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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色下異常顯眼。
看著那人背影,保羅有些苦笑。好嘛,給人家上演了一幅活春宮,真真是……丟人丟在了自家大門口。
秋月初次承歡,此時雙頰如暈,身子軟綿綿一絲兒力氣都沒,勉強拿裙幅遮蓋住,羞聲問:“是誰?”
“啊!是……你別尋思這個了。反正不相干,只是夜間老鼠尋食罷了。這夜深露重的,趕緊回去歇著,不然落下病來可就麻煩了。”他說著一手抄進秋月肋下把她挽在自己懷中,接著低聲笑道:“上次阿蠻的白綾你可是勒索了爺的賞錢,這次還要錢麼?待一會兒你就等著被阿蠻笑話罷!”
聽他這麼一說,秋月臉上如火如荼一般燒紅,使勁兒一掙扎脫開他的手。腳下無力卻是差一點兒摔倒,被保羅一把抱住,“瞧瞧,又使小性子……”
他把秋月送回阿蠻房中,阿蠻一眼便瞧出了秋月的異常來,自然有一番調笑,瞧著阿蠻語笑如花,又惹起他小腹中竄出一陣滾熱的暖流。只是秋月剛剛破瓜,他顧及女孩子家的面子不大好做什麼,揉了揉鼻子,跟兩女說還有急事便匆匆下樓。
瞧著他出門,秋月淺笑起來,阿蠻有些摸不著頭腦。“你笑什麼?”
“他方才還沒……還沒滿足哩。”秋月臉上帶著得意的笑,阿蠻聽了一板臉兒,“嚇!你膽子愈發大了?”說著快步走到門前,看保羅已經下了樓,想叫他,再想想也明白保羅的心思,自然是顧及秋月第一次,只好作罷,回身來便有些沉著臉蛋,“以後你要是依仗著他疼你……”
“好姐姐。就這一次。”秋月軟語央求。臉蛋上還帶著初承雨露後的潤澤,阿蠻嘆了口氣。心說以後還是得給秋月上些規矩,不然等長公主進門豈不是要被笑話?
“姐姐,我喜歡他的溫柔。”秋月看著燭臺上燭淚低聲說:“雖然可能這輩子就這一次。”
看她這副模樣,阿蠻心又軟了,走到床榻旁坐下握住她手說:“秋月,我知道你以前跟他笑鬧慣了,可是,你也得瞧瞧眼下……”
秋月落下淚來,緊緊拉著阿蠻的手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歡喜惱了,好姐姐,就讓我放肆這一回罷!我只是想起爺以前給我說的話,女人有了男人便沒了靈性……小姐……”她低聲抽泣起來。
保羅自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把“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換了個說話灌輸給秋月才導致剛才的事情,他這時候宛如春天的貓兒一般,只覺得心裡面如抓如撓,在四海一角的小院子門口轉來轉去轉個不休,腦子裡面盡是再找個人大戰三百回合的心思,剛才那藍裙身影在心頭跳動不已。
院子裡面傳出鐵錘敲打鐵塊的當當聲,只是那節奏卻全無平時大遼國第一匠師的靈氣,顯然便是主人亂了方寸。
足足在院子外面轉了半炷香時間,他還是沒忍住,一抬腳兒便往院子裡面跨去。
蕭觀音奴正在火爐前敲打著鐵塊,長袖用一根布帶往肩膀上扎著,裙幅也繞在腰間,裸露著的手臂盡是健康的膚色,看他進來,頓時楞在當場,手上鐵錘便高高舉著落不下去了。
看著自己這位“乾妹妹”,保羅突然也覺得尷尬起來,方才的慾念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訥訥說:“嗨!阿奴……”卻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兩人就這麼站著,觀音奴看他臉蛋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心頭慌亂不已,似乎對方結實的白屁股還在自己眼前篩動,心兒一顫,手上鐵錘落下,居然便砸在了自己手指上,她卻恍然未覺,似乎那不是自己的手指一般。
保羅嚇了一跳,一個箭步便竄到了她身邊,一把拽過對方的手,那手指眼看著便青紫腫大起來,當下不及多想,往自己嘴巴里面一塞。
觀音奴小麥色的肌膚頓時便紅了起來,一顆心幾乎要跳了出來,只覺得手指兒火辣辣的,偏偏還被溼暖包圍著,腦子裡面鬨然作響,臉上的紅暈便慢慢渲染開,一直染到了頸下鎖骨處……
第九集 千里下江南 第六章 誰都不是省油的燈
半晌,她這才驚覺,自己這是幹什麼呢?惶急之下一使勁便抽出手來,一時間找不到言詞,羞愧的如同小兔子一般竄身奔回裡屋去了。
四海的大管家小黃魚腦筋活絡,這小院子原本是設計來給稍微有些身份的下人住的譬如奶媽之類,觀音奴來了之後不願意住那些小樓,況且這大宅子裡面敲打鐵塊未免打攪少奶奶們休息。這大管家靈機一動就把這臨近後巷一角的小院子改了改給觀音奴住,這是少爺的結拜妹妹,倒也不能寒磣,小黃魚還是下了功夫的,只是觀音奴不喜,何況保羅自家沒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