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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曦篤定的模樣,韓健不由一笑,楊曦就像一朵溫室裡的小花,絲毫不覺世間險惡。不過楊曦初出茅廬,誰又能猜想他在外面浸淫幾年後又會如何?涉世就是一個逐漸學會隨波逐流的過程,耳濡目染多了,一些事自然就心領神會。

很快酒水和點心便奉了上來,卻沒陪酒的姑娘,隔壁的席位除了楊餘那一桌基本都是有姑娘作陪。

黃烈讓人又把蘭娘給請過來,道:“蘭娘今天招呼的真不勤快,我們在此坐到屁股熱了,也不給找幾個姑娘?”

蘭娘歉意笑道:“奴家先賠禮則個,今晚樓裡的客人多,奴家實在應接不暇怠慢了諸位。黃公子找相好的姑娘還是?”

黃烈琢磨了一下,道:“蘭娘有何好介紹?”

“汀蘭和芷慧上次見到黃公子,到現在還念念不忘的緊呢。”蘭娘嬌笑道。

“當真?”黃烈登時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就好像自己的雄風征服了女人,實際上征服女人只有他身上的銀子而已。

韓健笑道:“蘭娘有事先忙,我們幾個今日過來為看錶演,順帶商量些事情,無須姑娘作陪。”

蘭娘聞言再打量一下韓健,她開始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年輕的公子哥,一般的初哥,來這等地方一般很少說話,會找那些有經驗的人帶著。而韓健的回答則很得體自然,絲毫無拘泥之感。

黃烈道:“哎呀,韓兄可不用為我省錢,我留在京城,別的沒有,銀子倒有的是,就是把這最好的姑娘全請來那也算不上事。”

韓健卻笑著擺擺手,順帶讓司馬藉打賞了二兩銀子給蘭娘,蘭娘便欠身一禮起身而去。

“連個姑娘都不找,就花銀子,是否太虧了?”等蘭娘離開,司馬藉嘴上有些抱怨。

“人家禮數做足了過來聽你廢話,咱也要識趣。反正不是花你的銀子,回去補給你便是。”韓健說完,招呼道,“來,喝酒。”

幾人剛飲了一杯,便見到一名來客獨自進門而來,一進門便往楊餘那一桌走去。此人三十多歲,精明幹練的模樣,也是一身便服瞧不出身份。這人一過去,一桌人都起身相迎。

“兵部右侍郎孫柯,據說他最有可能接任下一任的兵部尚書。三哥他……怎和兵部的人走在一起?”楊曦在旁道。

在魏朝,兵馬按路和衛來分,各路兵馬都受兵部節調,因而兵部權力很大,兵部官員為避嫌很少跟其他各部的大臣有來往。孫柯這個兵部右侍郎,已經是兵部的二把手,他跟身為皇子的楊餘走的近,已屬於犯禁的事。

韓健囑咐道:“今日之事回去不要告訴你姐姐,本就是偶會,看到事情先爛在肚子裡。”

“啊?”楊曦平日裡都是聽姐姐話的乖弟弟,此時韓健卻教給他對姐姐說謊,雖然他不理解,但也隱約覺得這事說出來不好,會對兄長楊餘有些不利。

“嗯。那我先不說。”楊曦最後點頭道。

司馬藉和林詹都能聽懂韓健說的話,而黃烈則聽的一頭霧水。

黃烈問道:“楊公子,為何你兄長跟兩部的侍郎走的這麼近?嘿嘿,想必是有來頭吧?我到兵部上任以來,想去拜見孫侍郎,還拜見不得呢。”

韓健道:“楊公子家裡是洛陽商賈,跟朝廷做些採辦的買賣,因而跟各部官員有些走動也是應該。”

“做買賣?不錯不錯,是不是我要買什麼東西,能便宜點?”黃烈仔細問道。

“當然便宜。”一邊的司馬藉一臉壞笑道,“買個腦袋什麼的,算你半價。”

黃磊再傻也知道這句話是在消遣他,他嘿嘿一笑,沒再說什麼。

此時窗戶外面,夜色已經完全將天地間籠罩,雨花樓二樓大間裡也是燈火通明座無虛席。韓健本以為表演會在蘭娘或者某個龜公主持下進行,卻沒想到大間突然安靜下來,緊接著兩名身著不太合身青白色素裙的女子,一人手持一條手絹,邁著蓮足緩步走進來,到了大間正前方的表演臺上。

此二女,都是作婦人裝扮,一老一少。年少的大約二十許間,生的算是眉清目秀怯生生的帶著幾分小家碧玉的嬌美,而年老的已經年屆四十,算是半老徐娘,也許是出身富貴因而保養的還算不錯,卻只能算是風韻猶存。

“哇。”黃烈驚喜地呼一聲,之後眼睛便挪不開了。

“誰呀這是?”司馬藉莫名其妙問了一句。

韓健低聲道:“這還看不出來,蔣家的女人。”

臺上的二女顯然還有些不太適應從養尊處優的夫人到雨花樓賣笑賣身樂籍女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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