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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遠了,轉過身發現韓健自己也進了帳篷,楊蓯兒心中突然有些失落。本來她以為自己這麼生氣走開,韓健會追過來安慰一番,就算不安慰也會解釋一下。可韓健並沒有如此打算。
楊蓯兒不由無奈搖搖頭,突然發覺自己無處可去。
夜色加深,河兩岸的對峙扔在繼續中。追兵在河岸上一直也無動靜,追兵陣營中的最高統帥孫少謙,也在安排著下一步的軍事計劃。
如同韓健要用空城計的初衷一般,當追兵殺到河岸,見到對面如此一番光景時,追兵陣營的確被嚇了一跳。
這麼中門大開的防禦陣勢他們聞所未聞,因而先鋒將領趕緊通知了後方中軍的孫少謙和幾位主要將領,而孫少謙當時的下令,就是等中軍抵達再做下一步行動。
等中軍抵達河岸,孫少謙親自看過河對岸的不能稱之為佈防的防線之後,他也在考慮對面到底在玩什麼花樣。這時候下面的將領開始有些鼓譟,認為此時應該是殺過去的最好實際。
“你們就察覺不出,敵方有詐?”孫少謙嚴詞質問下面的將領。
孫少謙是東武衛大將軍,雖然官職顯赫,但魏朝為了防備軍將自立,在平時,練兵之事非衛所將軍負責。直到有軍事任務,才會調撥某支軍隊給衛所將軍,令其率兵出征。這些將領也並非孫少謙的嫡系,他們也只是臨時搭配起來執行這次追擊任務的。
當孫少謙提出“敵方有詐”,下面也不是很肯定。儘管東王初出茅廬不久,可他們也聽聞這個年輕的東王是個老奸巨猾的人物,很多朝臣就是這麼栽在東王的手上。現在他們追擊了一天,眼看已經追上了目標,就因為對面不知搞什麼鬼就不追了?
“孫將軍,聽你的意思,是不會執行軍令,那我們回去如何跟軍所交代?”
下面的將士還不清楚追的人到底是誰,女皇被劫走,在當下還是最高機密,楊餘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謀反,所作的一切不是女皇讓他所為,而是他自己的謀朝篡政。
孫少謙雖然也未得到確切線索,卻隱隱察覺到事情不對勁。照理說,東王府和南王府都是魏朝的脊樑,現在對面一眾人中,既有小東王本人,還有南王府郡主,他們怎會突然拖家帶口離開洛陽,還好像是知道有人會追趕一般,死命逃走?本來東王府和南王府尚在,軍力雄厚,就算東王府和南王府的人要離開洛陽,朝廷也不該派兵來追,而且是下格殺的命令,難道朝廷就不怕東王府和南王府聯合造反?
“派人過河,查過敵方背後是否有埋伏,再做定奪!”孫少謙下令道。
其餘將領這才釋然,的確,派哨探過去查探一番,對面搞什麼鬼就一清二楚。反正已經追上,不怕對面插翅飛了。若是查到對面的確在虛張聲勢,那就趁勢殺過去,執行軍令,要是知道對面有埋伏,他們也能也不會這麼送羊入虎口。
因而時間就如此拖下去。追兵派出了大批哨探過河查探,想要從樹林外包抄過去,檢視樹林後方形勢。但一直過了一個多時辰,回報者寥寥無幾,這時候下面的將領才有些心悸。
一個時辰,快馬一來一回能探查出十里。而眼前的樹林顯然沒那麼大範圍,哨探基本未回,那也就說明對面在樹林周圍是有埋伏的。縱觀整個河對岸東王府和南王府的營地,並非一個空營地,就算能調撥出人手,最多能調出二三百人不易。在一個十里範圍內,二三百人去能埋伏得了那麼多斥候?
只有一種解釋,就是東王府和南王府的確是有援軍存在。
當下面的訊息逐漸匯總,包括一些死裡逃生的斥候回報,的確有不知名的人埋伏掩殺他們,這些人行動果斷來無影去無蹤的,他們有描述是幾個人出手,還有描述是上百人的,口徑不一。
不過還有一封信倒是有斥候帶回來,說是有人讓他們帶給孫將軍的。
“拿過來!”孫少謙伸手道。
斥候將信奉上,孫少謙開啟信,登時眉頭深鎖。信裡字面內容並無太大意義,只是幾句噓寒問暖的話,但這幾句話卻不同一般。這些話,分明是女皇在得知他稱病數月後派人去探望時說的,而眼前這封信上的字,分明是女皇的御筆親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