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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登峰造極,幾乎是腳不沾地,這種埋伏那會被他引發?不禁莞爾一笑道:“你先走也好!可是還得當心哩!”
於志敏知道她的心意,笑說一聲:“不要緊!”一縱步,落往三丈外一堆亂石,再一折腰,又飄開兩丈,落往另一堆枯葉,忽左忽右地像穿林松鼠在跳躍著,而每一步無不暗合六爻之數。
秀姑緊跟在於志敏身後,見他居然如熟諳一般,並不是仗著輕功而不理會埋伏,不由得暗暗稱奇。
不消多時,兩人已穿過這約有二里廣袤的松林,當前又是一片平地,平地那邊,有一個蜿蜒無盡的小崗橫擋著,就像一塊天然的屏障,於志敏笑道:“這一塊地方敢情也有埋伏吧?”
秀姑道:“那會沒有?”這塊平地名叫太平坡,其實是一片陷人的爛泥淖,泥淖的下面,他們置有“上”字形的木墊,因為底下是一塊木板,所以不會沉下去,但頂端琅與泥淖相平,現在被雪遮蓋,看不出來,只好施展輕功飛越了!”
於志敏奇道:“難道他們個個都能踏雪無痕?”
秀姑道:“他們走熟了的,自然不會走錯!”
於志敏又問道:“那麼,木墊放置,又有什麼訣竅?”
秀姑道:“那是按照牙牌的點數來安裝的,每個木墊相距五尺,紅點則死,白點則生,天門就在這沒邊……”
於志敏笑道:“這也不難!”起步一跨,已踏上第一個木墊的樁頂,連躍兩步,立即往左側面一跨,連走三步,恰是走盡天牌的白點,略一停,卻一縱身形,衝前十尺,只見他腳尖輕輕一點,又再度飄起,逕落往鵝牌的白點上。
秀姑本來還要告訴他應該如何走“地”“人”兩牌的方法,那知話未出口,他已走到天牌的頂端,又躍起身形,逢雙落步,居然安全透過,一時反而呆住,待於志敏走盡了梅花,才舉步追去,因為她施展的草上飛的輕功,不踏那些木墊,所以和於志敏同時到達對面樹下。
兩人身形甫停下來,崗上喝一聲:“是誰?”已有幾條黑影同時出現,秀姑笑說一聲:
“是我!”身形一起,縱躍而登,還未走上幾丈,於志敏已經搶過她的前面,雙手頻揮,那幾名守崗的漢子已糊里糊塗被點了穴道,到達樹上一看,那邊竟是一條窄小的棧道,沿著千丈削壁,像長梯般直達山下,於志敏不禁皺眉問道:“除此之外,還有沒有第二條路?”因為他知道這條棧道萬一被毀,天師派的人決無法上來。
秀姑搖一搖頭,卻又眉頭緊鎖,望著那棧道出神,敢情她已想到,一走盡這條棧道,就要獨自投入茫茫的人海,而心中起了無限的悵惘了。
但於志敏卻不知道她的意思,反而笑道:“沒有路也好,這樣可以甕中捉鱉,半個也跑不了!”
秀姑雖在愁苦中,聽他一言半語,也覺得有點暖意,深情地回眸望他一眼,恰遇上於志敏的目光,不由得又是一羞,低聲道:“我們下山去罷!”移步緩緩而下。
於志敏先看到她那脈脈含情的眼光,繼聞她那微微顫抖的低語,心裡不禁一驚,暗說一聲:“不好!我再不好用這種眼光看她!”默默無言地跟在秀姑身後,一步一步走過了棧道,透過一段平林,上了一條不大不小的山徑,硬起心腸,說一聲:“我要回去了!”
秀姑猛一抬頭,已是悽淚滿腮,只見她嘴唇緊了一緊,啞聲吐出一句:“我也走了”順著山徑奔去。
於志敏茫然凝立片刻,輕吟道:“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心裡也自覺有點悽惶,戛然中止,長嘆一聲,相準了方向,展起絕頂輕功,奔回九龍場。
王紫霜救出紅姑,剛一走過吊橋,立見那幾名守橋的漢子橫刀攔截,王紫霜這時人已救出並無顧忌,纖手一揮,那幾名漢子已被點中穴道,躺在橋頭。兩女拔步飛奔不消多時,回到客棧裡面,剪燭高臥,絮語不休,經過將有半月的生離,彼此都有很多話要說。
兩人唧唧噥噥,說了頓飯時光,於志敏尚未見回來,紅姑眼光觸處,於志敏的衣裳赫然映目,忙問道:“妹妹!你們兩人合體了?”這一問可把王紫霜問得滿臉慚羞,把她摟進懷裡,在她耳邊悄悄道:“他最壞!每個夜晚都要纏死人了!”
紅姑又羞又笑道:“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但今夜他又在那裡睡?”
王紫霜把她摟得緊緊地,慨然道:“紅姐!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自從楊柳樹遇上閔丫頭回來之後,我早已暗定下一個念頭,想……想促成你和他也在一起,那麼我們永遠也不離開了,我多麼喜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