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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蝶話說的是咬牙切齒,好像恨不能咬死韓健。--∽↗哈,那猙獰的模樣好像一頭雌獅一般。
韓健語氣平靜道:“本王何時挾天子令諸侯?易布庫使的話讓人聽不明白,若是任何勤王之人,都要被安上罪人之名的話,恐怕朝廷再有危難,也不會有人肯站出來。”
易蝶冷笑道:“東王倒會撇清關係,敢問一句,若東王無意挾天子,為何不將軍權‘交’出?而是自持軍權,朝廷中任意妄為,連一朝之宰相也不過是東王你一句話,說撤換便撤換。如今朝廷之‘亂’,東王你罪不可赦!”
韓健笑了笑,這易蝶已經完全站在他對立面上想問題,就算有些事他做的是想平衡朝廷與東王關係,可到了易蝶這裡,好事也變成壞事。心態不同,想問題的思路就不同,易蝶一心為朝廷辦事,忠於楊瑞。本身這不能說是愚忠,只能說是價值取向不同,可正因為楊瑞有了易蝶等人的支援,才會不斷作出一些令兩人關係很僵化的事。
“易布庫使還有何話說?”韓健最後問道。
易蝶繼續冷笑道:“東王要殺人滅口,何必還如此惺惺作態?可是來看你的獵物,一點點流血而死,會恐懼到向你求饒?哼,東王不用痴心妄想了,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皺一下的眉頭。”
韓健嘆口氣,從椅子上起身道:“易布庫使身為慎刑司中人,曾經又在‘亂’黨中為細作,應該很清楚慎刑司乃至‘亂’黨中人對待叛徒之人的手段。如果每個叛徒都只是被痛痛快快殺了的話,叛徒的數量還不知要多多少倍。”
就算易蝶不懼死,可聽到韓健如此好似談笑風生把一些很殘忍的事說出來,她還是感覺到幾分‘毛’骨悚然。
的確。現在她所擔心的,倒不是說東王下令將她殺了,或者一點‘逼’供或者是用刑她自問還是能承受住的。可要論一些殘忍的手段,她自己也見識過很多,那些曾經腰桿很硬之人,就算是再堅強。有時候也會在酷刑之下如喪家之犬一樣求饒,況且她還是‘女’子,要論酷刑,‘女’子的承受力明顯要弱很多。
“易布庫使會武功的哦?”韓健突然問道。
易蝶不答,其實她會武功的事,韓健曾親眼所見,問也只是隨口問一句。
韓健續道:“易布庫使當年在‘亂’黨中為細作,居然連‘亂’黨中的匪首,都無法察覺你身懷武功。可見易布庫使也是懂得掩藏和偽裝之人。不若我們商議一個條件,若是易布庫使答應的話,那前事不計,本王也會放了你,日後你要作何,本王也不會干涉。”
易蝶就算對酷刑有所忌憚,此時自然不會服軟,頭稍稍一撇道:“要殺便殺。”
“有魄力。”韓健讚一句。轉口道,“不過本王不喜歡殺人。喜歡別人被折磨,那種感覺想來都不錯。易布庫使細皮嫩‘肉’,想來從為慎刑司布庫使以來,也沒經過什麼風吹日曬,不如就讓本王看看到底是你的皮糙‘肉’厚,還是鐵板夾燒更硬。”
易蝶已經能感覺到‘毛’孔都在張開。眼前的男人,雖然年輕,但這兩年手段是頗為殘忍,否則也不會從一個初生牛犢成為如今魏朝實權在手的人物。韓健既然說的出來,他一定就能做的出來。
不過就好像故意放縱獵物一樣。韓健話說完,卻也不急,坐下來悠閒等著,像是在等易蝶來表態。
“少公子。”
突然一人進來,卻是之前一直在外等候命令的大西柳。
“何事?”韓健一臉悠然道。
“宮中來人,已經在外等候,說是要見少公子。這是宮中的令牌。”大西柳說著,將令牌遞過來,卻不是一般進出宮‘門’的令牌,而是楊瑞隨身調兵的令符。
韓健認得,易蝶也認得,調兵的令符怎麼會輕輕鬆鬆到韓健手上?
雖然如今洛陽沒有多少兵馬,可按照道理來手,整個魏朝的兵馬都可以動用這一塊小小的令符來調動。虎符之上,龍符的威力更大一些。只是楊瑞常年帶在身邊,也不曾動用過。
“來人在何處?”韓健皺眉看著大西柳。
“正在外等候。”大西柳道。
韓健感覺到問題可能不對勁,莫非是楊瑞親自前來?
要真是楊瑞來,被人看到肯定會起什麼事端,既然楊瑞這麼晚出宮來,肯定是有些茫然無措。
“把人請進來。”韓健道。
大西柳有些不解道:“請到這裡?”
“嗯。”韓健補充一句,“不許任何人相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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