆,我都說沒事你們先走,知道是自己沒人等,還恨自己喝不倒,只是話多,這會又沒人說話了。他從沒這麼徹底的消失過,我這麼些年的本事就像個屁似的。晚上走在路上,聽大馬路上來往的車子吵吵,我哪也不想去也沒地方回,他不在,哪都一樣,都不是家,都是暫留一宿的地方罷了。
那天我去賓館的時候確實喝的有點多,但是走路說話都沒問題,江東已經房間訂好了,說是來了就是要喝醉的所以提前預備下了。
電梯開啟,我尋找著房間號,按理說每個樓層編號都類似,這個房間是在中間的位置,我眼看著快到門口,卻看走廊裡站著一個人。
走道里的燈是泛黃的,我依稀辨別這個人的身影,酒勁往上翻,我眯起了眼睛,這個身影我很熟悉,站直了和我的額頭一般高,身上穿的是一件淺藍色條紋的白襯衫。
我愣住了,傻傻地站在原地,他也看到了我,我脫口而出:“蕭……蕭然?”
作者有話要說:
第25章 花錢買來的男孩
他沒有動,身體很明顯的僵硬了,他還沒開口我就幾步晃到他面前抓著他的肩膀想要抱住他,可當我對上他的眼睛的時候我一個激靈,把手給鬆了開,湧上心口的千言萬語一下子又壓回了心底。
這個男孩不是蕭然,但是身高和穿著打扮卻很相似,我低下頭去,輕聲說了句:“對不起,認錯人了。”隨後用門卡開啟了自己的房門,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個男孩就是在我的門口等我的。
“程……程自舟先生是吧?”他緊張地問,我還沒從激動跌回現實的失望中緩過神:“你找我?”他點了點頭,見我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自己推著門猶猶豫豫地挪進來:“是……是一個吳先生……讓我……讓我來找你。”我看他抓著門抵在門框上一副怯生生的樣子,便揮手讓他關上門進來。
“哪個吳先生?”我問,他說:“今晚……陪你吃飯的那個。”
想起來了,那是江東手底下的人,今晚江東請客他作陪,他是上次林紛前男友去鬧事的時候見過面的。“讓你來幹嘛?”我脫下外套扔到床上,進浴室去洗了把臉,他還站在玄關,我奇怪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