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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的時候誰能控制的了自己?你能控制自己啊。”秦箏不服氣,她睡覺磨牙她還真不知道,也從沒聽小桂說過。不過那丫頭睡覺比她還要死,可能她磨牙她也沒聽到。
“當然。”得到的是雲戰理所當然的回答,秦箏嗤之以鼻。
“你睡著了怎麼控制自己?難不成你還會靈魂出竅,站在床邊看著自己,要是打呼磨牙了就扇自己兩巴掌。”武功高歸武功高,但睡著之後控制自己根本不可能。
“睡眠分幾層,深度睡眠和極淺度的睡眠。你是深到將你扔鍋裡蒸了都不會醒的睡眠,我是極其淺度你呼吸都聽得到的睡眠。”很簡單,他根本就沒真正的睡著。
聞言,秦箏不免唏噓,雖還是有點懷疑他的說法,但想想也有可能。任何方面都在控制自己,睡覺這方面也很有可能。
“成,大元帥您老人家厲害,小女子不及。”撇撇嘴,秦箏轉身欲走。
“明白就好。”雲戰似乎在笑,儘管想象不出他笑是什麼模樣,但單是想想他的笑,那也絕對是嘲笑。
秦箏不理會,扭身鑽回自己的帳篷裡,她沒那個心情觀看雲戰起床的姿態,若是看到不該看的,她會長針眼。
“吃早飯。”大概十分鐘,外面再次響起雲戰的聲音,而且這次明顯他應該是在門口的位置。
“好。”回應,秦箏從帳篷裡鑽出去,一眼看到雙手負後站在門口的雲戰,這廝換了衣服,一襲黑色的勁裝,那身材被凸顯的,嘖嘖。
上下看了他一通,秦箏對他的身材倒是無二話,這廝身材絕了。
“大元帥今兒是不是還要吃那麼柴那麼硬那麼鹹那麼重口的牛肉啊?明明很好的食材,幹嘛非要做成那樣?”走在他身邊,秦箏嬌小的身姿反襯的雲戰更為高大了。
“在軍營,牛肉只有兩種做法,清水重鹽的煮,重鹽重辣的煮。”反正離不開重鹽,因為人的身體需要鹽,特別是像軍隊,每個人每天都要出重體力,若是少鹽,人會沒力氣。而重辣,則是在秋冬時節吃得多,因為那個時候這西南特別潮溼,吃辣是為了除溼。
“重辣?我倒是很饞,只可惜吃完了臉上會長疙瘩。”搖搖頭,她也註定只能眼看別人吃自己流口水了。
“就像都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像個燒餅。”雲戰又開始嘲笑,儘管他的臉上和語氣都很冷淡。
提起這個,秦箏就忍不住的斜眼兒瞪他,“你那時候是不是以為我是個傻子聽不懂你說什麼?你說的我都聽見了。我還奇怪你這人挺樂觀的,沒多說我是個殘疾神經病,倒是說我的臉。”摸摸自己的臉,好在她現在的臉蛋兒白嫩光滑,她自己都很讚歎居然還有人有這麼好的面板。
“因為早就知道你是個傻子殘疾,不好奇。”順著樓梯往下走,雲戰雙手負後,那步伐十分有氣勢,別人模仿不來。
“我在進陵墓之前確實是殘疾,也神經不正常,那是真的。但進去之後,我就變正常了。我的殘疾是人為的,不知是誰將一根鐵釘穿透了我的骨頭,造成了殘疾的假象。人啊,真是夠狠。”搖搖頭,感嘆這世上最狠的還是人。
雲戰沒說什麼,但眼睛裡的色彩卻是有些複雜。有些事,他是知道的。比如,是誰讓她變成殘疾。
但他不會告訴她,因為她知道了只會徒生氣,遠在千里之外,便是她生氣皇城裡的人也不知道,吃虧的反倒是自己。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從早晨開始就滿天烏雲,而且風也亂七八糟的吹著,那城嶺上的大旗獵獵作響,在這下面都聽得到。
用過早飯,雲戰要去校場練兵,其實他只是檢閱一下,看看合格否。這就是當老大的好處,下面的人日夜操練,合格不合格也僅限於他的一句話。
秦箏跟著,現在她就是個尾巴。
兵士幾千,所有人都身著統一的盔甲,武器在手,近距離的看他們,殺氣很濃。
秦箏溜著邊兒走,跟在雲戰身後不遠不近。
那廝直接走上了高臺,她又不能上去,只好在下面一個旗杆後倚著,乍一看,她倒是像個小流氓。
有個將軍在講話,那聲音,絕對高亢,而且好似能夠很準確的讓所有人都聽到。
秦箏眨巴著眼睛瞧著,也沒看身後有個全身都籠罩在大氅裡的人在接近。
“王妃,您也在呢。”來人是顧尚文,在城嶺上守了一夜,現在終於輪到他下來休息了。
回頭,他那造型嚇了秦箏一跳,“幾天沒見,你被風抽了?”
秦箏言辭犀利,顧尚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