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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嘖嘖,這死妮子倒是真長大了,接下來定然是“自分其股,以牝就之,月色下只見春灣雪股,茸茸柔草,柳腰一握,纖纖弱態,當真是無一不可人意,乃是婢女中的翹楚……”到底是經常廝混於米脂畫皮館前樓客串說書人的淫賊,心裡面已經是一溜兒一溜兒的淫片語合出來。
只是,他這個淫賊沒瞧過教司坊歌姬必讀的那些教材,那裡面從金主的心思出發,當真是無一不是為了討金主的歡喜,而到了再高檔的四大風月聖地,各家都有密不外宣的秘籍,阿蠻視他為情郎,在他身上沒用過那些手段,而此刻秋月卻顧不得了……
“你就要了我罷!”秋月在他耳朵邊吹氣,一雙柔荑已經伸到他背後在他背脊上上下撫摩,這個摩可不是錯別字。當真是在摩,這乃是妓家一種挑逗情慾的手段。
Shit,死妮子愈發膽大了,不過……他此刻倒是享受起來,兩人一時間都沉迷其中,四下蟲鳴不已,一汪冷月輕悄悄籠著芭蕉。當真如春宮一般委靡。
小保羅剛剛暴露在空氣中感到一絲兒涼意,接著就進了一個溫暖溼滑的腔體。秋月這功夫雖然不比火焰山的絕技“烈焰紅唇”,且又第一次難免青澀,到底是專業,尤其一雙小手在小保羅身上忽輕忽重來回捋套,正是鸞鳳樓的絕技“鸞鳳妙手”。
男人真不是好東西啊,怪不得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保羅爺噝噝吸著涼氣兒,當真是身在雲端一般。他低頭瞧去,月色下瞧得清楚,秋月正跪在地上,雖然唇舌雙手忙個不休,可一雙大眼睛卻正往上瞧著自己,正是:
月色灑芭蕉,纖指輕摩紫竹蕭,輕輕吞細細吐。美人嬌靨別樣嬌。此事不尋常,伊人含羞帶俏,柳眉間盡是紅潮,嘴唇朱紫相映,十指奏樂成曲調。此景一看魂消,天上人間走一遭。雲悄悄,月悄悄,佳人明眸悄窺郎,那廂兒更忙得熱鬧,好一曲玉人何處教吹簫。
秋月跪在跟前忙碌,一時間讓保羅爺大男子主義無限擴大滿足,接著又興起憐香惜玉的心思,一把拉她起來,柔聲在她耳邊說:“傻瓜,何必這般兒作踐自己。我又沒說不要你。只是這幾天顧頭不顧腚,這才忽視了你。”
有一本美國小說如此抱怨“僅僅因為不巧帶著一套男用生殖器生下來。女人就認定我會修理汽車變速器和洗碗機,這是為什麼?”,不管怎麼說,在後世女權高漲的社會上哪兒尋這般姑娘去?因此保羅爺總是容易在姑娘家曲意奉承下敗下陣來,而世事總是那麼奇妙,你越不想,有些東西越是送上門來。
雖然明知自家這位爺是個淫賊騙子嘴,可聽他如此說,秋月還是心裡面一陣陣暖,使勁摟著他腰帶著哭腔說:“只要你歡喜,我什麼都肯哩。”說著抬頭看他,眼眉間盡是化不開的柔情蜜意。
兩人說了幾句情話,便急急忙忙扯了裙幅鋪在那如圓凳般的天然太湖石上,只是石頭到底是石頭,硌得小丫頭香臀生疼,一時間卻顧不上,也不願就此罷休,含媚帶俏伸出藕段兒一般的雙臂勾著保羅脖子,直到此刻方才如保羅心裡面所想“自分其股以牝就之”
“我可真來啦!”保羅在她耳朵邊輕輕挑逗,秋月檀口中輕輕喘著氣,微閉著雙目,卻是使勁點頭。
小保羅尋幽探勝,只是道路不好走,宛如雨後山澗般泥濘異常,深一腳淺一腳的,時不時還滑個跟頭,不過世間本無路,走多了也就成了路,小保羅來來回回數趟,好歹趟出了一條山澗小路來,這才如辛勤的蜜蜂一般來來回回忙碌,倒是“為誰辛苦為誰甜”,配上一旁秋日啾啾蟲鳴,愈發顯得那嬌啼婉轉,當真是“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這才顯得“此間無人處,君乃第一回”。
“嗚……”秋月檀口中吐出一聲嬌啼,白皙的身子在月色下顫抖不已,一雙粉膩的玉腿卻死死糾纏在保羅腰間,香臀下裙幅上海棠花開,兩廂相映,分明玉人。
輕咳了一聲,保羅剛準備取笑秋月,秋月卻在他一咳之下被小保羅一抵,原本眯著的雙目驟然睜大,彷佛臨死之際又被剁了一刀,抽著涼氣兒有氣無力低聲說:“別……不敢動哩!我……我要死了……”
清風徐來,芭蕉葉嘩嘩作響,保羅爺有些撓頭,這武器尚未飽飲人血,對手已經不行了,真真是,手下無十合之將啊!幸虧他易筋經修煉不錯,壓制心火倒是有些訣竅,好不容易這才剋制了心頭火,只是小腹下熊熊燃燒,好不難熬。
正在整理自己衣裳,他無意間瞧見芭蕉叢中一雙明眸,頓時大驚,低喝了一聲,“誰?”芭蕉叢中那人受了驚嚇,雙手撥開芭蕉葉子小兔子一般奔了出去,一身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