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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室外人語聲喧中,七煞魔君已排眾而入,剛一跨進門檻,就連聲問道:“這裡發生什麼事?”
秋姑見他是布祥司的總壇主,地位比起自己要高得多,只得側身請進,把經過略略一說,接著道:“秀丫頭吃裡爬外,引狼入室,不然也不致發生今夜的事來!”
秀姑臉色一變,怒道:“你休得含血噴人,怎見得我吃裡爬外,引狼入室?我們往中心總壇理論去!”
秋姑哼一聲道:“往什麼中心總壇?現在有證有據,我東南總壇就能夠處置你!你要不是吃裡爬外,勾結那男人,為什麼打鬥之先,你盡朝別人擠眉弄眼?到了打鬥的時候,我們四人都連遭戲弄,而他連摸都不摸你一下?”
秀姑道:“他先前不是打過我一巴掌麼?後來不摸我,叫我有什麼辦法?”
兩人爭論時,外面又走進別司裡幾位高手,聽到秀姑爭辯,全都失笑。秋姑又喝道:
“你還敢強辯哩!剛才連冤家兩字都叫出來了,後來把神龍杖也送給人家了,這時還有什麼話好說?”忽然門外喚一聲:“秋姐!”一條纖影已掠了進來。
各人定睛一看,認得是丁瑾姑,此時只見她雲鬢散亂,衣衫破裂,原帶有一對寶劍也不知丟在何處,但見兩個劍鞘仍斜插在背上,臉上也像秋姑一樣,多了幾道血痕,一看就知道她曾經吃了大虧。
秋姑見狀一驚道:“你在外面遇上什麼了?”
瑾姑哭喪著臉道:“我一登瓦面,就見一條身影撲往後面,急忙趕去,不料那人竟是故意引誘,我追到後香堂附近,那人倏地回身,原來正是在白髮溪殺害盛華老前輩的那名少女……”
七煞魔君一驚道:“盛副司竟然死了?”
秋姑替她答了,接著又問道:“那少女怎麼樣了?”
瑾姑道:“那少女一個轉身,就撲了過來,我自知不敵,但也得揮劍迎敵,那知她卻不和我硬碰,只施展身法繞著我轉,動不動就捏我一把,好像她自已忘記她也是女孩子似的,我氣得罵她幾句,臉兒都被她抓破了,臨走時還奪走我的兵刃,還說三天內要來破總壇哩!
各人聽了她的陳述,再把秋姑的話一對照,知道當夜來人僅是一對少年男女,就鬧得天翻地覆,無不暗暗驚心。七煞魔君邊聽邊想,忽然叫起來道:“是了!必然是那一對狗男女!”
話聲甫落,對屋瓦面上喝一聲:“打”一點馬光飛至,七煞魔君雖是閃聲急閃,仍然沒有躲開,自覺耳輪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立即疼痛難當,用手一摸,原來已被打穿一個姆指頭大小的血洞。
在這同時,魔黨的一群高手已齊聲呼叱,飛撲上瓦面,那知這一瞬間,屋面上已無敵蹤,卻聞屋裡幾聲尖叫,急又躍了回來,已見一屋裡七歪八倒,男男女女躺睡滿地,細看之下,知道全被人家點上了穴道。
魔黨裡面不乏點穴能手,快替他們解開穴道,秋姑醒了過來,朝各人謝了一聲,接著就恨恨道:“秀姑那賤人已被那小子救走了,可恨沒有把她殺掉!”
七煞魔君長嘆一聲道:“這也無法!憑我們幾人的力量,真個不是人家的對手,恐怕總壇各司也難儲存哩!”
旁邊卻擠出一位鬚髯如戟,目射精光的老人,介面道:“祁壇主怎麼恁般喪氣?那小子不過是憑著輕功較勝一籌,而且在黑夜裡面,看不清楚,才被他暗襲得手,要是在白晝裡,不說你七煞魔君一雙絕陰掌足可制他死命,就是我這口大環刀,也不會把他放過!”
七煞魔君知道這位巡察司總壇主武邦的功力,比自己略勝幾分,手中一口大環刀更是春秋時代的寶物,端的吹毫立斷,斬鐵如飴,不由得略展愁顏道:“武壇主所說雖是,但祁某已是驚弓之鳥,見曲木而高飛,到時惟有多仗各壇主與及諸弟兄鼎力周旋了!”
這室裡已站滿一群魔酋,魔崽子,見一晌桀傲異常的七煞魔君,竟然連番洩氣,不禁有些駭異。
丁瑾姑趁機進言道:“適才晚輩穴道雖然被點,卻已看清那少年正是殺害盛副司和我們李副司的兇手!”
武邦和另外幾名總壇主聞言大驚,急得起緣由,丁瑾姑才把白髮溪的事,當眾說了一遍,群魔盡皆失色。
七煞魔君似乎有點恍然道:“是了!今夜來的這兩個,諒必是在王坪子殺害夏總壇主和蕭副壇主的少年男女,敢情他們在白髮溪那邊毀了盛、李兩位之後,意猶未足,竟找到這裡來了,天師教的人並不足畏,惟有這一對少年男女,功力之高,是我生平僅見,確是不可忽視!”
招募司的總壇主東干