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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還有些言過其實,但若惠王真的能把兵馬的排程完全歸於他的掌握,那他的實權可能比將軍還要大。
作為軍師,司馬藉在南朝這幾年只是為惠王出謀獻策,從未有過真正的領兵,這算是他人生的一次歷練,但他所要面對的卻是北朝洶湧而來的兵馬,還有他的好友韓健。這一切都不是他所想面對的,就算有大權在手,他也沒有絲毫的開心,內心反而是更加沉重。
等司馬藉回身回到客棧裡時,客棧裡從掌櫃到夥計,還有那些住客都顯得很惶恐,剛才突然來那麼多官兵到底是為什麼他們都沒弄明白,而作為事件當事人之一的司馬藉居然在事情發生後還安穩如初地站在他們面前,更是令在場之人不解。
“公子。”煥兒也很害怕,走過來目光楚楚望著司馬藉,不知該何去何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司馬藉嘆道:“暫且先留在揚州吧,不急著北上,也不急著回金陵。”
“嗯。”煥兒點點頭,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著司馬藉,現在司馬藉去哪她就跟著去,連行路的辛苦她都不怕,別的什麼事也就不重要了。
司馬藉正有些彷徨之間。店小二過來道:“這位……客官,您這是……這是……”
“沒什麼,在下不會再做打攪。之後便會離開。”司馬藉知道客棧裡的人怕麻煩,眼看他跟官府的人有牽涉。自然不敢再留他,這是有逐客之意。
剛說完,外面又是一陣嘈雜聲,夾雜著馬蹄的轟鳴和官兵的呼喝,揚州城的太守和領兵的將領親自前來迎接司馬藉,客棧裡的人才知道這位看似貌不驚人的年輕人果真是來頭不小。
“揚州太守隋化,見過司馬相國。”一名四十多歲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上來便躬身行禮。倒好像把司馬藉當成是上官來看待一般。
但其實司馬藉也只是掛著右相的名頭,從來沒有行使過右相的職權。只是這次蕭旃和蕭翎同至揚州,除了挽留司馬藉委任了司馬藉統調兵馬的權力,還正式宣明瞭司馬藉在朝中的官職,司馬藉以齊朝右相的身份,統調江北防務大權,全權負責江北兵馬排程,完成佈防以及將來與北朝發生戰事後第一條防線的防務一切事宜。
如此一來,江北無論大小官員軍將,都歸司馬藉所調遣。司馬藉的權力不小,最關鍵的是,司馬藉甚至可以選擇戰或者不戰。因為他右相的官職,齊朝甚至不可能派出文官的監軍來監察他,等於是放任了他的權力,這也是南朝女皇和惠王對他的信任。
司馬藉走出客棧,對隋化微微點頭,道:“有勞隋太守,在下初到貴地暫且無處安頓。”
隋化笑道:“右相親臨整頓軍務,下官自然會安排妥當,就請司馬相國暫時在太守府落腳。”
司馬藉想了想。暫時也只能如此,他轉過身對李山野道:“先生可是同往?”
李山野樂呵呵道:“不必了。我不過一介草莽,還是先回金陵城。若再有事,一定會親自前來拜訪。”
說完李山野便獨身而去,司馬藉沒想到才短短時間裡,他的人生際遇又發生了轉變,原本正不知回到北朝之後該如何自處,現在也免去了心中的擔憂,倒是要為南朝軍事上的事再次勞心。
……
……
當韓健得知司馬藉留在南朝,同時被蕭旃和惠王任命為江北兵馬提督之時,已是十天之後的事。此時已是正月十四,洛陽城的百姓正籌備著來日的上元節,無論是城中還是皇宮裡,都洋溢著節日的喜慶。
北方兵馬南歸,洛陽周邊的子弟兵可以先回家過節安頓,在節後才會重新集結。至於江都的兵馬也有部分已經南下,此時一切都好像是戰後休兵,看起來整個國家也要進行長久的休養,以待來日一統山河。
韓健得知訊息,是透過情報系統的資訊渠道,近乎是在韓健得知司馬藉要北上的同時得知了司馬藉被留下還被委以重任,韓健心中很複雜,他原本已經作好了一切舉兵南下的準備,但在司馬藉執意留下後,他的決心反而有些動搖了。
跟司馬藉戰場上正面相對,這不是他想見到的結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在他想來,也許蕭旃和蕭翎正是利用了他跟司馬藉好友的關係,才讓司馬藉擔當起江北防務的大任,其實也是想看著他們自相殘殺。
“相公,外面都在張燈結綵的,姨娘們還有那些姐妹也在等您過去,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