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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就想在我的衣櫥裡裝一個秘密抽屜,”埃米莉說,“從我還是個小女孩時起就有這個想法。”
“可盜竊的人並不知道怎麼開啟它啊?”米歇爾說。
“朱尼爾迪弗並不知道如何開啟它,”她糾正米歇爾。“幾乎這裡面每個抽屜都給毀了。害我花了不少錢來修復。我會在民事法庭要求朱尼爾賠償這些。記得一定轉告哈瑞。”
“可除了你,還有誰會知道這裡有一個秘密抽屜呢?”米歇爾很想知道。
“這麼多年了,我有可能洩露了這個秘密。我很少考慮這些,因為我們擁有至少我認為是第一流的安全系統。”
“這套系統當時在工作嗎?”金問。
“是的。只有三樓沒有裝監視器,這裡的窗戶也沒有防盜網。安全系統是幾年前一次幾乎釀成慘劇的事件後安裝使用的。我一直以為即便有第二次意外發生,也不會有人敢冒險闖到三樓來,”她恨恨地說。
“幾乎釀成慘劇的事件指的是什麼?”金問。
埃米莉轉向他,“我兒子艾迪被綁架了。”
“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事,”他說。
“事情發生在二十多年前,他還在上大學。”
“但顯然一切都只是虛驚一場,”金說。
“是的,感謝上帝。我們甚至連五百萬美元的贖金都沒有付。”
“為什麼?”米歇爾問。
“聯邦調查局追蹤到了綁匪,一槍要了他的命。確切的說是住在附近的聯邦調查局探員奇普貝利(Chip
Bailey)救了艾迪,並打死了綁匪。他現在仍為聯邦調查局工作,就在薛倫斯維爾(Charlottesville)。”
金說,“那麼盜竊案發生時,這裡一個人也沒有麼?”
埃米莉在寬大的華蓋床邊坐下,用她纖長的手指敲擊著雕花床欄。“薩凡娜還在學校。她冬天就畢業了,可是決定留在學校參加一些畢業狂歡之類的活動。我相信你們一定想象得出我的小女兒是多麼懷念她的幸福時光。艾迪和桃樂絲不在城裡。管家梅森和管理馬廄的女孩莎莉住在遠處挨著後花園的房子裡。無論如何他們也不可能察覺到任何事。我臥室的窗戶正對著後花園中相對獨立的一部分。”
“這麼說你獨自一人住在這房子裡?”米歇爾問。
“博比和我!”她反感地說。“我們的孩子都大了。原來,我們經常給親戚、朋友提供住處。那些年,這幢大房子裡常常住著很多人。可現在,這裡只是我們的房子。”
“可是盜竊案發生的那一晚,房子裡空無一人,”金說。“我想你在醫院陪博比?”
“沒錯,在萊特斯堡總醫院。”
《死神計時遊戲》第十六章(二)
“但我們聽說你直到凌晨五點左右才回到家,”米歇爾說。“探視的時間可真夠長的。”
“醫院為我提供了一間在博比病房走廊另一頭的房間,我在那裡睡覺,”埃米莉解釋道。
“他們真是通情達理,”米歇爾說。
“親愛的,我們的名字被雕刻在了醫院大樓上,”埃米莉用一種虛偽的客氣腔調說。可接著,她就更為生硬地補充道,“坦率地說,那是用一千五百萬美元換來的,我認為這是他們起碼應該辦到的。”
“哦,”米歇爾怯怯地應和。
“警察告訴我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朱尼爾,包括他的指紋。”
“可他正在這工作,”金說。“這點或許可以解釋那枚指紋。”
“他們是在被撬窗戶外側的窗格上找到它的。”她點明,“我僱傭朱尼爾,是讓他在我的臥室內幹活,而不是跑到我該死的窗戶外面去。”
“聽說博比衣櫥裡的東西也被偷了。”
“是破門而入。”
“都丟了些什麼?”米歇爾問。
“來吧,你們可以自己看看。”
她帶他們來到走廊另一端,開啟了門。一進屋,他們就感覺到濃烈的雪茄和菸草味。米歇爾覺得這是一間充滿男子氣息的房間。壁爐上方掛著一把沒裝子彈的霰彈獵槍。一對古董劍掛在另一面牆上。它們互相交叉,呈一個大大的X型。還有幾幅畫著駿馬的油畫。角落裡的菸斗架上掛著許多嚼過的菸斗。另一個角落放著辦公桌和椅子。床很小,旁邊床頭櫃上擺著幾本關於釣魚、打獵和自然科學的雜誌。有一整面牆都掛著博比貝特的照片。他是個高大、強壯的男人,一頭黑色捲髮,看上去面容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