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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回嘴,“小生在城嶺上守職,這會兒剛下來要去休息了。”風吹了一夜,他現在還很冷。
仰頭,秦箏看向那城嶺,巍峨雄偉,在那上面肯定能看出去很遠,讓人嚮往啊。
“那上面能看出去多遠?”不免好奇,秦箏頗有興致的和顧尚文聊了起來。
“具體沒有丈量過,很遠很遠,以至於東齊都不敢在這邊建立城池。但他們栽樹的速度很快,原先的幾座城棄了之後現在都成森林了。”顧尚文被風吹得鼻子不通氣,但卻頗有見地的給秦箏解說。
“那他們那些使者都從哪兒來的?”這邊看來根本走不通,沒有路。
“雪山的另一面繞過來的。”那邊有路,不過遲早要建上城嶺給封住。
“如果他們要是很著急逃跑的話,你覺得從天陽關能逃出去不?”秦箏詢問,眼睛也睜的大,滿心計量。
“不可能,沒有路。除非他們長翅膀從城嶺上飛過去。”顧尚文搖頭,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路只有一條,就是得從雪山那兒繞過去是不是?”若是這樣,她心裡有底了。
“嗯,沒錯。但雪山那裡路徑太過複雜,人也是不敢貿然的進去,很容易被困在裡面。”困在裡面的下場那就是死了。
“你這個爆料很有用,謝了。”假意拱拱手,秦箏扭過身轉到旗杆另一面,她心裡頭有底了。紅唇上揚,輕鬆的笑容重現臉上。
高臺上,雲戰的視線投了過來,秦箏和他對視,笑眯眯的衝他眨了下眼睛,那是俗稱的秋波。
雲戰幾不可微的揚眉,似乎不解秦箏這突然的抽什麼瘋。她那小模樣特意的眨起眼睛來,誘惑力十足。
看他那常年不變的冰山臉有了些許詫異,秦箏略顯得意,雙臂環胸的開始觀賞練兵,這些人可都是真把式。
不時的有風吹在臉上,自然的風夾雜著他們拼鬥時產生的風。
快到了中午時分,練兵終於結束,而陰沉了許久的天空,終於有雨點掉下來了。
開始收兵,雲戰也自高臺上下來,步伐生風,幾乎只是一眨眼他就到了眼前。
“下雨了,回去。”沒有在秦箏面前停留,他大步的往回走。秦箏趕緊跟上,小短腿兒倒騰的也很快。
校場很大,走回去的時間抵不上下雨的速度,大概走出去百米,雨點就大了起來。
秦箏小跑跟上,雨點落在臉上,涼又疼。
驀地,身邊挺拔高大的人將手懸在了她的腦袋上方,那手掌果然遮擋了一片雨點兒。
秦箏邊跑邊抬頭看了一眼,隨後笑起來,“手大有用處啊。人都說大腦門是下雨天防雨的利器,你這手也是。”
“大腦門怎麼防雨了?”她的思維雲戰還真是跟不上。
“這都不知道?俗語都說,大頭大頭下雨不愁,人家有傘我有大頭啊。”秦箏興致盎然,便是雨勢漸大,也擋不住她的好心情。
雲戰忍俊不禁,隨著幾步奔上臺階將大雨甩在後,他懸在秦箏頭頂的手也落了下來,直接拍在了她腦門兒上,“你的腦門兒也夠大,但抵不住你的臉更大,防不勝防。”
秦箏立即蹦高打他,雲戰一步就順利躲開,讓她撲了個空。
這場雨,下來之後就不停了,一直到了晚上,還在繼續。
在這樓裡聽雨聲,別具一格,可能因為有城嶺和石環樓的關係,那聲音與別處是不一樣的。
雲戰在和他手下的那些將軍軍師開會,人家有自己專門開會的地方,閒雜人等進不去,秦箏也不能跟著。
獨自的在雲戰的房間裡悶著,屬於雲戰的地方她也不會去翻動,自己的地盤也就是她那一畝三分地兒,帳篷周圍。
靠著帳篷坐著,秦箏的視線緩慢的固定在牆上的字畫上。這些字畫都是雲戰的手筆,能輕易的看出他的性格脾氣,這人很剛硬啊。由裡到外的剛硬,絕不摻假。
有一幅字寫的特別好,一共四行,而且很押韻。
一遍一遍看,驀地秦箏驚覺,這字畫是個字謎。
眯起眼睛,秦箏坐直身體仔細看,將每一行的謎底猜出來,最後組成了一句話,吾定勝天!
唏噓出聲,秦箏看向落款,這幅字是很多年前寫的,距今大概有十年的時間了。那個時候雲戰很年輕,而這句話也確實有些年輕氣盛在裡面。不過一直留著,可想雲戰的心裡還是這樣想的。
這個天必定就是雲贏天了,吾是自己,在他心裡,他是將雲贏天當做敵人的。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