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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能否送出去,忙跟上老十。
還沒走出兩步,就見一青壯漢子走到老十面前附耳低語,老十面色不大好,告訴我他九哥有請,我自認沒臉見人,便主動要求原地待命,老十也沒勸我,頭也不回的走向樓梯口。
老十這當口肯定殺我的心都有了。
我決定先到店外去等老十,剛走到門口,就被小廝攔了下來,“這位公子,九爺請您樓上一聚。”
看來萬惡的九阿哥不打算放過我,我深吸一口氣,請小廝前頭帶路。
走到一間名為“翠月軒”的雅間門口,小廝停了下來,恭敬的請我進去。
我平穩了一下呼吸,大無畏的走進房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被嘲笑兩句嘛。
房間很大,中間一大八仙桌,桌上擺著各色菜餚,看來九阿哥是下了血本。
房角還有一小桌,上面則擺放著文房四寶。
一穿青色衣服的中年人坐在上座,正搖著扇子,左邊一藍衣人,右邊的人則穿著褐綠色衣服。
而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三和十四都在八仙桌旁站著。
可憐的老十耷拉個腦袋,在屋角的小桌旁對著紙墨髮呆。
雖然我還是不認識康熙,但見這架勢,中間的青衣人怕就是康熙了。
我拱了拱手,立即發覺不對,趕緊跪下,“給皇阿瑪請安。”
半響,就聽一冷冷的聲音道:“起吧。”
我趕緊爬起來,低著腦袋,等康熙發落。
老十此時走過來,“還不給二伯、五叔見禮。”
原來是康熙的兄弟,怪不得。
我手忙腳亂的又給跪下,“給二伯、五叔請安,二伯、五叔吉祥。”
此時一溫和的聲音飄到頭疼,“侄媳婦快起來吧,不必行如此大禮。”
我爬起來一看,康熙臉色黑黑的,難道我又做錯了什麼?
我看了老十一眼,老十也真是,做兒子的讓讓老子怎麼了,非要和康熙比誰臉更黑。
“侄兒媳婦,別拘謹。”又是那個溫和的聲音。
我這次總算知道是誰在幫我了,對左側的藍衣人感激的笑笑。
“讓二伯見笑了。”老十說道。
原來是康熙的哥哥,我想趁勢拍拍馬屁“二伯…”
“其木格,別打斷哥哥們的思路。”老十怕我再給他丟人,打斷了我的話不說,還把我拽到小桌子旁。
屋子裡鴉雀無聲,怎麼一柱香的工夫這麼長啊?
我覺得無聊,低聲問道:“還沒人想出下聯來?”
老十沒好氣的說道:“爺正在想。”
康熙不會這麼歹毒吧?對老十來說,這可是不可完成的任務。
貴賓席待遇就是不同,上聯就擺在小桌子上,讓人一目瞭然,我低頭仔細看著:“一樓何奇?杜少陵五言絕唱,範希文兩字關情,滕子京百廢俱興,呂純陽三過必醉。詩耶?儒耶?吏耶?前不見古人,使我愴然涕下。”
這對聯也太長了,我覺得不大明白:“範希文是誰啊?”
老十怒視著我,我吐了吐舌頭,應該回家再問的。
“範希文就是大名鼎鼎的范仲淹,十弟妹不知道也正常,呵呵。”三阿哥就象蒼蠅似的,到哪都惹人嫌。
“喔,原來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范仲淹呀。”我連忙表白其實我還是受了點教育的。
“十嫂嫁給十哥還不到一年,不僅漢話說得順溜,連這典故都知道,真是讓弟弟佩服。”十三也幫我說話,提醒大家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我有這水平已經很不錯了。
不管十三和老十是否和解,他對我還是不錯的。
我對他笑笑:“十三弟,那這對聯是在寫岳陽樓了?”
十四(插)話道:“十嫂,厲害。”
我繼續微笑著,保持著儀態,好不容易改善了一點點形象,可不能破壞了,實則心裡已經開始罵姥姥了。
我曾經去過岳陽樓,還搔首弄姿的照過幾張照片。此時依稀覺得這上聯我當時見過,但想記起下聯來,那簡直就是白費力氣。
我又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就算現在再讓我仔細看一遍上聯,我也背不下來,何況當時還是走馬觀花的掃了一眼。
不過,我記得好象下聯是洞庭湖啊之類的名勝古蹟,因此我拽了拽老十:“想想岳陽樓周圍的什麼湖啊,山啊,江啊之類的。”
老十還是沒給我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