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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客官,號籤您別扔啊,說不定您運氣好,或者能得西柳姑娘青睞呢?”龜公笑盈盈把韓健扔在桌上的號籤拿起來,重新遞到韓健手上,道,“照規矩,我們要先登記一下。”
韓健皺皺眉道:“還要登記?”
龜公笑道:“當然當然,要不一會真抽到哪位有緣人跟西柳姑娘共赴巫山,那個……號籤又對不上人,我們可交代不過去,您說是不是?這位客官,您……貴姓?”
韓健語氣不善道:“姓韓。”
“韓公子,好姓,好姓,話說咱大魏朝的東王也是這姓,說不定你們五百年前還是親戚呢。”龜公諂媚地說了一句,讓旁邊那負責記錄的龜公記錄下“韓公子”。等記錄好,龜公又看著旁邊的司馬藉,問道:“這位公子高姓?”
“姓宋。”司馬藉本來態度就不好,當下胡謅道。
“好姓,好姓。”龜公不管聽到什麼姓,都說“好姓”,反正說兩句好話不用上稅。再問過阮平和楊公子,他二人倒是如實回答,最後龜公看著韓健身後侍立的雯兒,問道:“這位公子為何不坐?”
司馬藉冷聲道:“地方太小,沒椅子了。”
龜公趕緊道:“如何能怠慢貴客,還不搬把椅子過來?”
從這龜公說話的語氣來看,他在清越坊龜公中地位很高,他這一說,原本負責記錄的龜公趕緊去搬椅子過來,等椅子擺好,韓健對雯兒道:“坐,不用拘謹。”
雯兒平日裡雖然也不受韓健刻薄,但出門在外,她還從來沒就坐的資格,但韓健吩咐,她又不敢不從,只好低頭坐在椅子上。
“這位公子真是嬌貴,不知公子高姓?”龜公看著一臉羞紅坐在韓健旁邊的雯兒問道。
“姓韓。”韓健替雯兒回答道。
雯兒本姓陸,但這些年在王府裡,已經很多年沒人提及她的本姓。韓健說她姓韓,有當她是自家人的意思,雯兒看了韓健一眼,重新低下頭,臉色更紅。
“小韓公子,好姓。記下來,韓公子。幾位客官,西柳姑娘很快便出來,你們先自便,小人先去登記別的客人。”龜公說完,帶著記錄的龜公離開。
等龜公離開,韓健笑著打趣司馬藉道:“宋兄,一會人家西柳姑娘要是選中你,你卻自報家門姓司馬,會不會被直接趕出房門?”
“巴不得把我趕出門。少公子,咱可說好了,一會要是那個西柳姑娘選中你,你可千萬別進門。要是讓郡王妃知道,我和阮平帶你來這種地方找姑娘,我倆吃不了兜著走。”
司馬藉心有餘悸。
韓健想起來以前跟這倆好兄弟出去偷雞摸狗,結果跟人大打出手,被人找上家門,那時候司馬藉就被罰幾個月不許出門。司馬藉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知道當小郡王的朋友凡事都要小心。
“放心吧,這麼多人,選不到我們頭上。”韓健含笑說了一句。
嘴上這麼說,韓健心裡卻有種異樣的感覺。說不定對方是美女呢,美女倒貼上門,不用負責任,對於韓健這樣經歷了兩生的老男人來說,還是很有魅力的。
魅力歸魅力,但韓健卻不想把這輩子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一個剛見面還不清楚底細的風月女子。他心想,要真是要找女人,還不如直接要了雯兒。
不多久,鴇母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四十多歲仍舊風韻猶存的老女人,臉上濃妝豔抹,倒也不是很醜,卻令韓健很倒胃口。韓健雖然是老男人的心態,但卻不喜歡老女人。
作為清越坊的當家人,鴇母地位是獨一無二的,鴇母是整個清越坊的掌舵人,事無大小都是她說了算,只是賺的銀子未必會進她的口袋,她只是個領薪水的,因為清越坊背後一般會有大東主的存在。
鴇母一出來,馬上吸引到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原本的嘈雜環境也平靜下來。
“吳娘,西柳姑娘在哪,我們在這等半天了,怎還不見西柳姑娘出來見客?”在場的男人,有不少是“熟客”,見到鴇母自然要直入主題,問清楚西柳姑娘何時出來。
鴇母下了樓,直接上了木臺子,學著婦人婷婷施禮,道:“諸位官人見諒,人家西柳姑娘不是我們清越坊的姑娘,咱也要順著人家的意思不是?西柳姑娘正在上妝,很快就出來了。這次諸位不但能見識到西柳姑娘的唱功,還能見到小西柳姑娘的舞姿,那可真是一個婀娜一個美,諸位官人,再等一會就好了。”
吳娘這一句話,令環境溫度霎時提高了幾度。
原本一個“西柳姑娘”,已經令長安城的風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