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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見識今晚的場面了。”
我笑道:“外面想進來的人多得是,就算不是我們,也會有人要求拼桌的,說來應該我們道謝才是。不過,這兒確實夠貴的。”
程家義紅著臉說:“這是最便宜的了,天井角落得十兩,前頭最好的位置得五十兩。”
我衝老十吐了吐舌頭,“這酒樓的東家可真夠黑的。”
老十不大樂意我詆譭他九哥,瞪了我一眼,“明碼實價,童叟無欺,又沒人綁了你來。”
丁成對老十點點頭,“莫兄說得不錯,這次鬥文會請來的六位評判可都是當今的泰斗,連朱彝尊老先生都專門從浙江請了來。瞧見臺上的烏木古箏沒?只有13根弦,那可是宋代傳下來的雙鶴朝陽,有錢也買不到的。”
我就一樂盲,五線譜都不識,更別說樂器了,何況還是這種純中國風的古箏。我扭頭看了看,沒看出什麼特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老十似乎也不大喜歡這東西,連頭也沒回。
不一會工夫,小二就將白開水端了上來,還有一盤涼拌黃瓜和一個果盤。
“您的菜齊了,您慢用。”
我看著桌上的天價菜不知是該全吃下去,還是留著瞻仰。
就在此時,大廳裡一下安靜了下來,我扭頭一看,臺上眾人已經分別落座;
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走到古箏旁站定,清了清喉嚨…
第二十七章 鬥文會(下)
第二十七章鬥文會(下)
主持人洪亮的聲音穿透了整個大廳,佩服之餘,我不(禁)擔心他明天是否還能發聲。
在他的介紹下,我大致明白了整個賽程,第一項是對對聯,以一柱香為限,第二項是命題作詩,也以一柱香為限,第三項是命題作文,以兩柱香為限,所有參賽作品均會被張貼在臺上擺放的屏風上,供大家欣賞,為了照顧邊遠角落地區,還有專人負責謄抄,由小廝傳遞到大廳的每個角落,最後由六位評審裁決出優勝者。
每一項的優勝者都會獲得相應的獎品,紋銀100兩,只有包攬三項大獎,才能獲得那個有錢也沒地買的古董古箏。
聽到這,我對老十低聲說道:“真是無奸不商。”
老十白了我一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發覺是白開水,又賞我一白眼。
不一會兒,臺上就貼出了上聯,十多個小廝也拿著上聯在大廳各處站定。
我四處望了望,大家幾乎都在沉思著,偶爾一兩人還在磨著墨。
丁成和程家義也加入了思考大軍,而老十則無聊的吃著花生米
我扯了扯老十,“你想想啊。”
老十嚼著花生米,扭過頭瞟了我一眼,好似我是一白痴。
“有100兩銀子呢!”我又扯了扯老十,壓低聲音著。
“瞧那點出息,爺給你兩百。”老十又嚐了一下黃瓜。
等待的時間感覺有些漫長,感覺過了好久,才有人提筆書寫。
“你也想想嘛。”我還是覺得重在參與。
今晚最累的就是老十的白眼珠子了,“要寫,你自己寫去,別煩爺。”
我有點能體會康熙的心情了,籠絡了一群才高八斗的師傅,教了十多年,就算是頭豬此時也能提筆胡湊幾句。
見老十不理會我,我便眯著眼瞄遠處的上聯,這個位置實在太偏了,即便大廳裡舉著上聯的小廝很多,但離我都不近,我費勁的辨認著:“一樓何奇?杜少陵五言絕唱,範希文兩字開…”老十猛捂住我嘴,丁成和程家義就差把頭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捫心自問,我聲音很小,並沒有在公共場所大聲喧譁,我還在納悶他們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奇怪,就聽隔壁桌一人譏笑道“這種白字先生居然也腆面而來,真是佩服。”
他的聲音有點大,在寂靜的大廳裡傳得老遠。
我費力拿開老十的手,解放出我惹禍的嘴,老十臉色非常難看,如果可能,他肯定想高聲宣佈,他不認識我。
我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對老十傻笑了一下,恨不得找塊豆腐一頭撞死。
不過,我真的很冤枉,這上聯太長,主持人念時,我也就一耳朵進一耳朵出,根本沒什麼印象,雖然我已經適應了繁體字,但多半還是靠猜,誰知這次居然眾目睽睽下猜錯了呢,真是丟人。
我低頭作羞愧狀,希望大家別來注意我,該幹嘛幹嘛去。
待四周重回安靜,老十黑著臉起身就走。
我也顧不得探究那古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