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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些?”
“這些?”依紅妝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嫌多?”
蘇青山將那記白眼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
膳桌上。
三碗稀粥,一小碟鹹菜。
“俗話說,早吃好,午吃飽,晚吃少,晚膳應該吃點清淡的,最好呢也不要吃太多,我這是為了你們的身體健康著想啊。”依紅妝開始為自己辯解,而後推銷自己的廚藝,讚不絕口的誇獎起來:“瞧瞧,瞧瞧,多健康,多營養,多美味。”
夜元澈打斷她的話,清冷的視線落在了那疊鹹菜上,隨口問道:“這是什麼?”
“醃蘿蔔條。”依紅妝道。
“破鹹菜。”顯而易見,夜元澈對醃蘿蔔條並不感冒。
一句‘破鹹菜’讓依紅妝不樂意了,她隨即反駁:“這是蘿蔔,蘿蔔懂不懂,蘿蔔最有營養了,小兔子最願意吃蘿蔔了。”
“所以呢?”夜元澈淡淡的反問。
“所以多吃蘿蔔有好處,還可以像小兔子一樣跑得快。”依紅妝呆萌的解釋。
“不需要。”夜元澈將醜陋的醃蘿蔔條從自己面前推開:“我會輕功,跑的比它快。”
依紅妝忽然好想笑,夜元澈是在跟兔子比誰跑得快麼?
既然沒有山珍海味就只能將就一下了。
蘇青山夾起一筷子醃蘿蔔條塞進嘴裡,還未在口中溫熱的蘿蔔條很快的被蘇青山吐出來,嫌棄的看著依紅妝:“小書童,你是怎麼做的,怎麼還有滿嘴的沙子呢。”
“沙子?”依紅妝疑惑的反問,她決定親自嘗試一番,於是,她執起筷子自信滿滿的吃了一口,隨即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呸呸呸,這怎麼回事,泥巴的味道怎麼是這個樣子呢?”
“什麼?泥巴?”夜元澈和蘇青山瞠目結舌。
依紅妝被他們兩個人激動的反應嚇著了,她縮了縮肩膀:“對啊,怎麼了?以前我爹爹帶我去山上打獵的時候,我們經常架起火來把野山雞埋在土裡烤熟,我爹爹會在野山雞上塗泥巴來增加味道。”她說的振振有詞。
她的智商好感人。
蘇青山幾乎快哭了,滿嘴的沙子讓他好生難受,他吐掉後趕忙端起粥喝一口壓上一壓,不吃不知道,一吃嚇一跳啊,那粥壓根兒沒熟。
“小書童,你想害死我啊。”蘇青山的臉擰巴到一起。
夜元澈蹙眉,執起勺子將粥攪合了一番,硬硬的米粒還在上面漂著,他不由得反問:“你會做飯麼?”
依紅妝特誠實的搖搖頭。
夜元澈忍了,又問:“知道什麼是做熟麼?”
依紅妝小雞啄米的點點頭,她嘆了口氣,不敢再喝那粥,蘇青山都已經赴湯蹈火了,那就夠了:“唉,我也不想啊,那個柴火啊我生了好久都生不起來。”
“那你是怎麼將這頓飯做下去的?”夜元澈十分好奇方才發生了什麼。
她的眸子變的晶亮,似乎還蘊著一抹自豪:“我沒用柴火生火。”
聽及此。
夜元澈感到了一絲絲不安:“那你用什麼生的火?”
“畫軸啊。”依紅妝脫口而出。
話落。
夜元澈整個人石化了,他如竄天猴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直接朝自己的屋子奔去。
緊接著,一聲如翻湧的海浪般的嘶吼聲破窗而出:“依攻!”
依紅妝的肩膀一抖,吐了吐舌頭,該來的總要來的。
“我的畫軸呢!”夜元澈暴跳如雷,整張臉如被黑煤炭浸泡過似的,陰沉的讓人不敢直視,那雙鷹隼的眸子犀利如劍直直的逼視著依紅妝。
她鼓著小腮幫,手指頭不安的戳著它,騰出一隻手指了指早已燃成灰燼的火堆:“那兒呢。”
早已駕鶴西去,嗚呼哀哉了。
夜元澈的拳頭死死的攥著,攥的咯嘣,咯嘣直響,昭示著他現在憤怒的怒火:“依攻,我看你是想找死!”他不是鬧著玩兒的,那副畫軸對他來說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那裡面有他心心念唸的美人兒,他每每夜裡都會看上一個時辰進入香甜的入眠,然而,這一切卻全部被依紅妝給毀了。
“二公子,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依紅妝知道自己性命不保,急忙離他老遠,生怕一個不小心被他一掌拍死。
他的牙冠緊咬,憤怒的模樣也英俊的讓人挪不開眼,他閉了閉眼,調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指著膳桌上的粥說:“若是不想死,就把這些粥和你的兔子蘿蔔全都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