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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公允,於是新、奇、快便成了審美無度可循時的惟一之選,新鮮刺激慢慢地也就成了人們生活的源動力。任何一個鉅變的時代概莫如此。進一步來說,主觀上求新求變,也成了當代人與人之間最清晰可辯的代溝,而代溝的基礎則是價值取向,更確切的說是所選擇的取向能否獲得更大的價值。這價值可分為利益和成就兩個方面,想要靠求新求變兩種價值兼得,無疑風險很高,而且往往會事得其反。要想解決這種矛盾,能用的辦法有兩個:要麼適應,要麼調合。
“新武器”的音樂源於歐美,取自日韓,發展到今天依舊還是泊來品,不過是逐步升級換代了而已。經過多年來幾代音樂從業人員的“進口”、“進口原件組裝”、“引進專利仿製”、“開發新產品”等幾道工序後,音樂上尚無實質性進展,但卻培養出一群口味相投的消費者。
有需求就會有市場,無論這條路好與壞,現在只能沿著這條路跑下去了,反正眼前還沒到“跑到黑”或“撞南牆”的地步。在適應此種矛盾同時,很多有識之士曾試圖調合矛盾,例如已經在內地興起的街舞,這種源於歐美街頭少年的無規則娛樂,其本質是隨意、自由、渲瀉、自娛自樂、自生自滅的“洋相”。換做咱這塊土壤,卻要用舉辦“街舞大賽”,街舞比拼等來規範化。更有甚者,對於加入民族特色、太極武術的“中國特色”街舞則大喜過望,以為這就是學貫中西的典範,並急於上升到理論的高度。首先說,此舉與街舞文化的初衷相佐。更重要的是,這無疑又是求新求變的一種變種。回過頭來說“音樂組合”也是一樣,無論我們在形式做什麼樣的努力,玩什麼樣的花活,本質上還是“出洋相”,而且是雙重“洋相”。當然,如果從中能獲得雙重利益,倒也不枉費一番心機。
這是一個矛盾重生的時代,同時這也是一個“萬斤油”的時代。這時代不可能出現經典,因為經典的本質不符合求新求變的社會情緒。古語說“術業有專攻”,其結果才會別具一格,自成一派。街舞也好,hip…hop、R&B曲風也罷,如果歐美的始作俑者在其發展過程中不斷照搬、抄襲咱的京劇、二人轉、大秧歌的話,到了今天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景相呢?!想來,恐怕更難逃“出洋相”的結果。
如果你對時下的音樂心存迷惑,其實,這迷惑並非來自藝術,而是矛盾的生活情緒在作怪。每天一睜眼,你看的口號全是“要加強學習,不斷接納新知識,否則你就會落伍、被淘汰。”但如此這般,其結果就是疲於應付,熊瞎子掰苞米。但你又不得不這麼做。更為無奈的是,左耳朵邊有人抱怨:“現代人太狡猾了,做人還是要厚道點好!”右耳邊卻有人提醒你:“要小心上當,謹慎消費,多留個心眼,擦亮眼睛!”
試想,時間一長,你手裡的活計不亂才怪。不過,手忙腳亂也別怕,因為在外人看來,這更象一種新的“洋相”,沒準還能獲得讚賞。2004…1…14
在感傷中失語
從事著與音樂沾點邊的工作,借光多聽點新專輯,並使之成為一項堂而皇之的愛好,在外人看來,其中樂趣定當不少。其實不然,聽的東西越多,感動卻越來越少,聽後感想則更日趨減少,除了老生常談、老調重彈就只剩下失語無言,箇中苦衷,甚至都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近來聽到竇唯、文斌、王曉芳的音樂專輯《暮良文王》及王磊的電子樂專輯《美麗城》則算意外之喜,感動之餘,竟發覺自己還有點兒弦外之音欲一吐為快。
其實,這樣的兩張專輯能夠面世就夠令人感動的。兩張專輯的共同點是以民族與流行音樂元素合而為一。大段的純音樂從始至終,歌詞及人聲簡化到了最低限度,除了情緒湧動,餘下的空間均留給聽眾。以上就是專輯的商業賣點。在此基礎上,你可以說它是這種風格或那種流派均可,但無疑都有炒作叫賣之嫌。而且未必就能說服吃慣了工業快餐的主流消費者乖乖掏錢。
一直以來,非常認同這樣的觀點:商業利益與藝術良知不能兩全。顧此失彼的例子不用費心去找,眼前俯拾皆是,對此也沒什麼好貶損的,因為我們都是商品社會的既得利益者,主動上了船卻反過頭罵腳下的船、或是妄圖破釜沉舟,這種愚蠢的傻事還是少幹為妙。但上了商品社會的船,卻不耽誤我們得隴望蜀,同時更不應失去是非高下的評判能力,至少不能喪失感動的天性。
來自原創流行樂壇的感動真的是越來越少了,最顯而易見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商業利益將一些作品阻擋於我們的視野之外,進而說更是將很多從藝者的靈感扼殺於創作之內;二是商品流通手段和傳播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