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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介面道:“話雖是這樣說,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也不必過份氣餒,聽說天師教的人,還有兩天才能夠來到,我們趁這幾天的工夫,把一切埋伏重新佈置一番,甚至於把索橋收起,難道他們能夠插翼飛渡不成?”
武邦忙道:“東壇主收起索橋這方法,太過於示怯,豈不被天下英雄當作笑話?我們總壇的臉,可不能丟哩!”
東干之笑道:“為了一戰成功,暫時示怯,是我們一貫的主張,也不見得就是丟臉。而且收起索橋,迫敵人走上後天梯的絕路,更加有取勝的把握,如果兩日內天師教不能到達,或到達而總壇未破,我們也可以調動附近分堂的高手到來夾擊,如果我推測不差,相信大涼山分堂葛堂主在這兩天也該來到了!”一條好漢,但你怎知道他要來?”
祁一鳴愁眉又一展道:“葛老兒一雙鐵筆,在江湖上確是一條好漢,但你怎知道他要到來?”
東干之哈哈一笑道:“我們招募司終日做什麼事,祁兄又不是不知,何必多此一問?本司下三級分壇主金宣祥舉報江家堡一事與他大有關連,再則他已知道葛雄和鄒素雲的凶訊,大涼山分堂人手不夠,必定到這裡請派人協力,昨天越雋方面的飛鴿傳書,說他們一行九人,已經到了越雋,依照里程計算,明天不到,後天也談到了!”
各人聽說鐵筆雙飛葛泉來在途中,不啻吃下一顆定心丸,精神為之一振,立即聯袂分途往各處搜查一陣,卻在後山飛雲崗和前山吊橋發現幾名同黨被人點了穴道,經那寒風一吹,已是僵個半死。
再說於志敏存心要在魔黨裡面,造成他們互相猜忌,所以先脫身出來,找到瑾姑,教她一套應付群魔的話,再轉回來,點了魔女穴道,救走秀姑,把她挾往一間空屋,才道:“經過這一回挫折,你總該知道無法在魔教裡存身了,好在你熟悉這裡的路徑,趕快走罷!”
秀姑心知再見秋姑,決無相容之理,只好長嘆一聲,悽然道:“我命薄如紙,舉目無親,叫我往那裡去?”
於志敏見她瑩瑩欲涕,倒也替她難過,但自己又不便攜帶多人,只得說一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現在處處和魔教作對,浪跡江湖,並無定址,你只要離去此山,改顏遠走,海闊天空,還怕沒有容身的地方麼?”
秀姑被他數語點醒,一雙星目透出感激的眼光,襝衽一拜道:“敬受指教,仍請相送一程!”
於志敏說一聲:“好!”把向瑾姑討來那兩枝寶劍交給她,然後把那枝神龍杖一陣轉動,不多時刻,那長有七八尺的杖柄,竟全收進龍頭裡面。
秀姑訝道:“王相公!你這是什麼法術?”
於志敏聽她叫起“王相公”不禁一怔,旋而記起在敘府望江樓上,自己以王閻見的叔祖身份和群魔周旋,不由得啞然失笑道:“這那是法術?盛華這枝柺杖原有機括可以伸縮,別人不易知道罷!”接著又問一聲:“你身邊帶有錢沒有?”
秀姑搖一搖頭。
於志敏說聲:“你暫候一會!”走往外面,過了一會,又提了兩個包裹回來,笑道:
“秋姑那一夥人,這回要蝕大本了,這一包衣服和金珠,你拿在路上使用,現在我們就走罷!”把一個包裹推給秀姑,自己卻把另一個包裹往肩上一搭。
秀姑見他搭在肩上那包裹,竟是秋姑那條蔥綠色裙子,忙喚一聲:“使不得!那是女人的裙子,小心猥褻了你!”還想把它奪下來。
於志敏笑道:“女人就不是人麼?”若無其事地徜徉出門,又回頭說一句:“走哇!跟我出去!”
秀姑沒奈何背上於志敏給她的包袱,出得門來,見他又走吊橋那方向,忙趕步上前,低聲道:“吊橋上有人把守,到底惹厭,要是他把吊橋收起,就無路可通;我再帶你抄一條小路,雖是險巇,也還可走!”
於志敏正要多探查幾條道路,以便攻山時給天師派的人走,聞言大喜道:“我們快去!”側身讓秀姑走在前面。
秀姑帶他繞過後香堂,轉過峰後,便是一片松林,進了松林,秀姑停步笑道:“這樹林裡的路,處處設有埋伏,依照六爻象排列,不懂走法的人,進了樹林就休想走得出去,因為險處太多,一步也不能走錯,你緊跟在我後面好了!”略一審視方位,輕步一縱,去了一丈多遠。
於志敏笑說一句:“且慢!”早趕了上去。
秀姑身形一落,巧站在一個小土堆上,於志敏已笑道:“待我先走,看我走得通,走不通?”
秀姑著急道:“這不是鬧玩的,危險得很哩!”忽想起他的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