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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大多數照片中,他都是在釣魚或者打獵,但有一張是他從飛機中一躍而出,另一張是他在駕駛直升機。
埃米莉用手在鼻前扇著氣味。“真抱歉有這種怪味。已經通風好幾天了,可味道還是在。我想一定是滲透到地毯和傢俱裡了。博比酷愛他的菸斗和雪茄們。”
米歇爾環顧羅伯特E。李貝特的窩,這個男人的樣子似乎從照片中走進了她的想象: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努力生活,絕不低頭。這樣一個人,現在卻躺在醫院不省人事,甦醒的希望十分渺茫,這讓她感到有些沮喪,雖然她甚至於與他從未謀面,而且也十分反感他玩弄女人的壞名聲。
米歇爾指著幾張貝特和許多人一起的合影問,“這些人都是誰?”
“博比的一部分僱員。他是從工程師做到商人的,擁有超過一百項專利。光看這間屋子,你可能會以為我丈夫是個只會吃喝玩樂而不願工作的人,但實際上,博比是一個勤奮的人。他發明出來的一切都能賺錢。”
“你們倆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米歇爾問。她緊接著說,“我知道這是個私人問題,可他看上去是個如此迷人的男人。”
埃米莉會心地笑了笑。“四十五年前的一天,他走進我父親在阿拉巴馬(Alabama),伯明翰(Birmingham)的服裝店,說他有幸見過我幾次,我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他想跟我結婚。他只是去告訴我父親一聲,而不是請求獲得他的同意。要知道獲得父母的同意在那時,甚至直到現在還是一種習慣。他說他唯一必須說服的人就是我。是啊,他辦到了。那時我才十八歲,對生活懵懂未知,但我也不是一個容易上當的人。不過最終他還是說服了我。”
“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金說。
“他比我大十歲。我們結婚時,他並沒有什麼錢,可他有頭腦,有衝勁。他很特別。而且,他也想娶我。”說最後一句話時,她顯得格外謙虛。
“是啊,你確實是個合適的結婚物件,”金誠懇地說。
“我想我是極少數能受得了他的人中的一個。哦,就像很多人一樣,我們也經歷過人生的起起浮浮,”她平靜地繼續說道。
埃米莉開啟一扇門,請他們進去。“博比的衣櫥。”
空間比他妻子的衣櫥小的多,可做工依然精細。
埃米莉把掛在橫杆上的幾條褲子推到一邊,指了指衣櫥一側已經被抽去的一塊木板。
“這有個秘密抽屜,跟我房間裡那個一樣大。大衣櫃裡的一個抽屜跟別的不太一樣,你們看。設計得很巧妙,因為從正面不可能判斷出抽屜到底有多深。如果不是知道小鑰匙孔的存在,你幾乎不能從側面發現它,這個房間我來過無數次,可我從沒注意到這個。”
金看了她一眼。“那就是說你不知道博比有一個秘密的抽屜?”
埃米莉看上去就像一個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而又追悔莫急的女人。
“是的,我不知道。”她說。
“有什麼被偷了?”
“這很重要嗎?”她厲聲道。“我只知道我丟了什麼。”
“埃米莉,你是說你也不知道博比在這裡放了些什麼?”金問。
她隔了很久不做回答。當她終於回答時,語氣變得十分平緩。“是的,我不知道。”
《死神計時遊戲》第十七章
“好了,”一走出貝特家,米歇爾就說。“光是就薩凡娜和埃米莉的關係,精神病學家就能寫一整本教科書了。”
“她說不知道博比的秘密抽屜裡放了些什麼,這是這個女人明顯的錯誤,”金邊說邊回頭望了望那幢樓。
“她的衣櫥完全被毀了,而博比的卻沒有,這很值得注意。”
“沒錯。那個人知道博比藏東西的地方在哪,卻沒有用鑰匙開啟它。”
離開貝特家之前,他們還和梅森以及別的家僕談了話。他們的回答驚人的一致:他們都在後花園的房子裡,盜竊發生時,他們什麼也沒有聽到,同樣什麼也沒有看到。
金和米歇爾上了車,但沒有馬上離開,金開著雷克薩斯拐上通往莊園後邊的碎石路。
“我們這是去哪?”她問。
“去年在一次馬術比賽上,我見過管理馬廄的莎莉溫萊特(Sally
Wainwright)。咱們去瞧瞧那個晚上她是不是也什麼都沒有聽到或看到。”
莎莉二十五六歲,漂亮、嬌小、削瘦而結實,棕色的長髮在腦後紮成馬尾辮。金和米歇爾到達馬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