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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五人到了清流巷內,便可以看到花枝招展的女子在外攬客,尚未入夜,紅燈籠便一盞連著一盞,好不熱鬧。行人簇簇,或在街上凝留挑選,或者有目標形色匆匆而過。

到雨花樓外,卻是個不大的小門臉,一名知客在門口招待客人,門口掛著盞小燈籠。

“到了。”黃烈招呼一聲。

韓健打量了一下雨花樓的門口,作為洛陽數一數二的官妓所,排場卻無法與清越坊這等大型的私營妓所相比。

很雅緻。

韓健感慨道:“都說幽巷深處有人家,現在是幽巷深處藏紅樓,清流巷裡無清流。”

韓健順口說出的話都好似詩詞一樣押韻,令黃烈驚訝不已,他雖作儒生打扮,但他肚子裡的墨水僅夠作首打油詩出來獻醜。

一旁的楊曦道:“紅樓比喻倒很貼切,樓中藏紅顏。”

韓健聽楊曦評價的煞有介事,微微一笑,此時知客也迎上前。

“黃公子,帶朋友來捧場?”知客一臉媚笑道。

“本公子也不能每次都形單影隻不是?我這幾位朋友,來頭都不小,你們好好招待,自會有賞。”黃烈一臉得意洋洋道。

“這是自然。”知客行禮道,“幾位請進。”

一行人在知客招呼下進得雨花樓天井,地方也不寬敞,燈火不通明,也沒什麼客人遊離在屋外,樓上樓下除了房間還是房間,只是隱約傳出些樂曲聲。

“還是官妓所好,連進門銀子都不用給。”司馬藉樂道。

黃烈道:“這裡是不用給門銀,但打賞和茶水錢花銷比普通妓寨只多不少,至於過夜資……那可就更多了。幾位不嫌棄,今日就由在下宴請諸位,有何花銷,算在我的賬上。”

“這怎麼好意思?”司馬藉笑著上前拍拍黃烈肩膀,登時對黃烈好似親近了許多。他話說了半截,他的原意是這怎麼好意思不接受。

“哪裡哪裡,在下結識幾位朋友,以後能多多照應。”黃烈一副很樂意的模樣。

韓健未予置評,他猜想這黃烈是感覺到沒朋友沒靠山沒法在洛陽城繼續囂張,這才想多結識人脈。

此時,雨花樓的鴇母剛把一波客人送進房裡,笑著迎下樓來。

與清越坊那看著就倒胃口的鴇母不同的是,雨花樓的鴇母年歲不大,才三十多歲,模樣姣好身姿也很優雅,拿著條手帕一步一扭輕若無骨,一身寬服好似睡袍一般,束條很長的腰帶拖拉到地,好像輕輕一拉一踩就能令她敞開衣襟。

“這是姑娘還是鴇子?”司馬藉感慨,“姑娘的話歲數大了點,鴇子的話,這也太有風韻了。”

黃烈略帶失望道:“別想了,這是這裡的鴇娘蘭娘,我之前來也問過,出多少銀子她也是不接客的。”

司馬藉促狹一笑道:“因人而異吧?”

司馬藉話中明顯帶刺,意思說黃烈魅力不夠,換做別人或許就能令蘭娘獻身。此時黃烈迎上前也沒理會司馬藉說什麼。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蘭娘還是這麼吸引人。”黃烈腆著張大臉堆笑說道。

蘭娘眉角含春輕輕白了黃烈一眼,笑道:“黃公子這張嘴可真是甜哩,今晚不知哪個姑娘又會被你的蜜罐子甜倒,乖乖的自薦枕蓆?”

韓健打量了一下蘭娘,她說的雖然是地方音,卻帶著幾分江南的吳儂軟語。

此時的江南卻是齊人的地界。

黃烈笑道:“要是能選的話,巴不得把蘭娘你給甜倒了,我就不做他求。”

“奴家哪得那般的福分……”

蘭娘笑著打趣兩句,擺出的態度好像黃烈的老相好一般,但韓健卻能覺出,這女人歡場敷衍的本事很高,不用被佔便宜,光是靠一顰一笑和幾句話,便能把黃烈這樣的急色鬼迷的神魂顛倒。

“幾位,是去雅間,還是樓上的大間?”跟黃烈敷衍完,蘭娘笑看著眼前一直不做聲的幾人。

蘭娘最後目光留在韓健身上,因為韓健腰間佩劍氣度不凡,不過此時韓健卻一副謹慎而大義凌然的模樣,這被蘭娘看作是“初哥”初涉歡場的表現。

“有怎麼個講究?”韓健問道。

蘭娘笑道:“樓上大間,是為今日的表演所準備,一會西柳、何姑娘還有幾位聲色俱佳的姑娘都會過去獻藝,諸位可以先睹為快。不過若是諸位想尋個清雅的地方飲酒品茗詩詞唱酬,找幾個相好的姑娘作陪,還是去雅間。雅間清靜。”

“那就樓上大間吧。”韓健道。

韓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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