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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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看待她,把她看作是某類蕩婦,或是廉價的娼妓;反覆問她的男朋友是誰,她為他們做什麼事,是哪個幫派?——子爵幫,鷹幫,還是公爵幫?——抑或是一些年齡大些的傢伙們?
四、侮辱(3)
後來長腿說,她真的很吃驚,這些成年人念著那些名字,原以為只有孩子們知道或關心的這類下街區幫派的名字,但是,這些警察本身也就來自那個街區,所以他們也知道這類事情。其中一個警察,最粗魯,他盯著她,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叫她“長腿”或“長腿寶貝”。他叫麥加恩,就住在長腿和她父親住的那條街的街頭。
無論他們是否有權利,或者作為一個青少年長腿的權利是否暫時取消,因為她犯了一些很嚴重的罪行——他們這樣說的——試圖恐嚇她,也許——他們將她拘留在第四大街的管轄區長達五個小時,直到夜晚,他們重複問她,她和她的女朋友們與哪個幫混在一起——為什麼窩藏武器,為什麼偷東西?每次長腿回答說,“我和我的女朋友,我們就是我們,我們單獨一幫,”警察們還沒有聽完就點點頭,或是給她一個會意的假笑,問哪個幫?哪些傢伙?或者問他們是不是一些年紀大些的傢伙,比如埃斯·霍爾曼?
警察們在這個不通風的但燈火通明的房間裡衝進衝出,到場的不只是一個女舍監。他們審問的時間愈長,情況就變得愈糟糕。於是長腿抗議道,幾乎是尖叫道,“——我告訴過你們,可你們不聽。‘狐火’就是我們,不是哪個中學的阿飛、婊子養的王八蛋的助手。”結果,他們目不轉睛地望著她,似乎是他們使她講得如此激動,不顧一切了。她這樣做了,就好像她已經給了他們一個暗示似的,他們也會變得不顧一切。
他們從她身邊掠過,不時有意地碰碰她的胳膊,她的乳房,說,“親愛的,你最好講個比這更好的故事來聽聽。”又說,“親愛的,你與他們中的哪一個‘阿飛’發生過性關係?——莫非是與他們所有的人?”
這樣一來,長腿真的感到很害怕,感到很無助,這些傢伙貌似警官,個個朝她攻擊,就像剛剛那樣,他們扮假笑,使用粗魯下流的語言,如“發生性關係”、甚至“你他媽的”、“雜種”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她給了警察她家的電話號碼,但他們沒能跟阿布·薩多夫斯基聯絡,或許根本就沒有盡力去打這個電話。她明白了她不再給這些狗雜種提供任何他們想要的答案了,比如某幫派的名字以及某些特別的傢伙的名字。因為“狐火”幫並不是他們關心的焦點——他們關注的焦點只是那些男性幫派——男性。
這是最大、最大的侮辱,她是真的難過極了,沒有辦法立刻考慮這一點。
終於,第四管轄區的警察們對長腿失去了興趣,或許她對他們也沒有任何價值了,畢竟只是一個年紀十五歲、無所畏懼的可憐女孩,她不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於是他們為她簽了字,將她送到了街對面的未成年人拘留所。以後,當那個女舍監不在房間裡,西斯金夫人詢問她,那些警察除了審問她還對她做了什麼的時候,長腿幾乎是暴跳如雷。她怒氣衝衝地說,“哼!我要宰了那個把手放到我身上的狗雜種。”
也許她早已忘了是誰幹的。
從那以後,她就噩夢不斷,總是處在一種似醒非醒的恍惚狀態中。睡夢中她會間歇性的突然生氣,感到挫敗,甚至覺得有人對她實施暴力。我是在哪兒,為什麼我不能走出這扇門?她依稀記得為什麼她會被監禁,因此,她接受這樣的命運,但是,她仍然在抗爭。她發現自己被鎖在一個牆上貼了幾根豎條的接待觀察室裡,這就如同佩裡中學的只鋪有墊子的體操教室。長腿不記得這件事了,也拒絕相信這件事,她一直表現得“殺氣騰騰”。
有什麼證據嗎?——某份報告上記載了她的這一點。
當她發現她自己被強行脫光衣服,這是一種“緝毒探員式搜查”,她一直啜泣,覺得羞辱,她決不會忍受這樣的侮辱:她們用帶著油汙的橡皮手套的手指戳進她的身體裡,戳到她身體藏得最深的最隱密的部位,盤問她身上的文身,說,親愛的,這樣粗糙的文身一定是你自己弄的,對不對?——你的男朋友為你做的,嗯?——你他媽的還真走運,你的傷口沒有感染。她們摸進她的頭髮,她那亂七八糟的糾纏在一起的頭髮,用一個小手電筒檢視她的頭皮、耳朵、鼻孔以及她的嘴巴。此刻的長腿—薩多夫斯基對她們來說只是一具身體、一個名字和一個號碼,她已被整得筋疲力盡,無法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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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侮辱(4)
最初,每次洗澡,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