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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會留下來。”易蝶態度很堅決。
“隨便你,但請你不要在本王面前出現,否則本王的話不是戲言。”
韓健說著,起身便要走,易蝶卻突然呼喝一聲:“東王可否先留步。”
“你還有事?”
易蝶低下頭,顯然她要說的事,連她自己都感覺到為難。
“陛下與東王之間,可是東王你所強迫?”易蝶最後還是把話問了出來。
韓健冷冷一笑,反問道:“易布庫使以為呢?”
易蝶回答不出來,本來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韓健居然跟楊瑞能在一起的,現在楊瑞居然主動前來,也是楊瑞主動說出來她跟韓健的事,甚至楊瑞也說了,她身懷有孕,而腹中骨肉的父親正是東王。這說明韓健與楊瑞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楊瑞心灰意冷之下自我了斷,而韓健因此而放棄之前決定,抱著楊瑞離開,都讓她感覺到,則不單單只是強迫那麼簡單。
沉默了半晌,易蝶才道:“陛下……身體本就不好,東王應該多關心陛下……”
“用易布庫使你提醒嗎?陛下這一年多來為了身懷有孕,總是在調養身體。現在竟然因為你們這些做屬下的與東王府爭鬥,險些令陛下命喪黃泉,若非陛下出言為你們求情。你覺得本王現在會放過你們?”韓健一圈打在木柱之上,整個木柱猛烈顫抖了幾下。險些被直接打斷。
易蝶道:“屬下……屬下能否去探望陛下?”
之前還與韓健勢不兩立的模樣,可現在語氣卻是帶著哀求,而自稱也變成了“屬下”。
韓健連回答都不回答,直接往門口走,易蝶突然道:“難道東王不想知道陛下身後到底有多少人?”
“你是何意?”韓健回頭看著易蝶。
易蝶仍舊半跪在地上,她的身體還沒徹底緩過來,半身都是麻痺的。她臉上帶著淒厲笑容道:“陛下身後,有整個慎刑司內衙的人在運籌。其實屬下不過只是個小人物。要是東王想知道背後有什麼人,屬下倒不介意說出來。”
“哦?”
韓健打量著易蝶,心中顯然不信易蝶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就算易蝶知道他跟楊瑞是真情又如何?身為慎刑司中人,應該不會有什麼親情可講,易蝶很清楚什麼是大局為重。她肯定不想留下他這個東王成為禍患,現在事情險些都要揭發出來,易蝶恐怕是想“殺人滅口”。
韓健心中清楚的很,但他還是很“配合”地走上前,立在易蝶身前問道:“你說罷。”
“其實,陛下身後真正的主使之人……”
易蝶突然好似一隻猛地撲向獵物的雌豹一樣。朝韓健身體撲過來,因為她手上沒有武器,也只能透過雙手來完成致命一擊。但她顯然是低估了韓健的武功和他的防備心。易蝶血液剛剛暢通了一些,這一撲過來,卻是被韓健稍稍一退便已避開她奪命的一招,韓健一個反手,直接打在身體失去平衡的易蝶的後背上,易蝶突然感覺後背一股很強大的壓迫力,隨即整個人被韓健借力按在椅子上,一張木質的椅子瞬間被強大的衝力所壓垮。
“啪啦!”
隨著椅子的爆裂而開,易蝶身體也重重落在地面上。身體上除了椅子的木刺,韓健韓健掌力的餘威。
等她一落地。韓健乾脆一腳踩在她後背上,登時易蝶口吐鮮血。整個人已經沒了什麼反抗力。
“少公子!”
大西柳等人一直在外面守候,聽到裡面有動靜,便是沒有韓健吩咐也馬上衝進來,也是見到韓健已經將易蝶制服。
韓健抬起手,示意大西柳等人不用過來。大西柳和一眾侍衛只能退出門口。
“易布庫使,還記得當年在洛陽繡坊第一次見面?”韓健語氣很平淡問道。
此時的易蝶,顯然是不想回答問題,就算她想回答,因為整個身體受制,而渾身上下又是散了架一樣,想回答也回答不出來。
但顯然韓健不是想得到易蝶的答案。
“易布庫使當年可說是風姿卓越令人一看便覺痴迷,本王也終於明白,為何像黃公子這樣見慣了美人之人,會對易布庫使那麼痴迷。也是後來才知,原來易布庫使與亂黨之間有關係,還是朝廷派去亂黨中的細作。”韓健一嘆道,“說起來當初易布庫使對本王有所幫助,本王也算是銘感於心,就算讓本王出手殺你,也終有不忍。
可如今世事不同,易布庫使一心為朝廷,自然會將本王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想殺本王而後快。可惜啊,易布庫使你終究只是想當然而已,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