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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聽到御醫的話,沉色道:“現在是問你陛下傷勢如何,至於其他的,暫且不用你多說。”
“是……陛下的傷,很重,需要慢慢調養。”御醫顯然也有些不知該怎麼說,只能撿著還能讓東王所接受的說,但其實楊瑞的傷要比他所描述的更重一些。
“那陛下何時會醒過來?”韓健續問。
“這個……這個老臣也不知……”
韓健知道這御醫嚇的也不輕,楊瑞突然之間身懷六甲,這可是驚天的大事。先不論如今朝廷的形勢,就說帝王有喜,也是很可怕的,背後牽涉了很多事。而皇帝又是雲英未嫁之身,誰知道其中有什麼事?
“退下吧,沒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許進來。”
韓健喝令一聲,來人都退出楊瑞的寢宮。
要說這寢宮,韓健已經來過很多次,他也完全當這裡是半個家。可現在情況不同,楊瑞險些自盡而死,現在又昏迷不醒,韓健實在有些不知該怎麼面對楊瑞,或者說是面對將來的朝局形勢。
坐在床沿上,看著楊瑞躺在床榻上,韓健也探著楊瑞的脈搏,怕她突然傷情惡化。
但最後,楊瑞還是顫抖著身體睜開眼,那很迷亂的眼神最後聚集到一點,看著坐在床邊的韓健。
“你……”楊瑞說了一句話,馬上咳嗽了幾聲。
不過因為頸骨受傷,她每咳嗽一下都會帶著身體的劇痛。
韓健一嘆道:“你不用多心了,人我都放了。至於他們將來如何,我也不再過問,今日之事,就當是全然告一段落。你只需要安心養傷就好。”
楊瑞看著韓健。這次她沒有回答,因為她此時也很難說出話來。
“我會找人來照顧你,這些日子。外面有什麼事你也暫時不用管,等養好傷再去操勞國事。”韓健道。“之前什麼事也都當過去了,之前我說的話,我也收回,畢竟只是氣話。我也不想你我之間像現在這樣,更不想你有事。”
楊瑞想點頭,可還是牽動傷勢。韓健輕撫楊瑞的額頭,起身來到門口,馬上讓人準備好固定的夾板。如此可以讓楊瑞更安適一些。
雖然是深更半夜,可當韓健安排好一切,走到宮門口,朝廷不少的大臣都已經趕過來。這些人已經得知楊瑞受傷的訊息,只是來問詢楊瑞的傷情。
“諸位,請回吧。陛下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需要靜心調養。”韓健朗聲對眾人道。
楊瑞對外宣稱養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每次楊瑞都有很長時間不露頭,這次大臣們自然以為會跟以往一樣。至於帝王到底是不是真的受傷,他們也無從去求證。因為除了韓健和易蝶,沒人見到楊瑞到底是怎麼受傷。
此時作為朝廷首輔的寧原走過來,行禮道:“殿下。不知可否進去探望陛下?”
“陛下在寢宮之內,諸位進去怕多有不便。宮闈中有御醫照顧陛下的身體,寧尚書先安心回去,這幾日朝廷的事還要你多勞心。”
寧原怔了一下,才點頭領命。
見韓健一臉陰鬱之色離開,其他人也不敢再多問。涉及到帝王之事,還跟東王府有關,就算誘人懷疑楊瑞受傷與東王有直接關係,他們也不敢妄言。這涉及到身家性命之事。
韓健離開皇宮,卻是回到軍所衙門旁的刑房內。
此時除了易蝶。其他人都已經被釋放。而易蝶身體仍舊綁在刑架上,沒有韓健的吩咐。沒人敢輕易去動身為首犯的易蝶。
“給她鬆綁。”韓健指了指易蝶道。
大西柳這才示意讓人上前,把易蝶渾身綁的很嚴實的繩子解開。
身體突然恢復自由,易蝶顯然還不適應,畢竟被綁了兩三個時辰,身體已經麻木,血液不暢通,很長時間緩不過來。
“陛下……陛下她……”易蝶最關心的顯然不是自己,而是之前她親眼目睹受傷的楊瑞。
“陛下並無大礙,你可以放心了。”韓健道,“離開這裡,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下次見面,或許是易布庫使見到本王的屍體,再或者易布庫使就只能是一具屍體。”
易蝶苦笑了一下,這種話她也不覺得有多可怕。現在韓健肯放她,根本不是想饒恕她,而完全是以楊瑞自殘來換取韓健的改變主意,身為臣子的,居然要帝王來幫她脫難,易蝶感覺自己很沒用。
“我不會走。”易蝶苦笑著說道。
韓健瞥了易蝶一眼,道:“不想走,難道還想留下來接受酷刑?”
“陛下乃是大魏朝的陛下,現在陛下有恙,我怎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