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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立在韓健身前五尺開外。韓健打量易蝶一眼,此時的易蝶一身女皇,並不顯得有多幹練,卻好似一名閨中婦人一般帶著幾分慵懶。不過韓健眼睛很尖,進門時候便發覺床榻的角落裡有個包袱,說明易蝶要出遠門,只是被他的到來打攪。
“易布庫使,本王有件事問你。你可知道亂黨在江都之內,可是有據點?”韓健道。
“殿下何故要問此事?還是陛下懷疑,殿下被刺殺之事,與亂黨有關?”
韓健道:“看來易布庫使已經知曉城中刺客之事。”
易蝶笑道:“當日之事鬧的紛紛揚揚,這幾日五城兵馬司又排程兵馬,屬下怎麼也會猜到。”
韓健道:“那本王便實話實說,是亂黨左谷上人來刺殺本王!”
“啊?”易蝶顯得有幾分難以置信,道,“左谷上人……可是個厲害的角色,殿下竟能化險為夷,這也實在是……可喜可賀!”
韓健聽易蝶說話很彆扭,好似有些慌亂而無章法。在他眼中,易蝶可是朝廷中一個“狠角色”,一個女子,當細作混在亂黨中多年,幫女皇辦事,何等氣魄?
“還有一人,便是易布庫使的一位好姐妹。”韓健補充道。
“殿下說的是……柯瞿兒?”
“嗯。”韓健點頭,“易布庫使可是能為本王找到此人?”
易蝶躬身道:“殿下不是不知,屬下已經脫離亂黨,不再打探亂黨訊息。本身,柯瞿兒和她的師傅左谷上人也並非普通亂黨,她們行蹤便是亂黨中的魁首也未必知曉。屬下一介外人,輕易豈會打探到?”
“看來易布庫使不想幫本王這個忙。”韓健起身道。
“殿下且慢。”易蝶突然道,“雖然屬下找不到這兩名刺客……不過屬下卻聽聞,她們師徒近來似乎引起江湖上的仇殺,不少人在找尋她們……不知這訊息對殿下是否有用?”
“江湖仇殺?”韓健皺眉道,“你詳細說。”
“是。屬下聽聞,近來江南一些亂黨想借機謀反,聯絡了一些江湖的幫派,在南朝有所察覺鎮壓之後,便有一些亂黨逃到北方來,得到左谷上人的庇護。之前聽聞左谷上人要刺殺南朝國相謝汝默,不過後來又沒了風聲……至於柯瞿兒,屬下近來並未聽聞過她的一些事,但近來卻有人說,她曾在江都出現過……”
韓健冷冷打量著易蝶,易蝶這些話,明顯是有所隱瞞,一些事也是似是而非,根本是在跟他繞彎子。
“易布庫使,能撿重點說?”韓健冷聲問道。
“屬下猜想,這對師徒前來江都,似乎並非是為刺殺殿下您,而只是干擾試聽,其實……是想刺殺南朝的某人!”
南朝的某人?
韓健一想,便脫口而出:“朱同敬?”
“是。”易蝶點頭道。
韓健心中一怔,現在朱同敬剛出城不久,相信到晚上之前也走不出二十里路,要是左谷上人和柯瞿兒去刺殺他,那朱同敬十有八九要死翹翹,畢竟朱同敬好似喪家之犬一般回去,隨他而來的隨從有幾百名,回去時候隨從不過幾十人,再加上一些東王府派出護送的侍從,加起來也不多。
這些人,面對武功卓絕的左谷上人師徒,根本形不成什麼抵抗,偷襲之下,朱同敬能保住命就怪了。
“她們試圖為何要殺朱同敬?就因為江南有叛亂?”
“這個……屬下並不清楚。”易蝶道。
韓健來不及再詳問,現下這時候,朱同敬死在江都地面上,就算是不是東王府幹的,別人也只會這麼認為。朱同敬暫且是聯絡江都和金陵的紐帶,在韓健看來,就算朱同敬該死,也不能死在江都地面上。
韓健沒再多問,直接帶侍衛離開客棧,轉頭便進了武安所內。
在武安所內,韓健調集了城中一些兵馬,隨他一起出城追趕南齊使節一行。
韓家當下也並非十分迫切保護朱同敬,他想的是,先找到柯瞿兒。在他心中,朱同敬死活的重要性根本比不上柯瞿兒對他的誤會。
韓健帶兵馬出城時候,已經是入夜時分。
韓健這次是匆忙出城,調動的兵馬也不太多,卻也有三四百騎。而且都是江都戍防軍隊中的翹楚。
一行一路向南,徑直往城南二十里外的驛館趕去。距離驛館還有兩三里,便見到驛館方向火光處處,像是被人縱火,連同周圍的林地也都未倖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