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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變,尤其是年輕的,眼角隱隱含著淚光。而年老的相對泰然許多。二女拿著手帕,微微欠身對臺下眾人行禮,自我介紹。

“妾身蔣門雲氏(張氏),拜見諸位官人。”

年輕的是蔣雲氏,蔣效的妻子,曾經的狀元夫人。年老的是蔣張氏,是禮部侍郎蔣英才的正室。

隨後,一名龜公抱著個不大的樂器進來,那樂器好像個三絃琴,琴音有些晦澀,彈奏幾聲也聽不出個具體的曲調,二女便在樂曲聲中原地轉了個圈,扭了扭腰揮舞兩下手帕,之後樂曲和二女的動作一起停了。

“好!”在場叫好聲一片。黃烈叫好鼓掌尤為賣力。

司馬藉苦笑道:“這什麼呀,這也算表演?從哪看出好來了?”

韓健指了指正興奮不已的黃烈,微微一嘆道:“他們看的就是蔣家婆媳如何在臺上出醜,說起來,我們可是她們婆媳來到這裡的罪魁元兇。”

司馬藉道:“怪的著我們什麼事,我們不過是查案子,要怪就怪蔣家父子,誰讓他們舞弊兼又害人?”

韓健再嘆道:“可禍不及妻兒……”

“對,禍不及妻兒。”楊曦道,“我回去就跟姐姐說,放過她們,以後也不能再如此以罪臣連累家人。”

韓健看了楊曦一眼,他還忘了身邊有這個兼愛分子。

韓健雖然同情蔣家二女,但他也知道,一項制度的存在有其時代意義。就比如說罪及妻兒,這對那些犯罪者是一種威懾,而本身這些女眷都是裹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手無縛雞之力,缺乏養活自己的生活技能。那些孃家有背景的罪妻,會在夫家落罪後想辦法和離從而脫罪,只有孃家沒背景的罪妻或者是官妾才會被髮配到教坊甚至是雨花樓這樣的地方,靠以出賣色相為生。

此時臺上蔣雲氏和蔣張氏的“表演”已經結束,輪到她們為在場所有席位的客人添酒討打賞。這時候一直在外招呼客人的蘭娘也進來,蘭娘負責引導二女以及收銀子。

蔣雲氏和蔣張氏最先過去添酒的是楊餘和李維那桌,添了酒,李維打賞了一錠銀子,而楊餘的臉色似乎不太滿意,這說明楊餘不太好這口。

二女每桌都添酒,今天的客人倒也規矩,沒動手動腳的,稍微要靠前的都會被蘭娘擋開,蘭娘在應付急色鬼方面很有經驗。很快二女便走到韓健這桌來添酒,二女都低著頭,為韓健等人的酒杯裡都添上酒水,然後蔣張氏低聲道:“請諸位官人飲酒。”

可能是抹不開面子,年輕的蔣雲氏則是低著頭,鼻子微微抽搐,一言不語。

“好好,夫人真是國色天香。”黃烈伸手想過去抓一把,卻被蘭娘一巴掌將他手開啟。

“黃公子,若是想共赴巫山,一會可別吝嗇荷包裡的銀子。”蘭娘媚笑道。

“那當然。”黃烈拍拍胸脯,“本公子別的沒有,銀子最多。”

說著,黃烈拿出五兩銀錠算是打賞過。隨後蔣家二女在蘭娘帶領下去別的席位上添酒討賞。

等人離開,黃烈仍然在嘖嘖不已。司馬藉雖然自己不承認是初哥,但他還是不解問道:“黃公子,怎麼個法子……共赴巫山?”

黃烈笑著解釋道:“這是競花魁,唉,就幾朵花,也算不上什麼花魁,但理是一樣的。等今天所有表演的姑娘都表演完,會逐個出來競夜資,誰出的銀子高今晚她們就歸誰。”

司馬藉哈哈笑道:“這麼好?看來黃公子你是勢在必得了?”

“這麼刺激,哪個男人不想?”司馬藉一臉憧憬之色,“就怕今天的客人都盯著,不好弄,雨花樓裡的達官顯貴不少,不知道帶的銀子夠不夠。韓兄,一會若是在下……銀子不夠,可否借點來……”

“借銀子?哦,抱歉,我們只是來看錶演,沒帶多少銀子……無能為力。”韓健攤攤手道。

說話間,蘭娘已經帶蔣家二女離開大間,第二個表演者已經出來。見到此女,韓健雙眼微微眯成一線,正是前幾日在洛陽城消失的西柳姐妹中的大西柳。

韓健當日見小西柳身上的傷不輕,料想她傷勢未愈,因而今天只有大西柳一人前來就不足為奇。

此時大西柳是一副異域女子的裝扮,以輕紗遮面,抱著琵琶款款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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