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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紅妝一面走著一面討伐著夜元澈的‘罪行’,她嘰咕嘰咕將今兒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憤怒的拍著他的肩膀:“瞧瞧你們找的地方,公三丁,沒有一個人知道的。”
不知不覺中,三人已經穿過了好幾條衚衕,聞言,夜元澈和蘇青山默契的同時頓住腳步,驚愕的望著依紅妝。
“公三丁?”
“公三丁?”
依紅妝奇怪於他們的眼神,點點頭:“對啊。”
蘇青山差點兒笑出內傷。
夜元澈微嘆,尋了一塊兒地界,順手摺斷一小節樹枝,他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握著樹枝在地上一筆一劃波動。
松濤亭三個蒼勁的大字乍現,夜元澈將樹枝扔到一邊,挑眉而問:“可是這三個字?”
她彎腰望去,樂呵的直點頭,有一種總算找到親人的感覺了:“對對對,就是這三個字,可真是把我給害慘了。”說著,她奪過蘇青山手裡的冰糖葫蘆‘嘎嘣’咬了一口。
“你不認字?”夜元澈準確無誤道。
冰糖葫蘆被依紅妝塞的滿滿的,她的腮幫子鼓的圓溜溜的,她小雞啄米的點頭。
確實是不認字,這方面是硬傷。
“愚蠢。”夜元澈毫不留情道。
“你罵人。”依紅妝含糊道。
罵的就是你。
夜元澈揮袖離去,蘇青山緊跟著他的腳步,依紅妝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你憑什麼罵我,你把我害的這麼慘。”
蘇青山敲敲她的小腦袋瓜兒:“那三個字是松濤亭。”
“啊?”依紅妝丟人丟到一定份兒上了。
蘇青山嘲笑了她一路,也終於明白了宮保雞丁的由來,他們愈走愈遠,愈走愈偏,依紅妝惴惴不安的頓住步子,戳了戳蘇青山的後背,蘇青山回頭帶著疑惑的神情望向她。
“他會不會想把我殺了?然後扔到大山裡?或者把我賣了?”依紅妝的臆想症犯了。
未等蘇青山回答,走在最前面的夜元澈折回步子朝她走來。
很顯然,他聽到了。
落地的聲音清脆好聽帶著一抹戲謔:“把你賣了?賣倆包子?”
撲哧,蘇青山沒忍住笑了出來。
依紅妝橫著眼睛瞪他,敢情她就值倆包子啊。
“到了。”夜元澈不再和她貧嘴。
他們循聲望去,眼前一片開闊。
庭院深深幾許。
四通開闊的四合院佇立在他們跟前兒,蠻子門前有兩座泛舊的石獅子,青灰色的石牆上染著滄桑的痕跡,瓦片上還長了一些牽牛花,有稜有角的山牆上掛著兩個大燈籠。
“進……”夜元澈搖著檀扇信步悠悠朝裡走去。
“這是什麼情況?”依紅妝偷偷問蘇青山。
蘇青山聳聳肩:“你猜。”
明知道我笨還讓我猜,依紅妝撇撇嘴。
這座四合院風水佈局很謹慎。
兩邊是抄手遊廊,中間是穿堂,四間上房皆是雕樑畫棟,周圍種著很講究的樹木。
寓意早生貴子的棗樹,事事如意的柿子樹,還有一些丁香和海棠。
“今兒咱們住在這兒,青山,你和小書童住在左右兩邊的廂房。”夜元澈沉吟片刻,慢條斯理的說。
蘇青山摸著下頜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情,依紅妝有些不明白了:“這是什麼情況?為何要住在這兒?這是誰家的四合院?不會……不會是偷的吧。”
“好,到時候我們搬走的時候你把它揹著。”夜元澈冷颼颼的反駁她。
兩個歡喜冤家,蘇青山笑笑沒作聲。
隨後依紅妝才知道,這個四合院是夜元澈花銀子買來的,在她耍脾氣離去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個商人要去杭州做生意要賣掉四合院,於是直接交了銀票,告知了地方,於是,他們才不費吹灰之力的順利的入住。
依紅妝腳底抹油先跑到自己的房裡溜達了一圈。
簡單的壁牆上掛著幾幅水墨山水畫,她託著腮幫子看了好一會兒發現看不懂,於是她索性放棄了,顛顛的跑了出來,她拉著眺望遠方的夜元澈問:“二公子,你們怎麼不住醉仙居,反而買下這麼一個四合院。”
“千金難買我樂意。”夜元澈嗆聲。
冰碴子,依紅妝撇撇嘴。
蘇青山湊上前解釋:“我們家公子還不是為了你,聽說你被那店小二欺負了,我們家公子二話不說把房間退了,把定錢收了回來,買下了這座四合院,這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