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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松氏回來,東王府便有主持大局之人。
她回來先見了韓健,便與韓健一起去看法亦的傷勢。有韓松氏在旁,法亦不能拒絕韓健相見,韓健進到屋裡,發覺一切如舊,連法亦也很憔悴,儘管這幾天他已讓府上的人燉了不少補血了調理的湯藥。
韓松氏跟法亦寒暄幾句,便說不想打攪法亦休息,拉韓健告辭離開。自始至終法亦都沒正眼看韓健一眼,韓健除了心裡感慨,也沒什麼怨言,不管怎麼說法亦也是為了保護他而受傷。這份情義就算不是出自男女之情,他心中也無憾。
“健兒,你師傅這幾日養傷,還是少過來走動了。眼看十天期限將盡,你也早些作出安排,免得到時候生亂子。”
看到韓健和法亦都無大礙,韓松氏也放下心來,開始緊張起女皇的事情。
“那二孃可有尋到陛下的下落?”韓健問道。
韓松氏微微搖頭,將這幾日來找尋的情況說了。儘管她們根據韓健的訊息,到了江都附近的道觀找尋過,卻沒有女皇的下落,韓崔氏仍舊在找尋,試著用最後幾天找到。
“可能是你得到的訊息……不準確。”韓松氏最後說道。
韓健沒答話,在他看來,並非是訊息不準確,而是女皇有意藏身不讓人找到。以女皇的智慧和謀略,留在江都周邊半年多都沒被人發覺有異,現下就算是刻意去找,也不會那麼容易。
“二孃先回去休息,我還有些公務上的事要處理。今日準備送南齊使節回去,要到晚上才回來。”
韓松氏聽韓健說到公事,輕輕一嘆道:“那你早些回來。”
韓健點頭。心情不佳離開。
本來已經因為女皇的事煩憂,現在又加上刺客和法亦受傷的事,再是去見陰險狡詐的朱同敬。他自己也覺得沒什麼心情。
不過好在朱同敬在江都得勝之後也知情識趣,不會沒事來煩他。現在韓健要送朱同敬回南齊,朱同敬心中早就巴望不得。
等韓健和朱同敬在驛館會面,朱同敬除了客氣幾句,連一些陰陽怪氣的話都省了。韓健親自跟朱同敬談了一些兩國友好的事,遞上國書,朱同敬一行便要動身啟程。
本來韓健還準備為表鄭重,親自送南齊使節出城。但最後一想也覺得無趣,便將送客的事交給朝廷禮部的人去做。
等一切都忙活完。還不到日落黃昏。本來韓健應該早些回府,卻因為心中被事情纏擾,沒什麼心情,便在江都城裡走走,靜下心來。
洛陽的亂局一天天惡化,不夠那也跟江都無關。韓健本想靜下心想想江都一地的規劃,後面怎麼休養生息。但想著想著,便不由想到法亦身上去。
韓健立在街道上,身前身後都有不少侍衛跟隨,為了防止有刺客再行刺。東王府的刺客已經隨時如臨大敵。
“易布庫使現身在何處?”韓健突然問旁邊的侍衛道。
“回少公子,易布庫使……在武安所內。”
韓健點頭,道:“去武安所。”
本來韓健也不知該去何處。但他想到,易蝶追查亂黨多年,可能知道亂黨在江都的一些藏身點。有易蝶幫忙,或許會尋到左谷上人和柯瞿兒師徒。當下韓健只是想把一些事解釋清楚。
武安所是江都城裡軍政管理的衙門,本身是幾個衙門的合稱,但當下兵部和東王府的軍所同在,使得這裡也人流複雜,武安所也特指總衙門。
易蝶身為布庫使,是慎刑司中官員。而且是朝廷密探。她在武安所,主要是負責情報蒐集方面的事。因為她是剛回到江都,也是剛接手這方面的事。很多時候她也不需要親自露面。
韓健是在武安所旁邊的客棧見到的易蝶,雖然武安所內有衙差和普通官員的“宿舍”,但易蝶身為女子,住在武安所內不合適,她便臨時將住所設立在隔壁的客棧之內。
韓健到時,易蝶親自下來迎接上樓,進到屋裡,韓健發覺屋子裡佈置的沒有軍人那種乾淨整潔,反而是佈置的有些像是婚房,到處都有一些小擺設和裝飾,這與平日裡他所認識的易蝶不太相同。
“沒想到客棧之地,也有如此清雅的居所。”韓健四下打量一番,說道。
易蝶行禮道:“殿下說笑了。這都是屬下一些習慣,走到哪……不想太虧待自己。不知殿下找尋屬下所為何事?”
“當然是為陛下,易布庫使可有訊息?”韓健問道。
易蝶微微搖頭,道:“還以為殿下有陛下訊息,是來通知屬下。”
韓健坐在椅子上,易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