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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談談。”
“那你有必要和路易斯修女約一下,也許她會讓家長帶著傑森過來。但我拿不準。除非你願意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並且打電話給警察局。我們必須得這麼做。”
“那很好。但你現在必須先聽我講,而且聽了之後,請不要害怕。這個人不是專門騷擾兒童的那類人。他想透過阿拉菲爾來攻擊我。他可能為維加斯或者裡諾的一些犯罪團伙工作。我今天早上在家裡就接待了那麼一位。那就是為什麼我說今天不同尋常的原因。或者他可能是和一個石油公司有關係的人,一個名叫瑪珀斯的人或者:其他為這個公司工作的人。不管怎樣,當地的警察沒有:太多對付這類傢伙的經驗。”
“犯罪團伙?”她問。
“對。”
“你的意思是像《教父》那本書裡寫的那樣?對上帝效忠的黑手黨?”
“現實裡的那類小說。”
“可你此前從沒告訴過我這些?”
“告訴你並不會改變什麼,可能只會嚇著你。”
“我想我現在非常生氣。”
“你看,我不想讓你不快樂。你想了解真相,我告訴了你。在弗拉塞德湖那裡,就有一些裡諾的移居者。在任何可以透過賭博、毒品或其他方式賺錢的地方,都會有犯罪團伙。”
她沒有回答。
“聽著。”我說,“如果那個人回來,請你設法弄清楚他的車牌號,然後打電話給警察局,之後,給我打電話好嗎?”
“你計劃做什麼?”她問,聲音冷冰冰地。
“我想認真地打擊一下他對校園裡孩子的興趣。”
“我會考慮一下你的話。同時你需要在和其他人交往時更加坦率一點,對於這麼重大的情況,也許人們並不喜歡不被信任的感覺。”
我手中的線路變成盲音。
我不能怪她,認識到犯罪團伙的一個傢伙可能會走人孩子們的操場時,一個普通人能作出其他什麼反應呢?
但是那個人的確是迪奧的手下、查理·託德斯的一個夥伴或後援嗎?為什麼託德斯會需要一個後援?這是個簡單的計劃好了的謀殺,像託德斯這樣的傢伙會把五千美金的謀殺當作小菜一碟。除非迪奧的驕傲被如此強烈地激怒,他希望一個孩子和我一樣死去。
但估計他不會那麼做。如果託德斯還被支付僱金來傷害阿拉菲爾,他會等到三點之後,當我們倆都在家時動手,或者他會在週末到來。
這樣只剩下哈瑞·瑪珀斯了。當我在黑腳族保留地南邊看見他時,他正開著一輛黑色吉普斯塔,但也許黃色汽車中拿著雙眼望遠鏡的男人和瑪珀斯一起工作,或受瑪珀斯的僱傭。他為什麼想對我施加壓力?是他認為我已經接近一些證據,還是快要轉頭對付他?如果他確實這麼想,那他對我的信心就比我對自己的信心還大。
我打電話給校長路易斯修女,她在學校,剛要離開辦公室。她已經和苔絲·里根談過了,她對我的態度並不比苔絲·里根更高興。路易斯告訴我,她剛剛給警察局一份報告,她說我也應當做同樣的事情,還有明天早上一輛巡邏車會停在學校旁邊。
“我還是想和那個小男孩談一談,他叫什麼名字來著,傑森。”我說。
“他已經告訴我他知道的所有事情了。他是個害羞的男孩,他不是那種研究成人細節的孩子。”
“他記得那個男人帶口音嗎?”
“他只有十四歲,他不是個語言學家。”
“修女,明天那裡會有一輛巡邏車,這點非常好。但如果警察在周圍,我們的那位朋友就不會回來。”
“那是關鍵點,是嗎?”
“但在警察離開後,他可能會來。那是我們可以抓住他的時間。”
“沒有‘我們’捲入這件事情中,羅比索先生。”
“我明白了。”
“我很高興你明白了。再見。”
十分鐘內,第二次有人結束通話了我的電話。
第三節
我帶阿拉菲爾去公園玩,然後我們回家準備晚餐。
克萊特斯告訴過我,我可以在六點時打電話給東門賓館大堂找他。我不確定是否應該打這個電話。無論他對查理·託德斯作了什麼,都不太好。但從某個角度來說,那和我的法律問題以及我和阿拉菲爾的安全威脅聯絡得非常緊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對託德斯這樣墮落的精神病人如此關切,這種人也許除了薩利·迪奧以外,沒人再會關心,那是因為他可能事先支付了託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