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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社會才會解放。”我想,如果我這樣說,很可能體面一點。但是,我不想說謊,我寫婦女,動機不在這裡。我的動機還是對命運和性格的好奇。在命運和性格面前,寫男人和寫女人是一樣的。有人以為我是一個女權主義者,我不是。女權主義能否成為人文主義之外的一個主義,我是懷疑的。我每一次出門參加活動,都會有人問我同樣的問題,你為什麼總盯著女人不放?我的回答其實也是一樣的,相對於文學來說,人物是無性別的。我沒寫女人,我寫的是人。當然嘍,在寫作中,我不能犯常識性的錯誤。比方說玉米若是男人,我不會安排她去生孩子,比方說筱燕秋若是男人,我不會安排她去墮胎。但除此以外,人生中的一些境遇,人內心對疼痛的敏感,人對外部世界的體驗,我覺得是一樣的。如果作家關注的問題,僅僅是女性的問題而男性可以逃脫,反過來說,如果僅僅是男性的問題而女性可以逃脫,那麼我覺得這個作品可以不寫。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在中國當代作家中,有很多優秀的作家,譬如一出道就達到了極高水準的蘇童,他極有天分;譬如後天完成得特別好的王安憶。你問我最熱愛誰?莫言。莫言是偉大的小說家。我喜歡他身體好。他身體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認準了他身體好。當我作為一個讀者去看小說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