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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攆你走了。”
不得不承認,蘇青山的這番話讓依紅妝冰涼的小心臟暖乎乎的,她隨即用肩膀撞了撞一副高冷模樣的夜元澈:“哎呦喂,二公子,沒想到你還是個暖男。”
“蘇青山的話基本不歸於人話。”夜元澈當機立斷的潑了一大盆冷水來維持著他那要命的面子。
過午。
依紅妝捧著一把大掃帚撅在地上掃地,將整個大院子掃的一塵不染,她的小鼻尖兒上沾著一些灰塵,看上去有些滑稽,蘇青山則上了瓦頂將那些枯萎的牽牛花扯了下來。
院子正中央。
一座竹絲座椅,夜元澈一副尊貴大少的德行悠哉悠哉的品著茶看著他們幹活兒。
“嘖嘖,一副土財主的德行。”依紅妝歸納好了雜物瞥了他一眼。
半個時辰後,蘇青山從瓦頂上顫顫巍巍的跳了下來,全稱雙腿軟的幾乎嚇尿了褲子。
“為恭賀我們有了新家,我覺得我們的午飯應該在這兒開火。”依紅妝無比崇拜的環繞了一圈被自己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四合院,並且對自己的這個提議感到無與倫比的興奮。
這個提議得到了夜元澈的賞識,他讚許的點點頭:“很好,午飯由你解決了。”他掃視了一圈,頓了頓,手指指向某處,繼續道:“那邊是柴火,打火石我沒有看到需要你自己找,灶臺在西屋,生火的時候不要太嗆,我有些討厭濃煙。”說著,夜元澈落落大方的起身,落落大方的進了正屋。
蘇青山笑的合不攏嘴:“小書童,我也不喜歡太嗆。”
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依紅妝恨不得抬起腳將他們踹到杭州去。
下晚。
俯瞰四合院的黃昏,宛如天河上*了金燦燦的流蘇,一層一層的籠罩在天下萬物之上,飄遠的空中偶爾傳來幾聲狗吠,偶爾看到幾縷燒飯冒出的陣陣炊煙。
從未下過廚的依紅妝對著滿滿的燒焦的柴火犯起了愁,她用打火石點了好幾次都只是把柴火燒的黑乎乎的,最後還是沒能點起火來,最後靈機一動的她乾脆想著用紙張來引火,紙張柔然還易著,這麼想著,依紅妝也就這麼辦了,她望了一眼正屋,夜元澈不在,許是跑到蘇青山那邊下棋去了。
恩。
依紅妝在心裡給自己打了一個足足的氣兒,鳥悄的貓著腰溜到了夜元澈的房裡。
竹絲木的長塌上七扭八歪的放著夜元澈簡單的包袱,包袱的一角出現了一個卷軸,她疑惑的上前:“誒?好熟悉。”
她二話不說,三下五除二的拆開了包袱,將卷軸拿出來,展開,依紅妝的眸子變的晶亮,一副‘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樣子:“哇,竟然是我的畫像,沒想到他還隨身帶著?是為了方便找我麼?”
自言自語嘀咕了一陣子的依紅妝將畫軸擎起,畫軸有些長,她的手臂抬的高高的,而且還下意識的踮著腳尖兒,她一副欣賞的姿態凝著畫軸裡的自己,滿意的點點頭:“恩,我長得可真漂亮。”
她偷偷的捂嘴偷笑,回眸,看後面沒有人,胸膛裡的那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就在她想尋一些紙張來引火時,小腦瓜兒忽地靈光一閃,直接將畫軸捲起塞進了自己的袖袍裡:“對哦,我用畫軸來引火多好,不但可以做飯,而且還可以銷燬讓二公子尋我的物證,這麼兩全其美的法子我怎麼才想出來呢。”
她洋洋得意的‘偷畫’成功,美滋滋的用打火石成功的將畫軸燒著,望著紅彤彤的火苗,依紅妝的內心被成就感塞的滿滿的:“呼,終於著了,不容易啊。”
約莫一個時辰。
香噴噴的晚飯終於做好了,依紅妝打理好膳桌,將碗筷擺整齊去廂房喚夜元澈和蘇青山。
“嘖嘖,小書童,你做的是皇家盛宴麼?做了好幾個時辰,再晚一陣子我們可以直接吃明天的早飯了。”蘇青山百般挑剔的說,看樣子是餓壞了。
時辰是有些久,不過哪有這麼誇張,依紅妝送給他一記白眼球。
三人落座。
依紅妝的小肚肚餓的‘咕嚕,咕嚕’直叫喚,她執起筷子興奮的宣佈:“開動。”
然而,只有她一個人開動。
淡漠如水的夜元澈如一尊尊貴的雕塑靜靜的坐在那裡,蘇青山也未動筷。
依紅妝不免有些疑惑:“你們怎麼不吃?”
空氣靜謐一片。
片刻,夜元澈終於出聲兒,他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敲打著膳桌,清脆的聲音十分分明,伴隨著他有些清冷不滿的聲音響起:“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