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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二太太當家,又說,這位太太就是那小女孩的生母。皇上很高興,降旨宣召。料想必有一番思賞。”
此言一出,受驚的不是蕙娘而是龍慶福。“什麼?”他睜大雙眼問:“皇上宣召我們二嫂?”
“表叔,”蕙娘跟著孩子叫他,聲音很沉著,“不必這樣!你聽馬先生說完。”
見此光景,馬大隆心想,阻撓的力量來自他人,倒是意外。如今看樣子,首先要把吳家的親屬降服,蕙娘面前反好說話,這樣一想,決定先搬一頂大帽子壓下去。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無論男女老少,都是皇上的子民,降旨宣召,有何不可?說來是一種罕見的榮遇,豈僅吳府上,”馬大隆指一指龍慶福,又指一指自己,“你、我,不管是吳府上的親戚或者朋友,能有一點淵源的,皆當引以為榮。至於召見以後,皇上有恩典下來,吳府上固然聲勢更加不同,就你我又何嘗不能沾一點光。所謂‘一人得道,雞犬成仙’,正此之謂。”
這番話說得龍慶福只是眨眼,話當然動聽,但總覺得有一點不大對勁,只是說不出不對勁的地方在何處。
蕙娘依舊那樣從容不迫,“馬先生,”她說,“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要請教。”
“是。請說。”
“第一,皇上宣召,是為了何事?”
“我想,不外乎垂詢令媛及府上的情形。”
“嗯。第二,什麼時候去見皇上?”
馬大隆心想,這話不能實說,可也不能不說。說了實話,人夜宣召女人,所為何事?不言可知。但如瞞著不說,蕙娘與吳家心理上毫無準備,到時候必有麻煩。比較適當的說法是,透露一點風聲,而又能沖淡入夜宣召這件事的不平常。
於是,他一面想,一面說:“皇上此刻去逛通州八景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皇上一向自在慣了,起居跟一般人不大一樣,在京裡,半夜宣召大臣商量國家大事的情形也常有。”
後面一段話是馬大隆信口胡扯,不過倒也不是有意欺瞞,因為連他也不知道,皇帝絕少召見大臣,更莫說宵旰勤勞,午夜還為國事操心。好在龍慶福和蕙娘也不知道這些情形。所以不會去駁他。
這時龍慶福開口了:“如果晚上去見,只怕有些不妥。”
年未三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