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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在這裡?”
楊蓯兒出現在書房的門口,韓健聽到聲音才收回神色,將手上的信函摺疊起來,順手扔進了火盆中。
楊蓯兒這才發覺韓健臉上寫著事情,關切道:“相公,妾身來的可能不是時候,莫不是朝中還有事要處置?妾身這就告退了。”
韓健起身道:“沒什麼大事,今天朝政的事原本就處置完畢,只是一點……煩心事。”
楊蓯兒淺淺一笑道:“那就好,相公早些過去吧,姨娘還有那些姐妹都等急了。”
韓健卻沒有馬上跟楊蓯兒離開,而是示意讓楊蓯兒走過去。他心中鬱結,因為司馬藉特殊的身份,這件事他暫時不能讓朝中之人知曉,因而也沒人能跟他有所商議,作為枕邊人的楊蓯兒,倒時常能跟他商量一些事情。
韓健重新坐下來,讓楊蓯兒坐在他的腿上。楊蓯兒面色還有些羞紅,道:“若是被那些姐妹看到,多不好?”
“怕什麼,老夫老妻的,她們又不是沒見過。”
韓健執意把楊蓯兒攬過來,才嘆口氣道:“原本收到司馬藉的信函,他說即將要動身北上,回江都了。”
楊蓯兒笑道:“這是好事啊,相公之前不是也曾說過,希望這位老朋友能早些回來嗎?”
韓健苦笑道:“只可惜世事無常,這才剛得到訊息,司馬他不但回不來,還被南朝的皇帝任命為右相,直接負責江北的兵馬排程,這是明擺著要讓他跟我為敵。”
楊蓯兒臉上的笑容淡去,點點頭道:“原來相公是為此煩憂。不過妾身實在不好評斷,或者相公這位老朋友留在南方,也是為勢所迫不得已呢?相公應該派人試著去問問他自己的意思。”
韓健無奈道:“看起來也沒必要了。他應該是打定主意要留下,為夫都不知他怎麼想的,同為江都人,回來之後難道我會比南朝的皇帝更虧待他?這朝野上下,正是缺少人手的時候,他回來後位極人臣都可。就算他不想正面與南朝的舊人為敵,我也可以安排他守衛後方,或者先讓他投閒置散休整些時日,一切都會遵照他的意願,現在倒好,反過頭來要與他自己的國家為敵。唉!”
最後韓健長長嘆口氣。
楊蓯兒聽出韓健話語中的憤慨,就算她作為韓健身邊人,也沒法去評斷這對老朋友之間的關係。韓健跟司馬藉可說是發小,一起長大,在韓健出使南朝之前,司馬藉最多也只能算是東王身邊的跟班。可誰知這才三年多時間,韓健就從東王變成皇帝,而司馬藉也從一個少不更事的少年郎變成惠王身邊運籌帷幄的軍師。
楊蓯兒道:“這種事,妾身……可不敢隨便說了。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呢?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韓健笑了笑道:“蓯兒你倒是會安慰人,可怎麼聽來,都好像是敷衍呢?”
楊蓯兒站起身道:“敷衍就敷衍吧,妾身只知道再不能把相公請過去,姨娘們便要拿妾身開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