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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西柳的出場雖然有些驚豔,可韓健卻是見慣場面的,這對姐妹還引不起他的足夠興趣。旁邊幾人,楊公子看的很痴迷,司馬藉則一副“不過如此”的神色,阮平時而皺眉頭,時而打量著臺上,如同遁入空門徹悟“色即是空”的老和尚。

同性相斥,雯兒壓根就沒太管臺上的大小西柳,見韓健瞅著自己,雯兒馬上把頭低下去。

司馬藉嘆道:“模樣還湊合,就是蒙著塊紗,不倫不類,一會若表演不合心意,銀子可算是白花。”

楊公子帶著幾分怨惱的神色看了司馬藉一眼,就好像心目中的女神被侮辱了一樣。韓健則拿起茶壺給司馬藉倒了一杯茶,道:“喝口茶,降降火。”

說話間,臺上一聲很明快的琵琶音,揭開了臺上大小西柳表演的序幕。大西柳手撫琵琶,音色浮華,繼而變得肅殺,繼而她開口獻唱,用的卻是純正的北方口音:“鐵血茫茫人無回,絳色西都人有歸。風起大漠雲南指,雁圍,雁圍……”

也可能是大西柳唱的詞意蘊含著什麼東西,反正韓健只聽懂了字面的意思,大概好像是戰場殺敵。韓健不禁皺眉,這一個柔弱的女兒家,風塵女子,不唱溫婉的閨中小調,怎就唱起將士歃血的調子來?

再看在旁邊伴舞的小西柳,雖然只是一些簡單的舞曲動作,腰背柔弱舒展,好似個無骨的軟美人,卻讓韓健從這簡單的舞蹈中看到劍法的味道。韓健有意根據小西柳的舞蹈身段聯絡到自己平日裡所修習的劍法,完全能契合的上,那也就是說,小西柳這看似柔美的舞蹈,也是從劍法中演化出來的。

韓健心中想,此二女不簡單。

從這曲調中,韓健聽到了國仇家恨的味道。念及西柳姓氏為西涼舊姓,而西涼剛滅國,韓健吸口氣,心想這是不是代表著大小西柳是西涼舊部的人?

有了這種想法,韓健的心思就不在這場表演本身。但在場的觀眾卻看的是如痴如醉,當下歌舞表演還是種很時尚的演出方式,且有琵琶伴奏,這更少見。大小西柳的身姿優美,又有異域風情,觀眾們腦子裡唸的全是一會跟大小西柳共赴巫山的情景。一場類似於軍舞的表演,觀眾們也能看出幾分yin糜的味道。

表演時間並不太長,很快就唱到“枯骨連荒天”,突然聽大西柳再唱:“歸來家夢無圓,斷了琴絃……”

突然聽“啪!”一聲,大西柳手上的琵琶果然應聲而斷,表演也戛然而止。

全場聲不可聞。

雖然表演結束,但在場觀眾卻沒有叫好的,他們還不清楚,表演是正常結束,還是因為琴絃而斷突然中斷。

大西柳仍舊坐在那,手抱著斷了琴絃的琵琶,而小西柳則以一個類似於金雞獨立的舞姿佇立在那裡,就在觀眾要拍手叫好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有嘈雜聲音,緊接著,一群身著軍服手拿長矛的軍人破門而入,聲勢囂張地進入到清越坊中來。

這群軍人,人數算不上多,有二十多人,不似是來查封鋪子,因為洛陽城裡兵戈不許進城,要查封那也是廷尉府的事。韓健皺眉,什麼人敢在洛陽城裡公然以兵戈進入公開場合?是要造反?

在場的人,見到有軍人進清越坊,紛紛起身,驚叫著有之,但看清楚來人不多,大多數人也就定下心來。繼而一個身著將軍甲冑的三十歲左右男子挺步而入,此男子一臉橫肉,似是殺場出身,一進來,便走到木臺前,最當眼一桌,那桌一直是空的,他大模大樣坐在桌前,喝道:“表演哪,怎的不演了?”

關中口音。

在場沒人敢發聲,而臺上的大小西柳望著來人的神色倒也平靜,就好像早就料到了這人會來一樣。

“什麼來頭?好大的排場。”司馬藉嘖嘖兩聲道。

韓健不清楚對方來歷,估計跟西王府的人有關,而楊公子則直接搖搖頭表示他不清楚。韓健心想,就是西王親自駕臨,也不會把聲勢造的這麼大,在洛陽城這種地方,越是囂張的越是不識相的。

正在此時,韓健身後突然有人靠近,韓健轉過身一看,卻是來到清越坊後一直沒瞧見的那些南齊人,大太監朱同敬居首,身後還有幾個侍從。

朱同敬一身白色長衫,手中摺扇合起,一臉和善而無害的笑容,走上前來。

“人生何處不相逢,幾位,沒想到這兩日居然有緣多次相見。”朱同敬聲音很中厚,直接在韓健這一桌前坐下,佔了原本雯兒的座位,雯兒很識趣站到韓健身後。

朱同敬身後的隨從,則立在他身後,目光中有警惕之意。

韓健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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