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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氣生硬,毫不含糊。
“好的,先生,請稍候,如果你不介意。”於是等了好長一陣子,電話裡一點動靜也沒有,連咔嗒咔嗒的聲音也聽不見。塔格米先生明白了,他只能捏緊話筒等在那兒。典型的日耳曼人的詭計,拖延時間。
貝恩斯先生邊踱著步邊對守著另一部電話的特迪基將軍說:“我自然是首當其衝的,要被剷除的。”
那個職業化的聲音終於又來了:“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塔格米先生……”
“沒關係。”
“領事正在開會,不過……”
塔格米先生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白費精力,至少可以說。”他覺得困窘地說,再給誰打電話呢?日本方面已經通知了,還有濱水區的憲兵隊。打電話給他們沒有用。直接打到柏林?給德國首相戈培爾?打給帝國的空軍基地,要求空中救援?
“我給黨衛軍的頭頭克羅茲·馮·米里先生打電話。”他大聲決定道,“狠狠地告一狀。痛罵一頓。”
他開始撥號碼一一正式登在舊金山電話簿上的號碼是轉彎抹角的一一漢莎機場總機轉貴重物品裝運保衛處。電話在響的時候他說,“歇斯底里地大鬧一通。”
“上演一出好戲。”特迪基將軍微笑著說。
塔格米先生的耳畔傳來了一個德國人的聲音:“誰呀?”
塔格米先生想,這聲音比我更直截了當。但他想等那邊說下去。
“快說話!”那人命令道。
塔格米先生吼了起來:“我命令你逮捕、審判你的那幫殺人狂、變態的傢伙,他們像金髮碧眼的兇殘畜牲,殺氣騰騰地衝進來了,無法形容!你知道我嗎?混蛋!我是塔格米先生,帝國政府的顧閫。5秒鐘之內或者放棄合法保護,否則海軍陸戰隊的突擊部隊就要用磷燃燒彈、噴射器,格殺勿論。算是文明的恥辱。”
電話的那一頭,那個黨衛軍嘍噦著急得語無倫次起來。
塔格米先生朝貝恩斯先生眨眨眼。
“……我們對此一無所知。”那個走卒說。
“撒謊!”塔格米咆哮道,“那我們就別無選擇了。”他把聽筒啪地放下了。“不用說,只是嚇唬嚇唬。”他對貝恩斯先生和特迪基將軍說,“不管怎麼講。這樣並無壞處。即使在黨衛軍內部,那些不明朗的可能性往往也會成為緊張不安的因素。”
特迪基將軍張口想講話,辦公室門口傳來一片喧鬧聲。他閉口不言,門被撞開了。
兩個粗壯的白人,手裡都拿著帶消音器的手槍,進來了。他們認出了貝恩斯先生。
“就是他。”一個傢伙說。他們撲向貝恩斯先生。
塔格米先生坐在桌前,舉著他那把古玩收藏品,44型左輪手槍,扣動了扳機,一個黨衛軍應聲倒地,另一個倏地把消音器手槍指向塔格米先生,也開了火。
塔格米先生沒聽到響聲,只看見槍口隱隱約約冒出了一縷藍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